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哪天出嫁就不住這了呀!嘿嘿……」干麼呀?她干麼怕他?就因為每次都輸他,所以她才對他心動嗎?因為他夠強?
「這倒是。」他接受了這個說法,他也不會一直留在揚州。
「我可以起來了嗎?」被他抱在暖暖的懷里,卻又坐在冷冷的地上,感覺好怪耶!
「可以呀!」抱著她起身,坐回床上,兩人還是交纏在一起。
「喂!」莊子憶推了他的肩頭一下,沒想到他看似溫文,力氣卻挺大的,這環抱鋼鐵似的,他真吃她豆腐吃上癮了嗎?
「我有名有姓,別喂來喂去的。」他偏頭以鼻磨蹭她的粉頸。真奇怪,來了就不想回去了,好想賴在她身上……
「放開我啦!很熱耶!」最熱的是她的心,再不放手,她大概會圈上他的頸項學著他的動作廝磨一番了。
「我覺得還好呀!」他又開始吮囁她的頸項。
「你剛剛躲在哪里?」想引開注意力,她隨口問道。
「秘密。」
「欸……」
「不告訴你,下回才能繼續躲呀!」他輕笑出聲,一口一口地啄著她的粉頰、耳垂。
「還有下回呀?」他到底在想什麼呀?
「那當然了,我不來找你,你沒正當理由又去不了我那里,難道你要再被當成婬娃嗎?」
「我干麼去你那兒呀?」她捶了他的肩頭一記,老是婬娃、婬娃的叫,難听死了!
「做現在我們做的事呀?」
「你真……拷!」
他狠狠封住她的唇,一陣猛烈的吮啃惹得她哀哀直叫,卻又推不開他。
「別讓我再說第三次,你要講髒話我不會管你,就是不許拿它伺候我!」他的笑顏貼著她的,而眸里閃動的火苗很嚇人。
「你怎麼知道那個字是髒話?」時代相隔這麼久,髒話的演變應該很大吧?
「听起來就像!」
他的唇一再掃過她的,或咬或啄,時而痛時而誘人,無情地折磨著她紅腫的唇瓣和她的意志力。
「你到底想怎樣呢?」倚在他的懷里,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更多的是不解,她現在可沒有天使臉孔魔鬼身材呀!他卻這麼「饑渴」,難道他原來就喜歡馮瑜格嗎?不對!小喜說他們沒交集呀!
「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突然變得這麼聰慧的?」
他開始有些相信她那靈異的說法了,因為馮瑜格就算失憶也不可能有能力把馮家二老馴服得這樣服服貼貼。
「啊?」她從小資質過人,還沒嘗過不聰明的時刻,他問這個是什麼屁話呀?
「別在心里罵髒話,你說你來自二十一世紀,是現在的幾百年後,有什麼證明嗎?」敲了她的頭一下。
「什麼證明?」她扮個鬼臉,這家伙太賊了,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證明你所言屬實,比如現任皇帝何時殯天什麼的?」
「這種小事我哪知道呀?」
「也就是說你沒證據是嗎?」那麼他該相信她的「未來說」嗎?
「我對歷史沒研究啦,那我問你,漢朝第七任皇帝何時掛掉的?」她最討厭別人誣賴不相信她,馬上火大的拍了他的胸口一下。
「掛?死嗎?嗯……沒查書是不知道。」握住她逞凶的小手,她這麼說也沒錯,姑且信了她從未來來的說法,反正只要沒了那土丘她應該就回不去了吧?他安心地笑了。
「反正你們明朝撐個幾百年,滿人就入關,差不多又兩百多年,換成民國現代化,現在到我們那時代相差個五百年總有吧!」這已到她的極限了,別再問她歷史問題了。
「就算如此,女人還是女人呀!」所以她真的不是馮瑜格!他相信了。
「這倒是!只是女人不再關在家里繡花,而是像男人那樣出去工作了。」
「你也是嗎?」
「嗯!我是專業會計師,說到帳目沒幾個人能贏我的。」她自豪道。
「帳目?你懂記帳?」他的眼楮突然一亮。
「那當然了,不過古代和現代可能有些差距吧?哪天讓我看看你們的帳冊吧!一定很有趣。」
「哦∼∼」卓任文一「哦」不可收拾,「哦」了許久許久,才高興地回過神,對上她不解的臉蛋,又瞅了她一口。
「啊?怎麼又來了?」她捂住小嘴,拒絕他再次入侵。
「時光寶貴我們繼續吧!」
「繼續什麼?」捂著嘴她嗯嗯呀呀的。
「剛剛被馮夫人他們打斷的好事呀!」抱著她翻個身,再次回到先前密合的模樣,引來她的連聲抗議,他的唇不客氣的封住所有不滿。
帳冊呀!他有點子了,可以讓兩人多更多公開相處的好理由!
