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只不過是取消一場小宴會而已,她氣什麼呢?
輕輕地掛了電話,冷斐津馬上又撥了一通電話,只是,電話都還沒接通,秘書小姐的聲音已經嚷了起來……
"小姐,你不可以……擅闖……小姐……"
來不及了,任憑秘書再快的腳程,也快不過喬暖的滿腔憤怒,她已經推開秘書,自己闖了進來。
冷斐津驚喜的瞅了喬暖一眼,心想,她來得正是時候。
"你先出去吧!"
"是。"
秘書小姐才悻悻然的走出,喬暖立刻發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一掌拍得桌面連筆筒都會跳起來的威力,逗得冷斐津心花朵朵開。
這個小丫頭今天看想來真是美極了。
她長長的發像快冒火似的飄呀飄,兩頰酡紅的像喝酒似的紅燙,更重要是她那雙發怒的眼神里,有著制伏人的挑逗,而不曾看見她一身連身裙的白色春裝,冷斐津更是一點也無法惱怒她的私自闖入。
"你少在那里給我裝無辜,我知道你心里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然後,她雙手插腰,紅唇微翹,一雙微微張開的白皙雙腿,冷不防地擾亂冷斐津看她的角度。
"我沒什麼算盤要打呀,再說,現在有計算機,方便的很。"
"少說廢話,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哦,那我能問一下,你是想興什麼師,問什麼罪?"
"哼,你自己做了什麼下流事,自己明白,不要臉的東西,居然利用房東的身份,想拆我的'飛貓'?咱們的恩怨,你就沖著我來,別拿我哥的店開刀。"
原來是這個……她大概是听周爺說起的吧!
可她沒料到他已經準備打消念頭,不過瞧她氣急敗壞的姿態……呵,他還真愛極了她氣得兩頰酡紅的醉人模樣。
好吧,既然周爺先講了,他也只好將計就計。
他正愁著該怎麼讓小磨人跳進他的愛情漩渦呢,既然她誤以為他放棄的計畫正要進行,那好吧,就這麼辦。
"好說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開始走近她,並且用雙手扣緊她的小蠻腰。
"你干麼!"
她扭捏的瞟緊他,還試著拔開他的緊扣。
"你來得正好,我今晚剛好缺個伴。"
冷斐津非但沒被她扳開雙手,而且還將臉靠她靠得好近。
"笑話,你缺個伴是你家的事,關我屁事!"
這會兒不管她罵什麼,冷斐津都不在乎,就算她做個鬼臉,他也會覺得美極了。
"你究竟想干麼!"
喬暖用─根手指頂住他的額頭,那種快要被侵犯的感覺,令她渾身不自在。
"小丫頭,咱們來場交易吧!"
交易?
她的兩眼機伶古怪的轉了幾圈。
"什麼交易?"
冷斐津渴望她的感覺越來越濃厚。
這大概是因為他總是花心思在她身上,而沒去尋女歡的下場吧!
"只要你陪我下南部三天,包括今晚的晚宴,房子改建的事,可以商量。"
她被這話給嚇得兩頰更是酡紅。
陪他三天?這個老家伙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沒個正經,我才不……"
"別急著否定,別忘了你哥挺沖動的,要是知道'飛貓'可能要暫停營業,而另一個合夥的好友早就卷款背叛離去,恐怕連軍法都沒法管得住他呢!"
這個老家伙……他是怎麼知道哥的事?
喬暖兩眼瞪得老大,櫻唇不小心微微張開,而冷斐津趁機而入,不但達到心願的一親芳澤,還沒完沒了的給了她一場法式舌吻。
頓時,喬暖的身子彷佛電流亂竄似的,把她的心也給搞亂了。
"怎麼,你終于感受到老家伙的魅力了嗎?"
當他松開她的唇時,她直覺地想一頭撞死。
為什麼她老是抗拒不了他那張死人嘴!
