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媳婦宇菁讓了個位子給婆婆,也是一臉難過。
等了三年,好不容易當初那場讓大家心痛不已的演唱會VCD終于出了,宇菁看了卻覺得後悔,因為自己更是難過得想哭。
她們為什麼要解散啦!
奧,連小青也快哭了?
江如虹覺得事態頗為嚴重,連忙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盯著螢幕。
宇菁指了指螢幕上的三名少女。「就是她們三個,可愛吧,」
「嗯,看起來不錯嘛,為什麼要解散?」
三年前?江如虹想起女兒三年前有一陣子心情是直跌到谷底,每天就是關在房中听歌曲,大概就是那時候吧!
「誰知道。」
宇菁和袁裙紫異口同聲的回答,兩人的心情都相當不好。
演唱會正好進行到最後的安可曲,螢幕上的日色如夏哭得百般傷心,不停的道著歉。
「這女孩好可愛!」看著那名長卷發的少女,江如虹不自覺的漾出笑容。
「那是小夏,年紀最小,也是後來唯一還留在幕前的成員。」宇菁盡責的解說,畫面轉到了任柔。
「這女孩也不錯。」江如虹听完任柔的話,不住的點頭。「很有想法嘛,她現在人呢?」
「不知道。」袁裙紫的聲音非常無力,「任柔當初是最受歡迎的成員,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下定決心退出演藝圈,到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那這個呢?」江如虹指著接手的孟韋晴。「這女孩很穩呢!」
「那是隊長盂韋晴,听說她現在從事幕後制作了。」宇菁解釋完,忍不住尖叫︰「啊——為什麼要解散嘛!」
只恨當初不知道,要不然她說什麼也要飛到日本去看這最後一場演出,
袁裙紫拍拍嫂子,心有戚戚焉啊!
「你們兩個最喜歡哪一個?」看著兩人難過的樣子,江如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有了一個瘋狂的計畫。
「哪一個?」宇菁偏著頭,「我每一個都很喜歡啊,」
「我也是。」袁裙紫也沒辦法挑選,因為三個人各有各的特點和特色,要不然當初VIS也不可能那麼受歡迎了。
「這樣嗎?」江如虹點點頭,將畫面定格在日色如夏的特寫上。「你們說她現在還在從事演藝工作?」
如果她沒記錯,自己好像有兩個兒子也在那個圈子里「混」。
「對呀,唱歌、主持,廣告也拍了不少,還拍過電視劇喔。」宇菁答道,有絲頭痛的看著婆婆臉上露出的意味不明的笑。
「媽,你該不會是想……」
江如虹露出萬般無辜的笑容,伸出五指比向日色如夏。「我只是想要她這個可愛極了的媳婦罷了。」
聞言,宇菁一愣,不知道該怎麼說。
「哇!媽咪萬歲!」相較起來,袁裙紫就相當直接的表達了支持。
耶,小夏要成為她的嫂嫂,太棒了 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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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著煙,袁引皇右手持著外套,左手提著行李,一進到經紀人的辦公室內就將行李與外套一甩,雙手改為揪住早他一步到達的袁申律,瞪視著他。
袁申律則是處變不驚的微笑,伸手拿過他的煙捻熄。「里頭禁煙喔!」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誰允許你替我接工作的?」
就算他們兩個是生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但一個是袁引皇,一個是袁申律,他最好別以為能憑著那張臉撈過界,
袁申律雙手搭上他的手腕,輕輕的推開他的手,還自己一點呼吸的空間。
「這事我可沒做,你何不問問千日,他才是你的經紀人不是?」輕描淡寫的,袁申律將問題丟給一旁的千日。
看著掃過來的怒熾眸光,千日只有在心里直叫苦。
「皇,這件事我可以解釋……」
自從自己與弟弟百年成了他們兄弟兩人的經紀人後,千日就一直在心里後悔,為什麼當初不和百年換,去當袁申律的經紀人,也免得鎮日提心吊膽,一個不小心就得讓皇給吼得耳膜破裂。
皇是個很優秀的人才,就是脾氣欠佳。
「那就說啊,我在等。」
他在等,等著有人能和他解釋,為什麼在他一個月的私人休假中,居然會被安插進一支廣告的拍攝工作?
