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予琴頭搖的像浪鼓,「不,不行泡澡!我有喝過湖水嗎?。這星光湖有魔力,如果她像那幾天又是飲又是泡澡的話,那她一定又會著魔的。
「為什麼不能泡澡?」他不答反問,「你的月事來了,難道你不想清洗干淨?」
「我?我的……」予琴瞪大了眼,驚駭的撐著自己,想要證實洛克所說的。
洛克不讓她亂動,橫坐在一旁,推她躺好,「對,你的月事來了,而且又中暑,躺好別動。」
「不行,洛克!」她抓住洛克的手臂,慌亂的想撐起自己,「不能躺在這里,我們快離開這邊。」
「為什麼?」予琴眼底的驚慌雖然叫他疼惜,可是他卻更想知道為什麼。
「先別問那麼多,快……」好不容易撐起了自己,卻叫小骯間因每次來月事部會疼痛而襲來的痛楚給定住不動;她閉著眼,忍受著冷汗涔涔的疼痛。「洛克,我求你……」
再有多少疑問都被予琴痛苦的經痛給掩蓋了過去,「好,我們去大石邊。」他妥協的橫抱起她之後,往崢嶸的巨石外橫跨兩大步後,就離開了湖畔一小段距離。
「我的……」被橫抱在洛克懷中後,予琴總算是看到了自己的「月事」,剎時,她的臉紅透了。「喔……」老天,從腰部以下完全赤果的就躺在他的懷抱里,而所謂的月事,流到了她的膝後,還從他的臂彎中沿路滴著……
雖說這是只有兩人的伊甸園世界,但,畢竟月事還是屬于她個人的隱私,如此一來,在洛克面前,她的身體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了。予琴無力阻止的望著洛克將自己輕輕的擺下,然後他也在她身旁躺下守候著一切。
「你到底在怕些什麼?」他不懂,她不但怕他,連這無辜的星光湖也一並怕了進去。
「因,因為我懷疑那星光湖的湖水,它使我變成了的人……」話還沒說完,痙攣的疼痛朝她四肢百骸間漫開,「噢!」立即地,疼痛讓她忘了剛才還在為了什麼事而發窘,而全身弓成蝦狀。
「很痛嗎?」听她的痛呼聲,洛克的心也被揪緊了,「來——」側身向她後,他貼住她蜷曲的背,然後伸手向她的小骯,「予琴,你靠著我。」兩掌一起蓋住後,將他自己全身源源不絕的熱力傳輸給她……
逐漸的,小骯間不再痙攣了,她緊緊的依偎在他懷中,隔著他們之間菲薄的衣料,他的汗水褥濕了她,他平穩的心跳更是熨貼著她的背部,強而有力的韻跳著。
「有沒有好些了?」在她壓力逐漸減小後,他滿是胡渣的嘴,輕輕地貼在她的耳邊問著,那讓她全身又竄起了疙瘩。
「嗯。」一個輕哼聲顯得曖昧十足,她紅著臉,頓住了話,清了一清嗓子後,她才又再接著說︰「真是謝謝你,洛克。」
她以為背對著他,她羞紅的可愛小臉就不會被他看見嗎?洛克在心底笑著搖了頭後,想起了她剛才說了一半的話。
「‘愛的’星光湖我也有使用呀,為什麼我就不會那樣?’他故意強調了前兩個字。
听到了他所強調的,她全身一陣燥熱,心髒更是跳的亂七八糟,除了這樣,他黝黑的兩掌還貼著她的小骯,正不停歇的順時鐘方向按摩著……
「關于這一點,我也不知道。」按住了他的手後,推拒著,「我已經好多了,謝謝你!」
就這樣?洛克反抓住了她的小手不禁暗忖,她還真懂得過河拆橋,除了這次,更還有那三天……「不客氣,為淑女服務,本來就是紳士該做的,只是……」
予琴被他捉的好緊,她不禁翻了一翻白眼,「只是什麼?」
「只是我不明白,一個先前那麼誠懇的要求‘受害者’原諒的‘強暴犯’,怎麼會這麼沒有誠心?」更加貼近她,用近乎耳語的音量,在她耳畔低喃,「你不該推卸責任才對呀!任予琴不是號稱台灣最有良心的征信業者?」