"好了,說正事吧,你覺得我剛才的提議……"
不行,太危險了。她每次都被他偷吻,而且一次比一次的無力反抗,這會兒除了全然無措之外,她居然還有種……意猶未盡……
正當喬暖想開口拒絕時,她的手已經被冷斐津給拉往辦公室外面+
"陳秘書,我的機票呢?"
"在這里。"
陳秘書必恭必敬的從抽屜里拿出機票,喬暖立刻抽離他的緊握。
"別忘了你哥,我可沒把握我的嘴守得住秘密!"
他的一句話,立刻把地從那種陶醉的漩渦中抽離,然後,她又開始怒瞪著他,而且想起了冷高。
"你可別忘了,我是冷高的……"
"他已經長大了,應該明白大人的世界里,本來就是爾虞我詐,更別說面對一個虛情假愛的女人,有什麼好戀棧的?"
可恨的死老家伙……喬暖真想沖動的咬他一口。
"陳秘書,打個電話告訴我大哥,公司的事已經處理妥當,如果有什麼要事,叫他聯絡小紀,他知道我在什麼地方。"
看來,這場交易,她得被迫接受了。
早知道就該听從報紙上星象專家的建議,犯小人的她,今天不該出門的。
第八章
"真的嗎?是真的嗎?"
看來,把小人的不是喬暖,而是冷斐津。
他以為喬暖初時一臉驚慌的模樣,會持續個三天,沒想到才來到高雄兩天,他非但沒讓這小妞兒投懷送抱,自己反而是欲火不斷,屢次受創。
這會兒她跟剛正集團的潘大慶有說有笑,直接把冷斐津晾在一旁,為此,他發狠的喝了一大杯酒,而且,已經是今夜的第三杯了。
"冷總裁,怎麼獨自躲在這里猛喝酒呢,陪我跳一支舞吧!"
然而,被喬暖冷落了,不代表沒人注意他,整晚下來,少說也拒絕了四、五個名女人,這會兒他微醺,加上嫉心難消,索性答應眼前的邀舞。
只是,冷斐津的舞動身影,惹惱了談笑風生的喬暖。
什麼嘛,明明是他帶她來的,還好意思跟別人一起跳舞?
"小喬小姐、小喬小姐……"
"呃,我們講到哪了?"
喬暖的注意力,竟然被他引走了。
他是個老家伙呢,講話又霸道,品性又不好,最重要的是色鬼投胎似的時常對她毛手毛腳,而她居然還……惦著他?嫉妒他跟別人摟抱?更要命的是,她竟巴不得自己是那個被摟抱的女人……她到底在想什麼?
他最好隨便跟人上床,被染上什麼愛滋病。
"我說,你想不想跟我上床呢?"
喬暖才回過神,就听到潘大慶說出這種下流的話,當下,她愀然變色。
"你說什麼?"
"少來,你听到我說什麼了?"
喬暖發怒前習慣性的雙手插腰,下一個動作就是揍人。
"好膽你再問一次。"
"呵,裝什麼清純玉女,誰不知道冷斐津身邊的妞,全都是被他玩過了,不然,他怎麼會冷落你這個虛有其表,敗絮其中的小美人呢?"
"砰"的一聲。
誰知道潘大慶是左眼中拳還是右眼,不過當冷斐津听到鬧烘烘的聲響,他立刻甩開舞伴奔上前。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我的眼楮……"
"砰"的第二聲再度傳來。
這一次,動手的不是喬暖,而是冷斐津,而且,他緊張的問了喬暖一句,"你有沒有怎樣?"
"冷總,你干麼打我,不過是個賤……"
潘大慶後面那句話還沒說完,冷斐津的一腳已經踹上他的胸口。
眾人再度嘩然錯愕,只差下巴沒嚇得掉下來。
然而,喬暖的反應卻不同。
當冷斐津為她強出頭時,她只有一種感覺,被呵護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