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貝克忍不住笑說了起來,「對了,你如果去美國時,別忘了替我向雲問好,她情況好一點了嗎?」
「嗯,好多了。不過,我想我最好不要提到你的名字,免得她病情惡化。」
藍知月才說完,兩人都意會的笑了出來。
之後,他們沉靜了一會兒,她從口袋里掏出宗玉斧在威爾斯送給她的那串愛的鑰匙在手上把玩著。
「咦?你怎麼會有這個?」貝克十分驚訝。
「你也知道這個小玩意?」
藍知月沒想到貝克竟然知道這串鑰匙。
它很有名嗎?
「當然,那是愛的鑰匙。」貝克眨眨眼,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該不會已經……接受了某人的求愛吧!
「什麼意思?」她莫名的看著他,有點不太明白的瞪大眼。
「這是誰送你的?」貝克想知道,要是藍知月是隨便從陌生人手上接收的,那就糟了。
「一個……對我好的人。」
幸好,是個她認識的人,而不是什麼閑雜人等。
不過,當他第一次听到藍知月說出這種話時——對她好的人,一直深認自己總有一天還能奪回她的心的貝克,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無法挽回她的心,原來,她已經接收了另一個男人的愛,而她竟然還一直躲在法國,利用他來逃避這份求愛!
「你真的墜入情網了。」
當貝克才說完,藍知月的臉上刷過一陣紅霞,心虛的急急否認,
「哪有?我看起來一無所有。」
好個一無所有,她越否認,貝克越確定真有其事。
不過,這串愛的鑰匙的主人,為什麼遲遲不來找她呢?
看來,他得好好的送藍知月一份大禮,雖然他也許會因此而失去她……想于此,貝克就有些不舍,可是也沒辦法了。
就把它當做是他一直以來虧欠她的遲來歉意吧!
尾聲
午夜時分,帶著微醺的醉意,藍知月今晚喝多了。
誰知道貝克的花樣這麼多,一下子是雅米的生日會,一下子是邦尼的派對,今兒個,又說是大伙兒為她慶祝的告別會,總之,這個星期接連的交際下來,她覺得自己身體里的血液都變成酒精了。
不過,今夜的貝克別另有節目,說什麼要告別他的初戀,還要續攤,所以不陪她回家。
什麼嘛,簡直是笑死人了,她不過是想去美國看姊幾天而已,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了,他傷什麼心呢?」
她獨自一人腳步微亂的撞到門,而門竟然被她給撞開了。
奇怪了,這門怎麼沒鎖呢!
還在覺得詭異,藍知月跌了一跤,連一直都帶在身上的愛的鑰匙也掉了出來。
「連你都跟我作對。」
就在她斥罵那串不會說話的鑰匙,並伸手要撿起時,有只手比她更快速的拾起那串愛的鑰匙。
「貝克,你怎麼先回來了?」
藍知月驚訝的讓他替自己撿起愛的鑰匙,起身回頭時,眼前的人影教她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今晚,你死定了!」
天呀,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自以為醉得看錯人的藍知月,臉色突然變得鐵青,等到宗玉斧一把捉起她時,她已完全的清醒過來。
「我不是……」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宗玉斧替她解決了這個難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她,在她未能逃走之前,禁錮她的身體,火熱的吻住她。
那股熱情,熟悉的在藍知月的身體里流竄,而她一定是著了魔,否則宗玉斧才吻上前,她怎麼就立刻投降,迎合著他。
「你是習慣我的。」
瞧他說得多麼義正辭嚴,只是,在他放松她的片刻,見他兩頰削瘦的模樣,藍知月的心碎了。
他一直在找她嗎?還是他比文少波傷心?怎麼整個人削瘦得這麼厲害?