「我沒有卸責!」什麼跟什麼嘛?予琴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再努力掙月兌著,「道歉也好,道謝也罷,該說的我都說了,那鬼湖確實莫名其妙,不相信就拉倒!放開我……」
她之所以男朋友多于女朋友,就是因為她絕對重信守諾,不會因為其他奇怪的理由有所打折,與一般的女生不同。
生氣了?難免的,誰叫女人一遇到這惱人的二十八天就有這種「特權」。洛克輕笑一聲後,松開了雙手,「好吧,叫我相信也可以,無人島上的湖水莫名其妙,生飲或許會叫人‘性’致高昂,但是會高昂到叫一個原本沒有經驗的處女去逗弄男人,還能夠成功的挑逗出男人也想要那個女人?」
「好嘛,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予琴也不細想他話中的意思,霍然站起後就沒頭沒腦的彎腰直道歉,然後轉身準備就要走……
還沒逗完呢,洛克順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干嘛?」她順著他的手就轉身。
「想要過河拆橋也可以,但既然你承認你強暴了我,你難道不用補償我?」洛克坐在她面前,頭也沒抬的就說。
她想了一想,縮回被他握住的手後,十分爽快的答應他,「好!說吧,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補償。」
「我要求的你一定能辦到……」他仍是頭也沒抬,而且好像在看些什麼,看的十分的專注……
他到底在看什麼?「說吧!咦,你看什……啊?」予琴忍不住順著他的視線也一並低頭,結果……他居然盯著她的?「!」二話不說,她伸手擋住他的視線後,抬起藤蓋就往上一頂——
洛克來不及閃躲,鼻子隨即遭殃,「啊!」慘叫一聲後,他連忙捂住鼻子倒地不起。
「哼,色胚!」丟下一聲冷哼後,她立即掉頭就走,也不管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滾的男人。
好痛,好恐怖的小膝蓋!洛克啼笑皆非的望著繞過巨石後,繼續往前走的她。
好哇,什麼叫。過河拆橋」,他總算是見識到了,可是……噴,好痛啊,他流鼻血了,仰著頭,他盡量不讓血再繼續的淌。
這小妮子?也別得意的太早,他一定要她得到教訓!
「予琴,我說,以後無論什麼事你都要听我的。」他朝著拎起了躲向另一塊石頭後面的她,喊出他的條件。
「隨便!」因斯布魯克
「鈴鈴鈴鈴……」
與妻子宋琦亢一起睡在。前韋特王子」莊園內的雷超,被一陣的電話聲吵醒,拉亮了床頭櫃上的台燈後,他搶在妻子的面前接起電話,「哈?」
「請問雷超夫婦其中一人在嗎?」雷敏也回以英語問。
「喔,姐呀!我就是呀……」望了睡眼惺忪卻又掙扎著要醒的妻子一眼後,他播了一搖頭,望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鐘。噴,才零晨四點……
「‘超人’,予,予琴,予琴……」雷敏說到予琴立即放聲大哭,斷斷續續的,听來好像很悲愴。
「予琴?姐,慢慢說,她發生什麼事了?」不可思議!雷敏在還沒有遇到姐夫之前,是個容易緊張,害羞的女孩。結了婚以後,在姐夫裴士鋒的影響下,人已經不大容易緊張了,可是現在她又退回從前那個又敏感又容易緊張的模樣說話,這讓雷超的腦子里警鈴聲,連番的大作。
宋琦亢也立即清醒,她湊向電話旁,「怎麼了,予琴發生什麼事了嗎?」
「超人’是我,姐夫。」裴士鋒接過雷敏的電話,「真抱歉,台灣這邊的時間快傍晚了,你們應該還在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