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要……」沒有答案,只有她柔軟滑膩的唇緊抵著他的唇低喃著。
雖然唯一清醒的人是他,能阻止一切,有力挽狂瀾的人也只有他;冒著可能會捏碎她的危險,洛克奮力的推開了她。
「別,人家要……」申吟著,她仍沒有醒,且還能卷土重來,即使他已經背對著她了,但她還是像只八爪魚般的攀住了他。
縱使有再多的疑惑,洛克也定住自己不敢再動了。
她柔軟的小手已經來到了他的雄性所在,有魔力的手握住了他之後,開始抽動了起來。
他全身像被火焚燒似的難奈,顫栗著,他淪陷了,任由她擺子了他後,還由著她再爬回他的身體。
「老天!」當她跨開白晰的大腿,往他已經灼長的男性上坐下時,那景象差點就要他當場「一瀉萬里」,他只能認命的體悟到一件事,一切都再也不能回頭了。
下一瞬,當她坐下後,他戳穿了什麼他都還不大確定,直到她忽然發出了聲痛楚的尖叫,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處女?她還是處女?「啊?噢,痛……」予琴無法回答他只是瞪大了眼,無助的喘息著。
他幾乎要昏倒了,剛剛他刺穿的是什麼?處女膜?天?!「乖,予,予琴別亂動。」他仰望著她睜開了迷惑的眼,勸阻安撫著她。她怎麼還會是處女?什麼時代了,新世紀不是已經開始幾年了,她居然還沒有過?
「噢,噢,噢……」仍舊是沒有答案,只有激喘,與她含淚的雙跟。
「乖!別動了。」下一個動作,洛克後悔了;他想要舉起跨坐在他下月復間的她時,她緊窄的幽穴與他的男性親膩的磨擦著——
「啊?」這一驚,讓他力道用錯,反而又將她放回了他的下月復部。
「我……喔?!噢……」她像是痛醒了,俯撐在他的果胸上,好像想解釋些什麼,但卻讓他弓身向她,讓她破碎的申吟听來像是一種催情劑,在她一坐一起間,誘惑著他……
洛克想要主導一切,畢竟她初嘗雲雨,生女敕的動作雖然讓他更加興奮,但,那只是更弄疼她自己;他在她的小手、柔白的大腿下,竟不能翻身帶領她,只能眼睜睜的讓她生澀的加速要他的動作。
他們越來越快,最後在他激射出他一切的菁液時,他看著她仰頭在已經破曉的星空下尖叫出聲,在這座無人島上,造成了一聲聲的回響。
喔,老天!與那麼多的女友上過床,這居然是他第一次的高潮,而且還是跟位處女,三十二歲的處女?他沒有搞錯,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第五章
累累結實椰子,綠得有些發黑了,模樣看起來像極了一杯杯的水掛在高空中,令坐在樹下的予琴,只想痛快的暢飲,她實在很想繼續抱住樹干,再狠狠的一陣猛搖,但是剛才她已經試過了,結果呢……
呵,呵呵……她不是征信社的任小總嗎?全公司的女孩子,就只有她能像男生一般的爬牆,怎麼到了這里後,竟連棵小小的椰子樹都不能爬?
流著汗,她四處張望著,離她最近的一塊石頭,可能會走上十來步,而那卻是能幫助她打下椰子的東西,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腿都張不開了,還想爬什麼?別自怨自艾了,任予琴。」她極沒耐心的吼著。
但是口渴卻讓她更焦躁,「站不起來的話,就用爬的。」牙根咬緊後,她小心的將雙手擺放落地,深呼吸一口氣之後,挪動著臀部……
「啊!」慘叫了一聲,傳來的撕裂般疼痛,立即讓予琴整個身體趴倒在地。
好……好痛喔……還爬椰子樹?連地都不能爬了啦!
趴在地上,淚水與汗水交織的予琴氣憤的回想著,都已經隔了一天了,怎麼還會那麼痛?