他的大手完全不顧—切的侵略著她,搜尋之速,讓藍知月嚇到了。
她的身體完全背叛她,當宗玉斧踫觸她,她的身體就全然的弓向他,為此,她驚訝的想逃走;只是,他很霸道,直接抱起她,就亂闖這里的房間。
「你想做……什麼?」
她可笑的結巴讓他眼神更為深邃,掠奪之意更為強烈,在他找到她的房間時,她被丟到床上,而他正解開他的衣物。
「玉斧,你……別亂來,我欠你的錢,我會償還清楚……你不要……隨便在別人的地方……」
來不及了。宗玉斧的速度快得很!
那種她嘗過卻絕對永生難忘的經驗,再度發生,她總是抗拒不了他,任由他的雙手搜尋她的身體、任由他懲罰的吻痕布滿她的身子、任由他的男性憤恨滿她的空虛……
半小時後……
「穿上衣服,你得跟我走。」
當他狠狠的發泄他的憤恨後,他毫不遲疑的穿上衣服,並且開始收拾她的衣物。
「穿上,听懂沒?」他吼了一聲,語氣挺不耐煩的。
藍知月搞不自己為何要听他的,但,命令式的口吻再度傳來時,她不自覺的趕忙穿上衣物,仿佛又回到情婦的那段日子,然而,此時的她能感覺到自己滿心歡喜的接受它;只因為少了宗玉斧的霸道,她的日子枯燥得幾乎干涸。
然後,她他沒得選擇,像個跟屁蟲似的,不當也不行了,他緊拽的手,像怕她跑掉似的,捉得十分牢緊,讓她沒機會逃離他的視線。
他拉著她,走出屋外,上了車後,藍知月才發現,開車的人竟然是司機小陳。
「開車。」
爾後,他的一雙眼緊盯著她,什麼話也沒多說,但,她覺得氣氛詭異極了。
車程約略半小時,直到一所教堂前,車子才停了下來。
他想干麼?
藍知月揣測不安的跟著他下車,一直走到教堂里面,她才恍然大悟。
這是一場婚禮。
當他們雙雙進入教堂時,現場響起一陣鼓掌聲。
藍知月幾乎被拖著走上前,一路上她看到光光、班、七美公子,甚至是撒了謊的貝克也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完全無措。
當牧師一一的將結婚程序簡略帶過,並迅速的來到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時……
「我……不能……」
女主角的答案,令在場人士一陣嘩然,但,宗玉斧卻由不得她這麼任性妄為,他從口袋里掏出之前她一向隨身攜帶的愛的鑰匙時,她愣住了。
貝克曾經告訴她,只要她收了那串愛的鑰匙,就等于是答應了他的求愛,以及願意為他生兩個小孩,而此刻,她違背了自己懵懂答應的承諾。
她為難的看著他,心里錯綜復雜的不知該怎麼做。
「知月,答應他吧!」
這時,有個身影從大門走了進來,開口要求藍知月嫁給他,而那個人,就是藍大衛。
他推著輪椅上的藍知雲慢慢走上前,望著找了許久的小女兒,期期艾艾。
「我已經答應他將你交給他,至于知雲,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我是她的父親,怎麼會把她關起來呢?你放心,我會不惜代價請遍各地名醫治好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完全康復。」
听完藍大衛的一席保證,藍知月感動莫名的眼框濕紅落下淚,並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緊盯著宗玉斧。
這男人究竟有什麼魔力?他是怎麼辦到這一切的?他又是怎麼找到她的?還有,他是怎麼說服藍大衛及宗台崇?
這時,從暖窩里被挖起來的牧師急切的又問了一次同樣的話,「你願意嫁給他嗎?」
再怎麼冷血的藍知月,終究明白自己逃不開宗玉斧的掌心,她弄砸的所有事,幾乎又被他給復原了。
「你得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宗玉斧看著她綻放的笑容,知道他的最後一擊,終于感動了冷血情婦,于是,他也笑了,然後緊緊的抱住她,不顧大伙兒的存在,纏綿的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