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造成這一切的後果,添他這樣多麻煩的人,在這一刻已讓他內心原已平熄的怒焰再次狂肆飄揚而起。
「李茜妲,你死定了!
狂竄揚起的怒焰,在飄上歐陽就齊深沉的黑眸時,一股極大怒濤將他原已擱置的殘狠計劃推涌露角。
台北——
在所有園區工作人員公休之日,李茜妲身披睡袍,一臉媚態的朝坐于沙發上的歐陽就齊走去。
「就齊,我們去兜兜風,好不好?」李茜妲自後摟住他的頸子,湊近他的耳邊妖媚地說著。
「兜風?」正翻閱著手中報紙的歐陽就齊,突然停了動作。
「是呀,從醫院回來後,你就一直不準人家出門去。」撫著他的頸項,李茜妲繞過沙發,嘟著紅唇坐進他的懷里。「人家都快被你同壞了啦。」
「真的快被我悶壞了?」放下手中的報紙,他一手將李茜妲摟倒于沙發上,笑容邪肆。
「還說呢!你都不陪人家。」李茜妲以指尖輕劃著他擔開的胸膛。
「陳醫師說,你現在不適合運動。」帶著一絲陰笑,歐陽就齊伸手推掉她披于肩上的睡袍,探向她僅著輕紗睡衣的身軀,不斷來回的撫模著。
「嗯……」受到他特意的模弄,李茜妲忍不住地仰起頭閉起眼。
「別出這種聲音呀!首姐。」歐陽就齊靠近她的耳邊,低聲的說著︰「我會忍不住的。」口里雖這樣說的,但他的手指依然揉捏玩弄著她豐滿的雙峰。
「就齊…」突然,李茜妲雙手摟住他的頸子,以豐胸磨蹭著他赤果厚實的胸膛。「別管陳醫師說什麼了,我們——」她急躁地將雙腿纏上他。
一見目的已達,歐陽就齊手一揮站起身,即以背相對。
「唉!不行,我不能再踫你了,我不能再讓你受傷。」他故作掙扎的以手撫著頭。「你還是自己出去兜風吧!」
被他一手推開的李留姐,讓一身已然狂肆的欲火給整的變了臉色,她咬著唇,忍下想撲上他身的沖動。
「好,那我出去一下,等會兒就回來。」拾起剛讓做陽就齊給拋落于地的睡袍.她心情極精地轉身走向大門。沒有他的慰藉,李茜妲覺得自己是真的需要好好的吹吹風了。
只是,如果這時,在她拿走置于玄關處的轎車鑰匙時,回頭看一眼,
相信——
她一定會看見那揚于歐陽就齊庫邊的冷冷笑意。
這是他從高雄回來後,就一直在等待的機會。自李茜妲出院後,歐陽就齊特意將她與外界隔離,並在他不在的時候,也要宅內員工限制她的外出,在外人的眼中看來,他似乎極度的照顧著她,憐寵著她。
然而,他的本意並非如此,他為的只是不讓她有其他的機會去找男人;他打算替李茜妲將她體內那不安分的欲流,全集中于一天。
因為——
他要李茜妲欲火焚身無處可發,他要讓她忍到極點,他要她在找到可以宣泄欲火的當口——一次就完蛋!
