懊死的,蒙晉堂今年真的是犯桃花,而且,還是朵攆不走的爛桃花。
也許他該出國躲一陣子,這個小花痴,還真不是普通的難擺月兌呀!
「晉堂,別走!」
一場宛如真實的夢,把姚品萱嚇得驚醒尖叫,急忙的往四周一望,蒙晉堂真的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難道,她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嗎?
思於此,她忍不住又淚眼婆娑,只是哭了老半天,她才慢半拍的感到疑惑。
這里是哪里呀?!
要是她的房間,絕對不會有這樣灰色的窗廉,要說是椰林房舍,她記得那是隻果綠的窗廉,那麼說來,這里會是醫院嗎?
她只記得自己跳進湖里,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奇加上莫名,姚品萱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向房門一開來到客廳。
正當她實在搞不清楚自己的所在位置時,茶幾上幾份公文夾右下角的蒙太古三個字,讓她頓時會意過來,這里該不會是……蒙晉堂的家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姚品萱有些興奮的好奇。
她急忙的想流覽每個房間,不過,讓她待最久的地方則是書房。
因為她發現了一個秘密,叫做相本。
她並不是故意要翻閱,只是它剛好放在書桌上,她才會好奇心作祟的翻看,然而才翻了幾頁,她便被照片里的蒙晉堂給完全吸引。
他看起來很開心,顯然這些照片是他從前的照片,現在的他,老是冷著一張臉,好像別人都欠他幾千萬似的。
想起來,他真的很可憐,居然有女人會拋棄他?究竟為了什麼原因,她真的很想知道。
「你在干什麼?」
站在門處的人,不會有別人了。
「我……」
她話都還沒說完,蒙晉堂已經上前闔上相本,就在她以為他又要惡臉相向時,他卻只是一臉平靜。
「我不是故意偷看,而是……」
「你真這麼想了解我?」
「我……」姚品萱答不出來。
她本來也以為自己是很想了解他,不過,她好像從來都沒那麼做過,她只是一直在表達自己,說難听點,是想把自己硬推銷給他,似乎不曾了解過他。
蒙晉堂撇了撇嘴角,逕自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相有些隨性的睨著她。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姚品萱以為他在生氣,氣自己沒先了解他就拚命的追求他,事實上,好感這回事,並不是自發性的,它總是發生的有點莫名其妙。
「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喜歡我什麼?喜歡我哪里?」
蒙晉堂坐正身子,用手托住下巴。近距離的看她,他發現姚品萱比他想像中的漂亮,她的五官很精致、表情很靈活,連肌膚都細女敕得像嬰兒。
「我喜歡你的……」
仔細一想,姚品萱竟然想不出喜歡他什麼。
說是個性嘛……拜托,他這麼凶;要說是長相嘛,是還不錯,不過跟他一樣好看的男人,全世界又不只是他;若論起家世,那根本就更不用說了。
那,她喜歡他什麼?想了半天,她居然想不出來任何一個答案。
「看吧,你根本說不出來。」
這下子她可急了。
「呃……喜歡就喜歡,哪需要什麼理由?」
她急得都拍桌了。
蒙晉堂居然被她這模樣給吸引住目光,什麼時候開始,他又注意起女人的臉部表情?
好像是從她出現的那一天。
「好了,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我不想走。」
「不想走?」
蒙晉堂實在沒心情再跟她攪和下去,他明天還有一場重要的會要開,這會兒得好好的養精蓄銳。
「那你留下好了,我走。」
「咦,可是……」
見他要走,姚品萱急急的擋在他跟前。
「沒有可是,姚品萱,你給我听著,我是個男人,一個十分痛恨女人的男人,我的愛情世界里只有仇恨,沒有愛,這輩子要我給你一份愛,那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如果你真的沒有男人不行,今晚想給我當一夜的伴侶,我沒意見。」
姚品萱有點楞住了,不過,只是一下子,然後,她見腆的笑了出來。
蒙晉堂已經受夠了她這麼容易就忘記不愉快的甜蜜笑容。
「你簡直是……」
「你終於記得我的名字了,我以為那是很久以後的事呢,不過,如果你能叫我一聲品萱的話……」
「你……」蒙晉堂差點又捉狂了。
可他才上前,姚品萱立刻注視著他腰上的皮帶,這令他忍不住又想嚇唬她,解開扣環,皮帶即將抽出,姚品萱卻立刻大呼……
「來吧,我願意成為你發泄的工具,只要你願意娶我。」
蒙晉堂能怎麼著?除了不能跟她大眼瞪小眼,要他做什麼都行。
「請你回家,好嗎?」
「你是在求我嗎?」她怯怯的問。
求?蒙晉堂簡直哭笑不得。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推著她至牆邊,他粗暴的行徑,壓根嚇不了她,除非他又抽出皮帶。
「我想跟你在一起。」
「為什麼?」
「我喜歡你呀,我說過了。」
「可是你說不出原因。」
「沒錯,但我希望你娶我。」
又來了。這好像是個沒完沒了的循環,她究竟是在玩弄他,還是在耍他?
「很好,這可是你自找的,你三番兩次誘惑我,連我想要發泄的女人都被你趕走,我要的賺錢小組你也搶走了,理當你得留下來讓我發泄發泄。」
蒙晉堂以為她會說不,或嚇得逃跑,但顯得又小看她了。
「好哇,但你得先跟我訂婚。」
天呀!她到底听不听得懂他在說什麼啊?
「姚品萱,你太不懂男人了。」
「叫我品萱……啊……你想干麼?!」
來不及了。姚品萱根本沒時間糾正他對她的稱呼,他已經橫抱起她,走出書房,來到了剛才那間有灰色窗廉的房間。
他不客氣的將她丟上床,並不客氣的說︰「這是你自找的。」跟著,他像頭野獸般的撲向了她。
「晉堂,先說好,你要娶我才能……」
誰跟她說好了?男人的又不是水龍頭,說關就關嗎?
姚品萱首次承受這個大男人的重量,不過,他那教人難以忘懷的親吻,她倒挺喜歡的。
只是,當他的手不安分的揉捏擠搓她的身體時,姚品萱的體內忽然竄出一種陌生的情潮。
那感覺挺奇怪的,可是又不會不舒服,她甚至不自覺的申吟出來。
她楞了一下,張開眼,發現蒙晉堂仍然投入地親吻著她的脖子時,她立刻閉上嘴。
罷才那一聲……是怎麼回事?
就在她憋著氣,不敢隨便吭聲之際,蒙晉堂冷不防地上前迎視她的眼,咧嘴笑後,就強迫地啟開她的唇。
這個奇妙的侵入,讓她再次不自覺的申吟出聲。
「剛才是……」
她想問自己為何會發出這樣的怪聲。
而蒙晉堂就只是笑了笑,她的上衣,就被他月兌光了。
「晉堂,我們應該會……」
他知道她又想說結婚的事,索性用唇封住她的口,不過手也沒閑著,光是揉捏掐擠的,她的申吟就越來越放縱。
「我好熱……」她的身體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蒙晉堂當然不會錯過這具美好的軀殼,正準備要撕破她最終的底褲時──
「晉堂,你在嗎?」
天呀,這個程咬金真來得不是時候。
就連姚品萱也能感受到全身熱力難解的痛,可是有人來了,她總不能在外人面前,上映一出畫面教人欣賞吧!
連忙起身,她覺得糗極了。
只是,蒙晉堂的手腳還真快,怎麼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經穿上長褲走出去了。
姚品萱趕忙著穿上衣服,卻仍注意到外面有點火爆的講話聲,等她衣服穿到一半,房門被人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