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明天又要來找大哥談心咯?」孟文磊暗暗警告道。
洛艷麗忙擺手,「不會啦。」
孟文森見她春光乍泄,沒興趣看反倒好心提醒她︰「你的扣子掉了。」
「啊!」洛艷麗像見鬼似的尖叫著離開孟文豪的房間。
「老大,我們救了你一命哦。」孟文森搭上孟文豪的肩膀朝一樓吧台走去。
「你們怎麼會恰好趕到?」時間剛剛好耶!
「那騷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看就知道要勾引你。」孟文磊最鄙視這樣的女人的,「要是她來勾引我,我肯定會把她像拎小雞似的扔出去。」依他的火爆性子真是有可能這麼做。
孟文豪走到吧台,拿出威士忌,睨了孟文森一眼,「是誰叫你來的?」孟文豪才不信孟文森會這麼好。因為他們孟家三兄弟的感情是建立在互相作弄的基礎上的,他今天不來添亂反而幫忙,實在奇怪。
「你說呢?」孟文森搖了搖琥珀色的酒杯。
孟文豪以眼神望著孟文磊,得到肯定後才問︰「裴靜?」
孟文森咬咬牙,「她把若紫藏起來了,威脅我要幫你解決那騷包。」
文豪笑了笑,「如果你沒有激怒若紫,那麼若紫就不用委托裴靜把她藏起來了,那麼你也不用找得那麼辛苦咯。」
「大哥,那個騷貨怎麼處理?」孟文磊瞄了瞄洛艷麗所住的房間。
「文森不是已經著手幫我處理了?」孟文豪溫和一笑。
孟家人有個怪毛病,就是笑則代表沒好事情,這笑可以解釋為暴風雨前的寧靜,以為你是溫和的笑容,其實是陰險的笑。
孟文森哭喪似的臉,「那騷家伙的目標是你,干嗎要我去處理她。」
「因為搞定騷家伙是你的專長咯。」孟文磊也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她既然那麼喜歡我,我早就準備了一個大戒指送給她了,不過被你們破壞了。」
「阿品也是來偷魔戒的吧?」孟文磊一雙眼並不比他大哥差。
「爺爺告訴你們了?」
孟文森沒好氣地說︰「爺爺無聊死了,你又搶走可以同他玩的人,他就四處炫耀他比你早知的秘密,還大吹特吹自己有多神機妙算,說阿品一定會愛上你,你又會愛上她。」
爺爺的玩性還是不改。孟文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問道︰「他是不是叫你來警告我,下次我跟他搶人,他要告訴阿品我知道她所有的秘密?」
「哇塞,老大。你好厲害哦,爺爺就是這樣警告你的。」孟文森佩服地豎起大拇指。
說起孟至海,孟文磊一笑,「大哥,你知不知道?爺爺命令你交出阿品,卻不敢跟你說。」硬是叫兩人帶話。
孟文豪知道爺爺是老頑童,並不是怕他,就叫兩人傳話︰「爺爺是很無聊,所以你叫他開始籌備婚禮,他可以大玩特玩了。」
孟文森瞪大眼楮,「老大,阿品跟你的進展這麼快?」兩人不是玩三級跳吧,情侶都稱不上已經論及婚嫁了?
「你說呢?」孟文豪把問題扔給他。
「老實說,大哥。阿品真的很丑。」孟文磊想說的這句話已經藏在心中很久了。
「我也這麼認為。」孟文豪點頭。
三人對望了一回,繼而爆笑結束談話。
望月翻身再翻身,她怎麼也睡不著。她一直想著孟文豪連日來的怪行為,他怎麼會喜歡丑女佣呢?更怪的是說他喜歡阿婆。實在是奇怪極了。他會不會已經知道她是來偷魔戒的呢?不會,如果他知道她偷了魔戒,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他會大聲指責她,然後把她扔出孟家。
和孟文豪相處久了,望月知道他不是個溫順的人,如果騙了他的話,他一定會有仇報仇的。就拿那個經理的事來說,外表看來孟文豪放過了他,其實法官雖沒判他死刑,反倒讓他終身待在監獄里,這樣的懲罰比死還痛苦。
怎麼辦?望月越來越搞不清楚自己是待在一個怎樣的困境里面。她喜歡孟文豪,但又怕他知道她的身份。她知道孟文豪不知道什麼秘密,卻總是以查秘密借口讓自己留在孟家。
唉!好煩哦!
