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羽凡才不信他會打她,氣呼呼地頂回去,「我就是要插手!」
駱嘯天臉色更加難看。他將她的身子一翻,面朝地,揚起空出來的手要往她嬌臀打去,卻硬生生停在半空中他舍不得打她!這個認知令他不由得懊惱低吼。
從小到大,水羽凡從沒被這樣對待過。被嚇著了的她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而她這麼一動,卻意外的引燃了駱嘯天體內正燃燒的。他將她的身子扳回面對自己,低下頭又佔有了她香甜的檀口。
水羽凡對于他狂暴的行為又驚又怕。可她愈是想掙開,反而讓他吻得更狂熱,甚至他的舌也竄進她唇內和她糾纏。
駱嘯天像失了理智般,扯開她的衣襟,探進她的肚兜,掌握住小巧渾圓的玉乳,讓她的挺立在他掌中綻放。
水羽凡從未讓人踫過自己的身子,他這番親密的舉動,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駱嘯天也感受到她的緊繃,低下頭,唇舌游移在她耳畔,輕柔舌忝逗。不一會兒,水羽凡原本緊繃的身子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顫抖,連帶讓他拉下她淺藍肚兜的大手也有絲顫抖。
靶覺到胸口一涼,水羽凡本能的雙手護胸。
駱嘯天低低一笑,拉下她的手,本在她耳畔的唇慢慢的往下移……
水羽凡的理智在他的攻擊下已完全潰散,身子嬌弱的往後傾,讓酥胸往前挺,方便他吸吮。
駱嘯天緊摟住她,將她的身子靠在桌幾邊緣,一手揉捏她的胸脯,一手則往下移,分開她的雙腿,粗糙的大掌撫模著她大腿內側。
她的肌膚好細致,好柔軟,令他舍不得放手……
為什麼她的身子好熱、好燙?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子里亂竄,又好像要從她身上迸發出來……
水羽凡被這股熱流逼得叫出聲,卻又被自己的聲音駭著。
這是她的聲音嗎?她這麼難過,為何她的聲音听起來反倒是帶著歡愉呢?
「駱大哥……」她想問為什麼,可身下傳來的戰栗再次眩暈了她的理智,只能任吟哦逸出口。
她的嬌喘申吟听在駱嘯天耳中像是催情劑。游移在她腿上的手掌滑向那未曾有男人探訪過的,隔著褻褲,他徐緩的攏捻起來……
水羽凡承受不了這番沖擊,又羞又急的她想扯開他在她肆虐的大手,卻怎麼也扯不開。
駱嘯天靠在她耳旁,沙啞地道︰「想退?來不及了!」他將她雙手拉至自己的脖頸,在她雙腿間的大手不曾稍停。
在他的熱情挑弄下,她的羞愧剎那間崩潰,小手緊緊攀住他的脖子,將他扯近自己,似在乞求他解除她體內火熱的。
駱嘯天低笑出聲,她的熱情超乎他的想象,更引起他內心深處最深沉的。他俯下頭,蝴蝶般的吻落在她胸口,而在她花瓣的手更加猛烈挑逗,直到指尖傳來熱燙蜜汁。
水羽凡受不了他這番挑逗,身子急遽繃緊,低叫了聲,癱軟在駱嘯天身上。
駱嘯天滿意于她的反應,咧嘴一笑,正想杼解自己身下的時,這才發現她已暈了過去。
他抱著她輕輕搖晃著,喚了她好幾聲,可她雙眼仍是緊閉。
駱嘯天低嘆口氣,伸手替她穿好衣衫。
及待欲火稍平,理智回籠,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踫了她!
懊死!他怎會做出這種唐突放浪的舉止。
朋友妻不可戲,他該怎麼對子民交代?!
第五章
駱嘯天抱著水羽凡來到自己房里,將她安置在他的床榻上。
望著她沉靜的容顏,他百思不解。
向來自制的他,怎會一踫上她,就像是發情的小伙子?!
