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學習的狂熱滕真
前陣子和二姊去了趟墾丁,算是臨時起意、說去就去的隨性之旅,為什麼提呢?算來也跟劇情有那麼一點點的關聯。
我一直很想去玩小型賽車,可惜都未能如願,比如這次去墾丁玩,那里有好多的小型賽車場,但我還是沒玩到,原因是二姊對那沒興趣。
大家一定覺得奇怪了,二姊不玩,我還是可以自己去呀!說到這,就有點小尷尬了,滕某人身為現代人,卻和故事里的女主角一般,既不會開車也不騎車,沒人陪著去壯膽,我還真是不敢踏進去,免得出洋相,結果呢!我還是只能看賽車轉播過過乾癮了。
當然啦!筆事女主角的其他設定和滕某一點關聯都沒有,所以也不必在她身上找滕某的影子了,她是個很獨立的個體。
說到賽車,還真是滕某的最愛,我呢!暫定今年會去日本看現場比賽,問題是法拉利今年的成績超爛的,這教我怎麼看得下去呢?希望接下來這幾個月,他們能盡快振作起來,讓找到時去尖叫個過癮。
為了去日本玩,滕某已經學了一陣子的日語了,可惜語言這種東西,不常用進步是很慢的,聿好我還有那麼點興趣,就繼續去啊依唔喔了。
另外呢!為了培養氣質,增添文化內涵,滕某也正在學素描,所以啦!這正是標題會下「學習的狂熱」的原因了。
就讓大家努力學習自己想學的東西吧!
筆事主題呢!基本上該來的跑不掉,該遇上的,總有一天會相逢,人生就是這麼一回事吧!至於這個人生是朝哪個方向進展,這就不能賴給作者了吧!活在這個人生里的人們,總要自己努力些,對不?
所以啦!姓周的,你和姓汪的吵架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自己去負責和好,知道嗎?呃……那個姓周的和姓汪的,是本書的男女主角,這樣算有介紹了,對不對?
至於男女主角的其他資料呢?嗯……基於滕某向來愛搞神秘的習慣(其實是懶啦),不如大夥翻開下一頁,慢慢和他們培養感情如何?
也歡迎大夥多多和滕某培養感情。
來信請寄出版社或滕真的E-mail︰terng.jen@msa.hinet.net
咱們下次再聊了。
第一章
「您說什麼?」周杰倒彈三尺,錯愕地看著親愛的母親大人。
「奇怪?人家不都說練功可以讓人耳聰目明嗎?你居然可以面對面都沒听見我的話,我看你還是少練點比較好。」周母環視偌大的練功房,不滿地睞著寶貝兒子。
堂堂虹月集團的三公子,成天不去公司學習經營哲學,反而一有空就往大陸深山跑,這象話嗎?
「媽,請您說重點,我剛剛沒听錯吧?」周杰蹙眉,寧可是他耳朵有問題。
「杰兒,今天可是你訂婚的大日子,別練功了,快去準備呀!」周母一想到這事,又笑呵呵的拍拍ど兒的肩膀。
她這兒子成天只知道練功,從小到大所有休閑時間全泡在廟里,幸好沒被拐去當和尚。但他如今都二十四了,卻連段緋聞都沒鬧過,害她愈來愈擔心他的性向,只好主動替他談妥一門親事,免得夜長夢多。
「訂……訂婚?今天?怎麼我這個當事人一點都不知道?」他扯住老媽的手臂,真的被嚇到了,平時八風吹不動的莊重穩定全毀了。
「什麼不知道?這事早在你二十歲那年就說定了,現在總算等到對方大學畢業,這麼好的姻緣,當然要好好把握才行。」周母睞了兒子一眼,眸中閃過一絲狡獪。
周杰被嚇得腦袋當機,久久無法思考,只能呆愣地看著老媽,怎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還發什麼呆?快去準備呀!」
「媽,妳是不是在唬弄我?」他瞇眼萬分懷疑這個可能性。
「拜托!這件事證人一堆的,我干嘛唬弄你?快點!這種事不能遲到的。」周母噙著詭笑轉身上樓。
這事的確證人一堆,只是當初宣布喜事時,她挑的時段是這小子興匆匆要去廟里的前夕,這小子有听進多少,她可沒什麼把握,反正當時他沒反對,就等于同意了不是嗎?呵呵……
「訂婚?我居然要訂婚了?」周杰呆呆的走出來,看見總管,順手拉住他,「你知道我今天訂婚嗎?」
「恭喜小少爺,我們等這天等好久了。」老總管笑得合不攏嘴。
他嘴巴張得更大,匆匆回到他的房里,二十四歲就訂婚?依老媽那說風就是雨的個性,肯定一年內就把他給賣了,不!他要乖乖听話才有鬼哩!