拍廣告?現在應該已經沒有人會笨到花天價找他拍這種不到幾秒鐘的東西才是啊,還是千日這個白痴打壞行情亂開價?
先不管酬勞問題,要他去拍那種軟趴趴的東西,千日是瘋了嗎?
「在你們兩個剛出道時,這家廠商曾大力贊助,也算是對你們照顧有加。既然他們都開口了,我們說什麼也該……還人家一份人情。」千日結結巴巴的,一點也沒有信心自己能夠說服狂傲無人能比的袁引皇。
「我管他這麼多,那種幾百年前的事還拿出來提!什麼照顧,他們的產品難道沒獲利嗎?哪那麼多理由。」袁引皇想也不想的反駁。
「皇,你是幾百歲了?」袁申律涼涼的開口。「我記得我們兩個拆伙也不過是八、九年的事,還是你的腦袋提早退化,得了痴呆搞不清楚了?」
「我們兩個的遺傳基因相同,若我的腦袋提早退化,你的大概也快要不行了,白痴!」袁引皇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非常不滿。「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管他怎麼想,千日都沒有那個膽量替他接這種爛工作,唯一有嫌疑的,就是眼前這個「好弟弟」!
「就是千日說的那樣啦!」袁申律的態度相當輕松,一點也沒讓袁引皇那咄咄逼人的樣子給駭著。「天益當初對我們算是不錯了,現在他捧著銀子拉下面子來要求我們幫幫忙,誰好意思拒絕!」
「我好意思!」他回答得直接又迅速,一點也不需要考慮。「若不好意思拒絕,我一年到頭大概都忙著報恩了。」袁引皇哼了聲,說什麼也不願意,更不滿意他的說辭。「既然不好意思拒絕,你不會干脆親自下海報答人家,看是要免費替他代言產品還是什麼的,何必硬要拉著我下水?反正光是你一個人,肯定就能替他們賺不少錢。」
「我是這麼做沒錯啊。」袁申律笑得很樂,「天益這次的廣告有二個版本,其中男性的部分就由小弟來負責,只不過拍攝還是要請你出馬。」他聳聳肩。「要不然,你以為我做什麼坐在這里等著挨你罵?」
他可是看在兩人即將再度合作的份上,才由緊湊的行程中硬排出短暫的時間,繞到千日這里來「坐坐」的。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欠罵。」袁引皇想也不想的回答。
「就算欠也輪不到你,媽的訓辭比你豐富一百倍,我回家找她不就得了。」袁申律搖搖頭,半玩笑半認真的回答。
「既然如此,你做什麼不回家找媽去?」袁引皇瞪了他一眼。
見他口氣和緩下來,袁申律露出笑意,朝一旁的千日比了個手勢。
「好啦,事情就這麼說定了,記得幫人家拍好一點啊!」他接過千日拿來的合約書遞向袁引皇。「來,把合約簽一簽,準備時間約一約要開工了。」
「媽的,你什麼時候改行當老鴇了?」袁引皇差點沒抖出一身雞皮疙瘩,袁申律那樣子活像是誘騙人上當的不良份子。
「去你的,別那麼多廢話好不好?」袁申律回敬他一句,「都講好了就快把事情辦一辦,我還有別的工作要趕、哪像你是回來休假的。」
「知道我休假,還給我接這什麼鳥工作!」袁弓隍忍不住吼
「當初人家請吃飯你沒去嗎?怎麼,現在想推得一干二淨不認帳?」袁申律即使心里有千百個不願意,也只有和他硬踫硬的吵了。唉,真傷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