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是我害了你。」耶律夙吻著雲芸的淚低嘆。
「不。」雲芸回吻著耶律夙的唇。「是愛害了她自己。」
「或許吧。」耶律夙激動地吻著雲芸,彷佛唯有這麼做,才能讓他覺得他真的救回了雲芸。
「夙。」雲芸喘著氣,在耶律夙的唇齒間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耶律夙捧著她的臉,又印下一連串細碎的吻後道。「見過父皇後,我突然覺得很不安,回帳找不到你,便四處尋你。也許是老天保佑,才能讓我及時找到你。」
「是嗎?」雲芸靠在耶律夙懷中,听著他急促的心跳。也許是心有靈犀!「夙……」雲芸抬頭望進耶律夙的眼,她現在想要知道一件事。「我是你采花任務的對象是不是?」雲芸雖已經知道了大概,仍是想听听他怎麼說。
「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茜姬說我是你爭取大師兄位置的證據,是被你利用的棋子,真的嗎?」
耶律夙臉色一變,雙手立刻將雲芸摟的更緊。「听我說,我不知道茜姬對你說了什麼,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現在所說的。我承認一開始接近你的確不懷好意,只想著如何讓你獻身於我,如何順利完成我的任務,直到我奪走你的貞操之後,我才發現錯了。」
雲芸靜靜的看著耶律夙不發一語,她等著他的真心話。
吻吻雲芸的額,耶律夙繼續道。
「那夜你走了之後,我才發覺取得證物的自己竟然一點都不快樂,反而有著深深的傷痛與悵然若失。我的心中隱約發覺自己失去了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一種自己一直不願意承認的東西。」
「你現在願意承認了?」雲芸唇畔揚起一抹笑,她就知道自己的心不會看錯人的。
輕輕地與雲芸額抵著額。「我早就在你面前承認了,你還不知道嗎?」
雲芸嬌媚一笑,嫣唇在耶律夙唇上印下一吻。這樣的答案夠了,其他的她不想再探究,所以她岔開了話題。
「夙,還記得我受傷這一段時間,你最喜歡問我哪一句話嗎?」她現在想告訴他,她恢復記憶的事了。
「你記得我嗎?」這是耶律夙最常問的一句話。
「你是夙。」
「你知道?」
這就是之前經常出現的對話,但今天會不一樣了。
雲芸凝視著耶律夙,笑的好美、好美。
「我記得你,因為我愛你!」
耶律夙聞言心中一震,這句話,是他之前一直想听到的話,竟然在這個時候听到了。
「你……」
雲芸笑了,她深深地望著耶律夙,無限眷戀。
他一言不發地看著雲芸好久好久。半晌,喜悅方自他的唇際泛開,並在雲芸的嫣唇上蔓延開來。
這個吻持續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雲芸幾乎都在喘不過來的熱情中度過。
耶律夙貪婪地吻著她,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彷佛在用吻對她訴說濃濃的愛與情……
他終於又等到她親口對他說出這句話了,天知道他等的有多焦急。
現在,一切都值得了!
沉醉在耶律夙吻中的雲芸,似乎也從他口中听見了一句令她怦然心動的話──
我愛你!
「夙,那個證物是我的……吧,你既然沒有交出去爭奪大師兄的位置,那你放哪去了?」
雲芸在耶律夙的吻中喘息,害羞地隱去「落紅」的字眼。
「當然是好好保存著。」
「可不可以還給我?」雲芸撒嬌道。讓一個男人留著自已這麼私密的東西,一想起便教人臉紅。
「怎麼可以,那可是我最珍視的東西。」耶律夙拒絕的直接。那可是差一點成為雲芸遺物的東西,他當然珍視。
「可是你已經有我了,還要那東西做什麼?」
「說的也是,好吧,總有一天我會還給你。」耶律夙竟然想通了。
「哪一天?」
「當然是……」耶律夙拉長音。「咱們洞房花燭那一天羅。」
「你……」
未竟的話又被深情的擁吻所隱沒,一切盡在不言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