望月打開門來到一樓吧台,她拿起威士忌就灌,希望能把自己麻醉。可是她越叫自己不要再想,孟文豪的身影越就一直出現在腦海里面。
「阿品,你干嗎喝這麼多酒?」孟文豪看她坐在地上已經干掉了威士忌的三分之一。
望月以為做夢,忙揮揮手,「哎呀,你不要總是出現,好不好?」
「阿品,你說什麼?」孟文豪臉色有點難看了。
「走開啦。」望月眯起眼楮,拿起威士忌上樓,朝開了房門的房間走去。
孟文豪扶起搖搖晃晃的望月,「你去哪里?」
「我去睡覺。」望月迷迷糊糊地推開他。
「可是那是我的房間。」孟文豪想拉望月回她的房間,可是望月卻一個踩空跌倒在門口邊。
「你要不要緊?」孟文豪抱起望月放在床上,幫望月揉揉膝蓋。
望月迷迷糊糊地看見孟文豪的影子,「你不要再出現了。你知不知道你弄得人家心很煩。」
「煩什麼?」孟文豪輕聲問道。
望月對他傻笑,拿起威士忌就灌,「我喜歡你,可是你卻喜歡老太婆和丑女,你又不知道我是誰。就算你知道了,肯定會罵我,不喜歡我,趕我走。」
原來這樣!孟文豪拿走她手中的威士忌,皺眉道︰「不要再喝了。」
「死孟文豪爛孟文豪,天天在我的夢里出現。我都快煩死了。」望月繼續喃喃自語。
孟文豪溫柔笑笑,柔聲說道︰「我答應你不罵你,不會不喜歡你,不趕你走。你可以不用煩了。」
「可是你為什麼總是戲弄我?為什麼你又說喜歡我?」望月覺得在夢里真好,什麼都可以問。
「小傻瓜,我喜歡你,覺得逗你很好玩,你很可愛啊。」孟文豪親親望月的鼻尖,醉酒後的她更加迷人,恨不得咬小粉臉一口。
望月迷糊地自喃︰「一點都不好玩,人家每次見到你都心跳快得要死,我一定活不長了,我一定有心髒病;又很擔心你會被別的女人勾走,我一定是得了腸胃病;你每次都喜歡偷襲人家,偷偷親我,我的血就會倒流,我一定是得了高血壓;我一會是艷女郎,一會要做阿品,一會要做阿婆,在你面前出現的全不是我,其實我是辛望月。」望月指著自己,「我是辛望月,你知不知道?哇,我好慘哦。我一定會得精神病。」
孟文豪傻笑,這妮子的心事還蠻多的。
「好了,我要睡了。感謝……你……听我的廢話。」一直閉著眼說話的望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翻身睡著了。
「不客氣。」孟文豪望著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望月笑了笑,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到明天再說吧。
孟文豪幫望月蓋上被子,親了親那嫣紅動人的臉蛋,「小東西,晚安。」
孟文豪把埋在望月發絲里的頭抬起來,仔細看著睡在他旁邊的小東西。
好美好美哦!他在二十八歲這年終于找了這個小東西,她好可愛哦好迷人哦。
孟文豪看著望月長長的睫毛扇動了一兩下,給她來個早安吻,「早啊!」不錯嘛!有昨天威士忌的余味。
「早啊——」望月伸了伸懶腰,但在下一刻她看到了孟文豪的笑臉之後卻愣了一愣。
「啊——」望月在黎明破曉之時發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喊叫聲。孟文豪的手臂摟上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緊緊地抱入懷中,並吻了下她的小嘴。過了會兒,他小聲地說︰「如果你要全屋子的人都來看的話,你再大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