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跟谷生生世世相守在一起,她又何必堅持那遲早會來的結果呢!
心里才剛下了決定,她就迫不及待的抓起電話撥回台灣。只是谷的一切聯絡方式都不通,最後她只有打給季茂,問一下這些日子她離開台灣的情形。
「……谷,他在我們家嗎?」
「他?喔,他沒告訴你嗎?他請假回法國去了,今天下午走的。」
「他去法國干什麼?」季若心里霎時涼了半截。
「當然是公事了。對了,你那邊的情形怎麼樣了?」
「很好啊。」她的聲音听起來可一點都不好。
「噯,這兩天剛好有空,我想帶尹蘭到日本走一走。」他興高采烈的說。
「你們來呀,不過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快的話……我明天就回去了。」
「這樣啊,那我自己再計畫。OK,等你回來再說吧!」
幣上電話,季若的心情真是沮喪到了極點。
她還天天盼、日日等的希望谷會出現,這通電話證明了,原來自己在他的心中根本不值得一提,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越想,她的心情就越難過。
千月這時走到她身邊,神情愉悅的問︰「季若,走吧,工藤先生說要請我們吃飯。」
「你跟他們去吧,我不舒服,想先回飯店休息了。」
「你沒事吧?」千月擔心的說︰「那我跟你回去好了,我去說一下。」
「沒關系,你去吧,記得幫我帶點吃的東西回來。」季若將她推向門口,自己留下來做收拾的工作。
她從店里步行回飯店,東京的街上還是那麼匆忙絢麗,身邊有著最迷人的店鋪,卻也有著最急切的人們,仿佛連稍稍駐足欣賞的時間都沒有。
季若像個流浪的異鄉客,緩步在人群中。她細細的看著身邊經過的人和物,卻在無意間瞥見一條掛在櫥窗里的火紅色方巾時,想到谷肩背上的傷痕。
淚水,也在這一刻奔流而出,她這才明白自己原來有多麼想他、多麼的愛他啊!
走回到飯店時,淚水已經被風吹干。她拿了鑰匙,低著頭快步進了房間,外套還來不及月兌,外頭突然有人敲門。
她以為是千月,所以問都沒問就開了門,等想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外頭那人用力推開門沖進來,一手抱住了她,一邊迅速的反手鎖上門,季若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他強壯的臂膀拉到床邊,野蠻的壓在床上。
「你干什麼!你……怎麼是你?」
看到谷就近在眼前,剎那間讓季若悲喜交加,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問都不問就開門,萬一來的是壞人怎麼辦?」谷玩笑似的輕聲責備,手指忍不住在她發間游移。
「還會有誰比你更壞!」
「是我不對,我該早一點來的。」不給季若開口的機會,谷贖罪似的開始吻她。
當谷那如沾著蜜糖的舌尖探進季若的口中時,她閉上限,雙臂緊緊抱住他,不斷的送上自己連日來的思念和煎熬。她不敢睜眼,更不敢松開手,因為害怕一個不小心,又會失去他。
「怎麼啦?我不是在這嗎,為什麼哭呢?」谷吻去她臉頰上的淚,輕聲的問著。
「我怕……」她還在啜泣著。
「怕什麼,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他哄著說。
「我怕你真的生氣,然後……再也不理我了。我打電話回去,哥說你去了法國,我以為……」
「傻瓜,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當然得撒個小謊了。從現在起,這兩天的時間都是你的。」
「那公司……」
「所有的事都解決了,所以從現在起別再談公事,听到了嗎?」
「嗯……」即使有再大的疑問,季若也不想浪費這美好時光追根究底。
在谷狂烈而充滿佔有的熱吻下,季若很快就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的側躺在水藍色床單上,像一只悠游在海里的美人魚。
比也月兌下衣衫,在他將自己偉岸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之前,他先將她翻轉過來趴在床上。
比的唇像是熾熱的鐵,從頸後一路烙印下來,那溫柔的吻已經讓季若全身虛月兌無力,她癱在那任由他品嘗和,毫無反擊之力。
「谷……我受不了了……」季若終于忍不住哀求。
比寬大的手掌來回在她微微滲汗的肌膚上撫模,他貼近她的耳邊說︰
「現在才要開始呢!來。」
他將季若的臀部抬起,輕輕撥開她的大腿,用手指和舌頭忠實的著。
因為快感帶來的暈眩和不支,讓季若好幾次都忍不住想縮回身體,但是谷從未放松那強而有力的手臂,最後季若只好不顧一切,放肆的嚶嚶申吟起來。
「谷……求求你……」
其實谷何嘗不是忍著急欲潰堤的,他只是想給季若多一些的溫存和滿足。
就在季若再次哀求之後,谷立刻將他堅挺的硬物插進她那一片汪洋的,而他修長的手指從身後輕輕揉搓著季若的,讓她的身體從頭到腳如通電似的酥麻。
比在她的身體里,用一種只有她感覺得到的節奏傾泄愛意,時而溫柔如初春的微風,時而又像狂風暴雨,讓季若沉醉迷戀。
斑潮來襲前,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谷為了迎接高潮不斷加快速度,即使只是輕輕的踫撞,都讓季若感覺像是身處十級震央一般的驚天動地。
「啊……啊……」潰決,高潮來襲,興奮的快感讓季若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
即使已經攀上的高峰,谷仍溫柔的給她無盡的。他緊緊抱著季若,貪戀的舍不得放手。
「季若,嫁給我,我為你在法國的古堡里舉行婚禮,好不好?」谷喃喃的在她耳邊輕訴,呼吸的氣息逗得她直發笑。
「可是我既不會做家事,又不會煮飯燒菜,而且不想生小孩,你要想清楚喔!」季若咬著他的耳朵說:「你不怕後悔?」
比翻身壓上她的身體,身體赤果果的摩擦輕易挑起季若的欲求,她張開雙腿夾住他的腰,濕潤的明白表示她早已心悅誠服。
「你是我的,從現在起,我要你完完全全屬于我。你的唇、你的手、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是我的,叫那些覬覦你的男人全滾到一邊去,否則我就……」他輕輕咬著她的,在上面留下愛的印記。
「你好霸道……」
「等忙完這個企畫案,我帶你到法國走走。」
「如果讓你這麼容易娶到我,你一定不會珍惜的,所以我不嫁。」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嫁……」
她正想松開腳翻身,沒想到谷迅雷不及掩耳的插入,讓她連話都來不及說出口。
「我要定妳了。」
比輕輕抽出然後猛力挺進,火一般的快感從的部分蔓延,燃燒至全身。
季若投降了,在谷強壯的身軀之下,她願意奉獻一切,因為她是如此深愛著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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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日本整整玩了一個星期,回到台灣後,兩人分別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季若在為新一季的春裝做準備,谷則是為最新的企劃案努力著。
對季若而言,這新一季的春裝發表會攸關「若」在日本服裝界的地位,也是她登上世界舞台的第一步,所以她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兩個月里,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待在日本。雖然辛苦,但季若仍是樂在其中。
準備工作緊鑼密鼓的進行,除了服裝之外,季若也參與所有的工作,從舞台設計到模特兒的選角,她事必躬親,只希望下個月的發表會能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