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重點是你把我惹得控制不住!」一記強勁的力道,將她壓在床上。
「立威?」她瞠大眼,這才發現自己根本沒穿衣服。「我的衣──」
「半夜時,我就把它們月兌了!」他低吼,呼吸變得渾濁急促,定在雪白嬌軀上的眼神,充斥著火焰,幾乎想要將這單薄的內衣也給立刻月兌了。
「你……該不會?」她漲紅了臉,楞楞地看著他,忘了尖叫,也忘了逃開,只因他的神情變得好不尋常,灼熱又攝人魂魄。
「對,我會。」俊臉親昵湊近,語氣肯定,絕不容置疑。
「可是……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啊。」她緊張的心髒狂跳。
「我就是一直顧慮你沒有心理準備,一直在看狀況。」他邪魅一笑,一手抵在她耳側,一手則滑進大腿內側,熟稔地以手指輕輕撫弄,教下半身立刻接收這動作的呼喊而發顫回應。
她大力呼吸,卻奇異地覺得吸進的都是熱氣,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火一般的注視而比之前更加燒燙。
「但有時我仍會對自己夜晚的控制能力失去信心,所以總是強迫自己遠離你一晚,現在,卻讓你挑起這場火,一場連我自己都沒有心理準備的火。換我問你,你要我怎麼辦?」他俯首啄吻其粉頸,而粗糙大手,這回鑽進她背部,快速解開早在昨夜就該先解去的內衣鎖扣。
「其實……我們可以暫停一下,等都有心理準備時再來、再──」
「要我暫停?我會死!」
忽地,一個力道,扯去了她上半部唯一的遮掩,並且拋到老遠,不給她一絲穿上的機會。
她為之低呼,本能地想要環抱胸部,孰料,竟慢了他一步。
隨著呼吸起伏的嬌女敕渾圓,就這麼讓他雙唇和大手霸佔,讓本就使不上什麼力氣的嬌小身子,完全受他控制地難耐扭動。
挑逗游戲玩了好半晌,著火的星眸將那卸去嬌羞的嫵媚模樣盡收眼底後,俊顏揚著霸主的自信與得意,隨即,他以吻滋潤那因大病一夜的干澀小嘴,同時俐落褪去彼此的衣物。
「寶寶。」他大手悄悄親近那期盼他已久的溫熱地帶。
「嗯……」小女人听著這兩個字,整個理智像全面瓦解般,大膽吟著愉悅嚶嚀。
「記住,這個名字,只有我能喊。」
一個比料想中還要狂傲霸氣的填滿攻佔,令嬌弱小女人立刻禁不住地喊出難耐喊叫。
是誰先點起這一場欲火,而現在又是誰在主導這一切,不知道,只是清楚,床上的小女人不斷地用銷魂的聲音,將場面弄得更加濃郁,大男人已一發難以收拾,這歡愛情節,似乎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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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陽光照進殘存激情氣息的寬大臥房,以微熱的溫度悄悄喚醒大床上的小女人。
她揉揉眼楮,挪挪身軀,顯露受盡寵愛的慵懶模樣。
好疲倦,簡直比大病一場還疲倦。
當她回憶起昨夜的狂野激情後,就忍不住羞赧,本能地往另一方依偎去,原以為能從結實的胸膛取得溫柔的擁抱,怎料,她撲了空。
他不在?
應該躺在床上的他,為什麼不在?
他幾乎沒什麼睡,歡愛一場後,彼此休息到凌晨,他又繼續他認為未完的需索,想到這,她又害羞加倍……
遽地,一記不安取代了嬌羞。
他現在應該是在床上補眠的,但他放棄休息,趁她疲憊沉睡時離開……
不!千萬別告訴她,他後悔了。
別跟她玩這種一夜激情游戲,她承受不起……
昨晚不是才說好,他再也不用忍受沖動強迫自己遠離她,那麼他人呢?又去哪里?