要命……三天,整整的日升日落的三天,在那個湖邊,那個叫什麼來著?嗯,對了,星光湖……愛的星光湖,洛克取的,名字,還規定她也要這樣五個字的說那個湖的名稱。
「啊——我管你去死的什麼鬼湖。」借著挫敗而大罵的一聲,她總算是撐起了自己了。
就是那整整的三天,與洛克在湖邊,沒日沒夜的生活在一起所造成的。肚子餓了,他摘來鳳梨、釋迦、椰子,他們一起吃喝,想方便如廁了,他抱著她到她專用的「廁所」去上。中午過後,這島上就會下起很大的雷雨,這時,他又會將她護在他懷中,讓她躲雨。
再不然,他會抽空盡量定時回到海邊,看看是否有往來的船只,能夠幫助他們回到文明世界里。
除此之外,他們全在!而且是她推倒他之後,爬上他的身體,直接索求的。
「不是我不要臉,都是那個啥嘮子的愛什麼的鬼湖搞的!」予琴痛恨自己,不斷擊打著沙地忍不住回想……
這個島嶼位于熱帶的赤道上,天氣一直都很熱,在湖邊,他們怕汗濕會滲進好不容易清洗干淨的衣褲,因此他們整天赤果著,也就是如此,非常容易的「擦槍走火」,後果就這麼造成了。有一次,她從湖里洗完了澡,準備要爬上岸時,看到了洛克就坐在湖邊,背靠在大石邊閉目養神。
那樣的洛克愜意的就像太陽神,他全身上下沒有半點贅肉,賁起的古銅色肌肉,比電影里的任何一位肌肉男星都還要讓她流口水。
尤其是他那原本也一起「養神」的男性特征,居然會在她的注視下昂然了起來。
「咦,甜心?」他不明所以的醒來,迷迷糊糊的望著她,」你洗好啦?來,我抱你……」
當他挪近時,她忽視了他朝她伸出的雙手,然後做出了叫她回想起采,就想將自己埋進挖好的地洞中的事——她想盡辦法撐起自己,拒絕他把她舉出水面,然後伸手居然就是一把抓住他的雄征,準備往她口中放……
「不可以,你不行了,甜心,予琴?」洛克隨即掰開了她的手與口,阻止著。
空的,她感覺到她身體里空空的,她好想被填滿……「為什麼?你說我是甜心,還說過愛我,那為什麼要阻止我?」拉扯著洛克,就這麼輕易的將他扯進湖中,邊攀住他粗壯的頸脖,她一邊不滿的抱怨。
洛克拉開她的手,「你已經不行再做了,你都不知道嗎?」話還沒說完,他就退離她一段距離。「你受傷了,早上我剛看過,血才止住,而且,我說過,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每次我們,你都一定要坐在我身上,不讓我變換其他姿勢的原因,否則我就絕對不再做。」
「那我說,我愛你呢?」她忝不知恥的跟著他不放,腦子一片空白。「那是違心之論,你連你自己在說什麼,你都不知道。你愛我什麼?你又愛我哪里?」洛克再退,「你只要回答我為什麼?為什麼會害怕躺在我身體下面?」他翻身想要上岸。
她像著了魔,忽視間的疼痛,撲了就上前,「沒有,我沒有一定要坐在你身上!」急忙的抱住洛克的腰部。
「怎麼會沒有,每次我要變換姿勢,你就會害怕發抖,因為你害怕躺在我的身下。」洛克無處可躲,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的糾纏。
身體的空虛,讓她好像毒癮發作,「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害怕在你身體下面。」她胡亂且激動的否認著,四周的水花濺的滿天都是,驚動了林間的鳥類。
然後她就像強暴犯一樣,張開了雙腿,就往洛克的腰間纏去,「你也要我的,你已經硬成這樣了,克……給我,求你紿我……」在湖中,她又痛楚又滿足的「強暴」著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