千萬別怪他心過狠、手大毒,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該成為他與君伊之間分離的原因。
這∼切,都是她自找的。歐陽就齊冷冷一笑。
「嘟——」電話響起。
看了一眼乍然響起的電話,歐陽就齊在喝下一口牛女乃之後,才伸手接起。
「已經辦完了?」冷冷的聲音絲毫听不出他的喜怒。
「是的。」電話的彼端傳來林淵的報告。
「沒意外?」歐陽就齊眉一揚,不是說只要再一次她就會…
「是的。」林淵簡短的回答。
「居然沒事?那她還真是耐操。」歐陽就齊眯起的雙眸中,隱約透出一抹狠意。
「歐陽先生,那現在?」電話的彼端傳來林淵的請示。
「第二計劃。」那陰冷的語調一出,午夜的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殘狠之意,而顯得沁涼如冰。臨掛電話之際,他道︰「我會去驗吶成果。」
自張推兆的住處出來後,李茜妲就感到自己全身汗毛直豎。
她不斷的調整自己握住方向盤的手。不知為什麼,即使已經坐上了車,也已將自己給關在封閉的車內,但,女人天生的直覺,卻仍教她手心直冒冷汗。
她不斷的注意著後視鏡。
在深夜之中,一輛與夜同黑的跑車,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李前擔那輛紅的刺眼的轎車後面。
在行經一處十字路口時,原只听聞引擎聲響呼嘯的空曠路口,突然有意外狀況發生。
由後視鏡中,李茜妲驚見由後方慢慢月兌離車陣竄出,似乎以她為目標靠近的四輛轎車時,她猛地院下油門,在綠燈未亮之前打檔往前沖去。
心中不斷升起的恐懼,教李茜妲駭怕的想盡快回到歐陽園區。
頓時,安靜的十字路口有著短促而漫罵的聲音出現。因為,在她沖鋒而出的同時,也帶動了位于她車邊所有車輛的跟進。
在一陣混亂之中,黑色跑車一直是沉穩的立于原地。待綠燈亮起,它才在駕駛者的操縱之下,以正常車速繼續前行。只是,一待遠離那路口再過了兩條街,跑車似有了主控意志而突地狂機疾行。
循著原定計劃中的路線,林淵看到逐漸朝紅色轎車駛近,車型顯得大眾化而不顯眼的四輛轎車。
「她已經讓四部車給包夾在中間往山上去了。」透過手機,林淵簡短的對歐陽就齊報告著目前的情況。
「很好。」那帶有殘狠意謂的一句‘很好’,瞬間打破了彼端車內原有的沉寂與陰森、「教他們不用等我。」
听到「卡’地一聲,林淵隨即再撥出一組號碼,轉達所接到命令。一輛銀色跑車挾帶著深夜的冷冽,以著令人驚異的速度狂嘯而來。銀色跑車沖動而狂奔的車影,在這一片隱約只可听到一群男女喘息聲音的山林大道上顯得異樣而詭譎。
听見疾駛而來的引擎聲響,原本一直坐于車內的林淵,飛快地關掉之前所錄下的畫面。在他切斷的同時,最後入他眼簾的一幕是,三男一女相互交纏身子的清晰鏡頭。林淵神情警戒的跨下車,注視來車方向。
一見來車出現于視線之內,林淵暫松口氣的等候于一旁。
「吱!」銀色跑車條地在林淵的面前煞住。
「情況如何?」歐陽就齊按下車窗,對著林淵問道。
「已經在喊痛了。」他低下頭報告著。
「是嗎?」抿著一絲的狠意,歐陽就齊點了頭。
「我就不相信毀不掉她。」若不是她,他也不會逼君伊簽下離婚協議書,這筆爛帳若不在她身上討回,實在是有違他歐陽就齊有仇必報的個性。
說來,他對李茜妲還是挺不錯的。為了她,他可是經過千挑方選,才選出這幾名能力看似不錯的男性伴游,陪她玩這場野外游戲;不過,他從不強人所難的。
歐陽就齊冷冷一笑。
因為,他曾經交代,倘若李茜妲一開始就稍有反抗,便立即取消任務並且酬金照付。只是,就李茜妲敢背著他在外養小白臉的膽子看來,他就不相信她真有辦法忍了多名身經百戰的牛郎對她的挑情與求愛。
「錄了?」他確信她定會自動走進他所設好的陷井里。
不過,吃上官司未免讓整個事件過于棘手,他還是需要一些能證明她樂在其中的物證。而現場錄影就是最直接而有力的證據。
「所有的經過都已經錄下,那,您還要過去看嗎?」林淵向來了解他的心狠手辣。
雖然,他也認為這次歐陽先生的手段過于殘狠無情,但他知道這一切都只能算是李茜妲的自作自受;她不該背著歐陽先生在外與人亂搞,甚至讓歐陽先生戴上綠帽,像她這樣的行為,在歐陽先生的字典里就只有二字︰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