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對你們卻一點興趣也沒有,趁姑娘我還沒發火,快滾吧!」千里只想快點趕走這群無聊男子,好早點休息。
「臭丫頭,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是不會知道大爺們的厲害,大家上!」千里不屑的眼神惹火了癩蝦蟆丙。
幾個大男人一擁而上,心中想的是等一下有得樂了,動起手來更是有勁。
千里東躲西閃的,實在不想和他們有肢體上的接觸,但他們緊緊圍繞著她,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惡心模樣教她十分不悅,她一咬牙,決定動手了。
突然,一道青色身影加入戰局,技巧地將那三個人引到另外一邊,讓千里完全月兌離戰局,她定楮一看,是奇祥。
她看著奇祥身手利落地和那三個人交戰,千里又驚又喜,喜的是不用和那幾個人渣動手,驚的是這家伙怎麼又追來了?
「年輕人,少來礙事!」幾個色鬼見有人插手更生氣了,偏又打不贏人家。
「礙事?不,是你們在礙著我的事。」奇祥笑答道,只是他的攻勢卻跟他溫和的外貌背道而馳,就見他一招狠過一招,他們只有挨打閃躲的份。
「壯士,如果你也有興趣,咱們一道玩嘛!何必傷和氣呢?」這幾個人改而邀他入伙。
「少□唆,還不滾!」不僅千里感到厭惡,連奇祥都覺得惡心。
這幾個小癟三打不贏他,只好模模鼻子離開了,還不時回頭看看他們,懊惱到手的天鵝肉飛了。
「呃……謝謝你。」對于他的出手相助,千里有些尷尬。
「凌姑娘,你以?我是在幫你嗎?」
「呃!難道不是嗎?」發燒到有些神志不清的千里,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他的目的。
「哼!在咱們的帳還沒算清楚前,你只能留在我身邊。」奇祥已打定主意要留住她,順便教訓教訓她,別再做一些嚇死人的舉動了。
「是嗎?」
「走吧!還是你仍想和我打一架,嗯?」奇祥雖然覺得她的反應有些怪卻也沒有特別去留意。
「哦!走吧!」千里乖乖地跟著他,下意識里,她認為跟著他自己很安全。
奇祥打算帶她回位于長安近郊的古奇別苑,一路上,他思索著該如何向她討回公道,尤其是在洛陽的那筆爛帳!
兩人都沒有交談,一個是滿懷積怨亟欲宣泄,一個是渾渾噩噩不知所以,走著走著終于到了。
別苑的總管似乎早料到他們會來似的,已等在大門口候著了。
「二少爺,路上辛苦了。凌姑娘好!」徐總管躬身問候。
「先別說,是奇瑞那小子,對吧?」那小子一定是在報復他從濟南落跑,害他一人承擔一切,才故意泄漏他的行蹤。
「呃……四少爺的確捎過信來。」徐總管笑道,幾個少爺喜歡互整彼此,是?所周知的事,不過,這回還有個大人物也交代過。一路上,他們走過或即將走的行程上各個分苑都收到通知了,當然啦!這點他是絕對不能提的。
「我就知道!」懶得理奇瑞,奇祥帶著千里往他的院落而去。
「二少爺,凌姑娘的住處在客居那邊呀!」徐總管跟在他們身後急急喚道,呵呵!二少爺的思維模式果然跟那位大人物說的一模一樣。
「不用了,我住哪,她就住哪!」奇祥打算跟她好好清算一番,他才不管別人會怎麼看、怎?想呢!
「這……這不合禮數呀!」徐總管連忙指出事實,希望他知道後果。
「□唆!」奇祥逕自帶著千里走進屋里。沒我的吩咐,不準來吵我!」他還有重要的大事要辦呢!沒空听他說教。
「是!噙著笑意目送他們進去,徐總管不禁佩服,姜還是老的辣啊!
吹了風,千里的腦袋清醒了些,此刻坐在奇祥的寢居里,她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真笨!竟然笨到跟他回他的「巢穴」,這下成了甕中之?,還逃得了嗎?
沒見到人之前,他想了千百種方法要報仇她;可是見到人後,反而沒了那股沖動,只覺得能再見她真好!只是,就這麼放過她,天知道哪天她會不會又這樣亂整人。他清清喉嚨正準備開口訓訓她時,她卻開口了。
「奇公子,先說好喲!就算你想報復我拿了你的玉□,至少要看在我好心替你跑遍全‘百花樓’的份上,少罰一點嘛!」
她不提還好,這下子,所有難堪的回憶全涌上奇祥的腦海中。
「丫頭!就?了‘百花樓’那件事,今天我怎麼教訓你,都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的,你就認命了吧!」奇祥伸手攬住她的腰,迫近她的臉邪笑著。
「喂!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啊?」千里在他的懷里掙扎著。
「恩將仇報?丫頭,你在說夢話嗎?」奇祥生氣地叫道。
「不是嗎?別說那天你沒享受到,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的!」
「享受?你說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舌忝了滿臉的口水是享受?
嗯?」奇祥氣得將她抱到與他同高的位置,瞪著她叫囂著。
「咦?」不是嗎?只是面對盛怒的他,千里沒膽子說出口罷了。
「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亂模是種享受?嗯?」一想到那天的慘狀,他還心有余悸呢!那女人居然敢模他那里!好可惡!害他事後洗了一整天,還是覺得髒!
「呃……」怎為他好像快昏倒了?有這麼恐怖嗎?
「你說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胡亂月兌光衣服是種享受?嗯?」
說到這里,奇祥的情緒已經快失控了,握在千里腰上的手臂不自覺的使勁。
「唔!好痛。」看來他不喜歡妓院里的姑娘,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能全怪她呢?
「總之,我受的苦和恥辱,今天一定要討回來!」深吸幾口
氣穩定一下情緒後,奇祥下了結論。
「呃……那你想怎麼討呢?」千里好小聲的問道。他不會怨恨到想揍她吧?
「這……我要……嗯……對!我要月兌回來!」奇祥想了老半天,終于想到了這個好方法,這樣誰也不欠誰!
「啊?!我沒听錯吧?你說‘月兌’?」千里的腦袋又開始渾沌不清了。
「沒錯!你害我兩次在女人面前光,我月兌你一次算便宜你了。」
「喂!哪有這樣算的?我可從沒月兌過你的衣服喔!一次是你自己月兌的,一次是別人月兌的,你怎?可以月兌我的呢?」千里拚命的和他講道理。
「若不是你,我哪會在妓院里讓人非禮呢?所以,你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奇祥義正辭嚴的道。
「呃,你真的讓人給……‘那個那個’啦?」千里只听過男人非禮女人,還沒听說有女人強迫男人做那件事的,說實在的,她真的很好奇。
「看你這表情似乎很希望我被‘那個那個’是吧!」奇祥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訊號。
「哪會呢?」千里察覺異狀,立刻諂媚的陪上笑臉。
他突然俯身橫抱她往內室走,還低頭沖著她微笑。「兩月兌還一月兌,很公道吧?看我多君子,連我都佩服我自己呢!」
「你不會是當真的吧?奇祥,你別鬧了!」千里開始感到害怕,不斷地掙扎著。
「你死心吧!」奇祥得意的走到床前,將她往軟鋪上一?,人也跟著上了床。
「別鬧了!」床上無處可逃,千里可憐兮兮的求道。
「不管!我要月兌回來!」此刻,奇祥心里只有這個念頭,手也開始動了起來。
千里努力捍衛身上的衣服她一邊還不停地對他曉以大義,「奇祥,虧你還說你是正人君子,隨便月兌女人的衣服和剛剛路上那三只大婬蟲又有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