假若她沒暈過去,他可能真會要了她,在廳里和她翻雲覆雨。
天呀!他怎麼能……
正當駱嘯天煩惱不已,房外傳來方翰的聲音。「爺。」
「什麼事?」駱嘯天的聲音有著無比的煩躁。
「爺……不送羽凡回去嗎?」方翰小心翼翼的問。羽凡雖是小女孩,但好歹也是黃花閨女。把她帶回房……挺怪異的。
轉眸望著水羽凡的睡顏,駱嘯天心里一嘆。要是現在把她送回去,她父母定會知曉他踫了她……不是他不願負責,而是他這麼做無法對好友交代。而且他不能娶她,因為他與段家小姐的事還未解決。
他沉吟了好半晌才道︰「方翰,你派人告知水府,羽凡堅持要參與捉婬賊的行動,為了她的安全,我把她留在這兒,明日再讓她回去。」
方翰怪叫起來,「爺,這不好吧!不管是何原因,讓她留在這兒,不管是對你或是對她的名譽都大有影響啊!」
「我自有分寸,你照我的話去做就是。」若現在把她送回府,只怕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既然主子堅持,方翰也不再多說。他遣派家丁去通知水府後,又轉回駱嘯天房里,正遇上駱嘯天開門而出,兩人遂一同出府擒婬賊去。
主僕倆才剛跨出後園,就見幾名家丁滿臉疑惑的走過來。
方翰覺得他們神色有異,盤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由一名家丁代表發言。「總管,有一件事好奇怪……我們明明見到有個人影往中堂竄去,可我們怎麼找,就是不見那人。」
駱嘯天面色一沉,腦中閃過水羽凡的嬌容,立刻往自己的房間奔去,方翰也跟在身後。
駱嘯天趕到房里,正見到一名男子剝開水羽凡身上的衣物,他暴喝一聲,沖上前揪住男人的衣領。
男人豈會乖乖束手就擒,他反掌而上,攻向駱嘯天的門面。
駱嘯天身手不凡,沒幾招便將男人擒住。「你就是近來在臨汾作亂的婬賊?」他做案竟做到駱府來,還想踫他的女人?!他狠狠的往婬賊下月復揍上一拳。
男人吃痛哼了一聲,話都說不出來——他要是知道這兒有高手在,他才不會傻傻的跑來這兒做案!
駱嘯天將男人推給方翰。「把這名近來搞得臨汾不得安寧的婬賊交給官府!」
「是。」方翰揪住婬賊,眼光瞟向床上的人兒,頗覺不可思議。「你還真不挑,連小女孩也要……」沒注意到主子臉色倏地鐵青,他揪著婬賊出房。
駱嘯天掌一揮,房門關起。他走向床鋪,靜靜凝視水羽凡好一會兒,才動手替她穿好衣物。
水羽凡從睡夢中蘇醒,一睜開眼,便發覺這里不是她的閨房。她彈坐起身,腦海里閃過暈睡前和騎嘯天在廳里的親密行為……
她目光掃看這充斥著陽剛氣息的房間。這里……該不會是駱大哥的寢房吧?
想到這兒,她俏臉一紅。他把她安置在這里,是不再把她當做小女孩了嗎?
經過昨天那動人心魄的肌膚之親,她終于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想待在他身邊,為什麼見不到他的人,她的心就會痛——因為她喜歡上他了,她想做他的妻子,伴在他身邊一輩子……
「羽凡,你醒了嗎?」房外傳來方翰的聲音。
水羽凡回過神,跳下床,打開房門。
方翰笑嘻嘻道︰「你終于醒了。本來我還在想,你要是再不醒過來話,我就要拿冷水潑醒你。」
水羽凡嘟著嘴瞪了他一眼,才道︰「我怎麼會在這里?」
方翰挑高了眉,「你不是跟著爺到他房里的?」
水羽凡臉一紅,吶吶答道︰「我好像是睡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會莫名其妙地暈了過去。她只記得當時她的身子熱燙嚇人,至于後來發生什麼事,她實在想不起來。
方翰頗為無奈地搖搖頭。連主子抱她來這兒也不知道,怪不得婬賊對她上下其手時,她也沒轉醒過來高呼救命。要不是爺機警,恐怕臨汾又多了一朵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