馮府的別業真是山明水秀,宛如世外桃源呀!
第一天莊子憶拉著小喜逛了一圈作森林浴。唉!美則美矣,卻見不到那奸詐小人了。
第二天學人家做香車美人,坐著馬車沿著鄉間小路,閑憩幽雅地逛了一遍,這里又不遠,他怎麼不來呢?
第三天覺得做人不能太放縱,慢跑了一個早上。哼!他那麼愛為「主人」賣命,做到過勞死算了!
第四天隱約覺得遠方那個湖不錯,學姜太公釣了一下午的魚。他是不是拿她當消遣呀?沒消沒息的……
第十天她睡了三十個鐘頭……以為夢里見得到他的說……
純休閑毫無目的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已經記不得來這里幾天了,她迥異往常的行徑讓別業的奴僕們很驚奇,天天都在猜今天大小姐會出什麼新花樣。
花了半個月住餅每間廂房後,她終于決定落腳處,主僕倆搬進最里邊的小樓閣。除了打掃送餐,平時閑人勿進,方便她隨時以不雅之姿發呆。
吃了睡、睡又吃,累得她頭昏眼花四肢僵硬,終于她決定來趟心靈之旅,順便將那渾球徹底踢出心房外,于是,她換上長褲,綁著長長的兩條辮子,她在小院子里活動筋骨。
「愈看愈覺得自己好像七月半的豬公,人本來就丑了,再不練練,只怕會更丑,來點瑜珈好了。」她在廊上鋪了毯子。
「小姐好厲害!」小喜蹲在一旁看著她不斷做出常人難以想像的姿勢,不停地拍手叫好。
「小意思啦!你要不要也練練?」由船式回到休息狀態,她調好呼吸才笑著問道。
「不不!我不行的!」小喜連忙站起來。「小姐,我去端點心好了,等你練好就可以喝點清涼的飲品了。」
「哦!」她閉上眼決定做橋式,當她兩手一撐,頂高腰部,呼氣吐息準備收式時,眼前多了雙眼楮好奇地看著她。
「準備去天橋賣藝嗎?」
「啊?」她失手跌了下來,所幸卓任文扶住她,才沒摔倒,但又再次跟他不清不楚地抱在一起了。
「這種三腳貓功夫想賺到銀兩恐怕很難。」趴在她身邊,他取笑地刮刮她紅熱的臉蛋。
「你怎麼會在這里?」大大的雀躍在她心田里翻滾,他真的來了!
「咦?我每天耳朵癢得不得了,難道不是你天天呼喚著我嗎?」他的眼里堆滿熱切。
「誰想你呀!少臭美了。」她想起身,卻被他壓回身畔。
「我卻想得緊呢!」他的頭深深地埋進她的懷中,盡情吸取她的芬芳,這些天沒玩到她,害他渾身不對勁呢!
「你想我?」她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地問。
「你說呢?」他支著頭拿她的發辮搔著她的臉蛋,眼里全是譫笑。
「你這麼狡猾,我哪知道你的心思,放手啦!」小小的失望讓她沒了玩鬧的興致。
「我對你剛剛的動作挺有興趣的,也許跟我很合喲!」他又把她拉回身邊,開始動手擺布她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