周杰快速沖澡,包袱啊款款耶!學了二十年的功夫總算派上用場,三兩下輕松躲過家人們的監視,逃婚去了!
凱芝大飯店斌賓廳
「媽,妳真要我跟這種人訂婚?」汪子榆蹙眉,第十次問道,手指頭很沒氣質地敲著桌面,隱在小禮服下的修長美腿,也不耐煩的打著拍子。
昨天才畢業,今天一早就被送進婚紗店大改造,被折騰了半天才知道她「今天訂婚」,搞什麼啊?
她質問這事是什麼時候決定的,老媽居然拿出記事本,上面清楚記著某年三月二十九日晚上11:35特地告知寶貝女兒訂婚事宜,而沒天理的是她竟然同意了,還在上頭簽名畫押,這心機深沉的臭老媽,一定是趁她快睡著時干下這樁渾事的。
于是她淒慘的連對象叫什麼、長什麼德行都不知道,就這樣被訂走了,害她心情糟透了,幸好今天只有兩家人吃飯,若外頭有一票人等著吃喜酒看熱鬧,她絕對翻臉了。
「呃……再等等嘛!」汪母很怕個性火爆的女兒,在忍耐了一整天後,會壓不住脾氣翻臉,不停地安撫著。
「是呀!是呀!這時間很容易塞車的。」在小學當校長的汪父也笑著替準親家找理由。
汪家全員出動,上自汪老太太,下至汪大哥剛出生三個月的小嬰兒,十余口人全來當見證。
「有人訂婚遲到,而且超過一個鐘頭的嗎?他們周家有錢就了不起呀?我還沒嫁過去就給這種下馬威,真嫁了,豈不讓人欺負一輩子?」
周家的確有錢到令人眼紅,虹月集團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金控財團,涉足的領域極廣,他們擁有的財富,幾輩子都花不完。
但這也意味著階級、拘束和紛爭,哪家大企業沒個大房、二房、三房沒完沒了的,她一點都不希望去當庭院深深的可憐怨婦。
「丫頭別胡說八道,人家可沒這種心態。」汪老太太說話了。
汪老太太和周太太在牌桌上認識,很談得來,早在四年前就替兒孫牽妥紅線,深信他們最適合不過了。
「到現在沒半個人影,甚至沒半通電話說明,女乃女乃,這些人連妳都不尊重耶!」汪子榆向疼她的女乃女乃撒嬌。
「說得也是,怎麼連通電話都沒有,該不會……」汪父不認為對方在擺譜,卻擔心出了什麼意外。
「你別觸霉頭。」汪母蹙眉數落老公。
就在大伙胡亂猜測中,周家父母一臉尷尬地趕到了。
「寬泓,發生什麼事了嗎?」汪父一見到準親家,立刻起身。
「邦益,這叫我怎麼說呢?」周父一想到寶貝兒子干的好事,羞愧得抬不起頭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汪父急問。
「邦益……是我教子無方,周杰那不肖子……居然逃家了。」周父懊喪的吐實。
他們找了一上午,卻怎麼也找不到人,直到剛剛才接到他由機場打來的電話,那小子居然狠心準備逃往國外,而且還宣稱,在可預期的未來里都不會回來,他們只好硬著頭皮來向親家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