言念及此,她扯下單薄被單,裹住有多處吻痕的赤果身子,想到樓下找尋他的身影,但剛一下床,雙腳就嚴重酸軟地害她癱坐在地上,同時不經意地在電話櫃上的煙灰缸瞧見煙蒂。
她胸口為之一悶,呆了好半晌,凝視著一般男人在發泄後會出現的煙蒂。
她不喜歡這種猜測,但醒來後,沒有溫存,是事實;看不到他的人,也是事實……
想想,昨晚他似乎也沒對她表露什麼親密愛語,喜歡二字好像也沒講,所以,他玩她,也有可能是事實。
打了電話,電話也神秘關機,完全不讓她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好可惡,真的好可惡。
如果再過兩個小時,他還不出現的話,他就真的是存心玩弄她的無情漢。
濕濡的大眼霍地往擱在桌上相框里的英俊男人狠瞪,「關立威……」
愈想愈難受,未幾,她深吸氣,決定按照每次受到欺負就會有的慣例,痛快詛咒︰
「關立威這大混蛋!最好去吃大便!」
這下終于舒服多了。
砰!門又被人不爽地猛勁打開。
但這次不是外頭房門,而是臥室里浴室的門。
男人穿著性感內褲,口吐白沫,俊臉充斥著殺氣,赤腳一步一步走向已經後悔地想落跑逃命的小女人。
「我在里面刷牙刷的好好的──干嘛叫我去吃大便!?」
抓狂的震耳暴吼,將嚇到身子僵硬的小女人,噴的滿臉牙膏沫。
「人家……人家只是……」她驚駭地連話都說不清。嗚嗚,早知道她就不要亂罵,夜路走多了,今天終于被鬼抓。
「等我洗好澡,你這女人就完了!」說罷,男人就轉身朝浴室走去。
什麼?還要等他洗好澡,她才不要等!
以他的性格,一定會狠狠把她修理一頓,她又不是傻子,先溜為妙!
哪料,她剛做出偷跑姿勢,那男人竟精準地預料到一切,火速折回來,二話不說扯下她身上的被單,猛地將她扛在肩上。
「你也給我一起洗!」
「我不要不要不要……」
然而,她慌張惶恐的抗議尖叫,都在男人強勁甩上門後給隔絕起來。
不過,這場澡,洗的時間真是長得可以。
洗透那女人身子的不是高溫清水,而是霸道吮吻。
總之,這女人原本是活的被扛進去,最後則幾近半死昏厥地被扛出來。
必老爺,你也有點洗過頭了吧?
第九章
「你們好親密哪!簡直形影不離。」關立美雙手合十,羨慕地看著軟趴趴地半伏在沙發上的莫寶莉。
莫寶莉呈現無力狀,沒有回應關立美羨慕不已的話。
能和關立威真實的在一起,到現在她偶爾還是會覺得這美得像夢,因為他是跳過「我在乎你」、「我也愛你」、「我們交往吧」,直接就來到──把衣服月兌了吧。
談戀愛談到基本步驟這麼空空洞洞的,她還真是頭一個,可是每到夜里,讓他徹底寵愛後,那受盡佔有的慵懶無力感,又把空洞處一一填滿,全部填平後,就看到幸福。
矛盾,但熱戀中的女人好像都這樣,唯恐難得等到的幸福稍縱即逝,特別是女人趨之若鶩的他,換作其他獨佔欲強的女人,一定會加強戒備,甚至對所有女性發出敵意,怎麼可能像她現在這樣,不做猜疑地與他妹妹談天說地。
其實每回激烈的寵愛,就是她的定心丸,不過卻有後遺癥,四肢無力不說,害她老是上班遲到。
對他嬌憤抗議幾次,他竟然就直接把她的工作干掉!背後替她跟家具行申請一個月手術龐大的「隆乳」假,只為了讓他耳根清淨一個月。
惡毒!
嚇得她後來都不敢對他抗議什麼,否則邪惡的他不知又會在她背後對她施展什麼魔咒,教她以後連門都不敢出,只能乖乖待在家等他回來。
「老哥前天說,你炒那個螺肉不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