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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齒女人 第15頁

作者︰梅文

「什麼女人不女人的啊!」羅啟淙被他亂叫一通更火了,忘了自己要溫柔的誓言,劈頭就罵起來。「你那麼凶做什麼,什麼叫我害的?把話講清楚,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是盜了你幾億的錢啊,你憑什麼凶我?」

「拜托,用用大腦好不好,你明明知道他根本還不能走,拿拐杖給他不就是教唆他自殺嗎?」莫樂書罵道。

「那是他自己說他能走的啊!我幫他拿拐杖有什麼不對?」羅啟淙不客氣地回道。「不讓他練習走路,難道你要他一輩子坐輪椅嗎?」

「就算要練習,也不是現在!」莫樂書吼道。

「小樂樂,你哥已經是大人了,別把他當小孩看喔!」

羅啟淙故意叫他的小名,讓他知道自己才是小孩子。

「你……」英樂書才想咬回去,被馬克插嘴打斷。

「兩位大人可不可以停火別吵了,我真的可以自己

走啦,之前練習過幾次了。麻煩你把拐杖拿給我!」馬克做了決定。

結論是見色忘弟,羅啟淙贏了這一局。

莫樂書只能眼睜睜看著羅啟淙像個勝利者似的,拿起一旁的拐杖交給馬克,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

可惡!

「謝謝。」馬克笑著說。

「不用客氣。」羅啟淙也回以一笑,示威的瞄了莫樂書一眼,得意能夠氣得他牙癢癢的。

沒想到她跟馬克沒有默契,沒有照他的計劃扶他一把,靠拐杖支撐身體重量的馬克忽然間重心不穩……

「小心!」莫樂書才要出聲警告,話沒說完,只見馬克跌了個狗吃屎。

「踫榜!」

要是單純跌倒就算了,不幸的是,馬克的拐杖撞倒了床邊的點滴架,點滴架又撞到一旁的櫃子,結果櫃上的花瓶就以一個漂亮的落地給翻滾了下來,顧理成章的砸上了馬克的大頭。

「鏘唧!」

不到幾秒鐘時間,馬克的災難又開始了.

站在病房外,羅啟淙跟英樂書大眼蹬小眼。

身旁的醫護人員來來去去,病房里還不時傳來馬克的哀叫聲。

「哎喲,救命啊!殺人啦!」

聲音愈來愈慘烈,看戲的人也愈來愈多,得讓護士叫他們走開才能讓出走動的空間。七嘴八舌的討論卻沒散去,什麼情殺仇殺謀殺、幫派份子尋仇、黑道人士出動的風言風語開始流傳。

但在他們兩人之間,卻上演著沉默的控訴。

羅啟淙覺得自己被瞪得好無辜、好倒霉,她根本什麼也沒做啊!

可是莫樂書的眼神很明顯指控著她,好像不認為一切都是意外,反而認為把花瓶砸到馬克頭上的凶手就是她。

什麼跟什麼嘛!

她也懶得跟他解釋,只希望馬克沒事才好,不過看情況並不樂觀。畢竟頭破血流跟很嚴重是可以畫上等號的一件事。

醫生走出來,兩人連忙上前詢問。

「他的情況怎麼樣?」英樂書緊張地問。

「你們誰是家屬?」醫生眼楮盯著美女看。

「我是。」莫樂書不爽地說。

「病人的肋骨有斷裂的情況,可能需要手術接合,還有頭上的傷口需要縫合,可能還有腦震蕩的情形需要再觀察……」醫生說了一大串專有名詞,听得兩人一頭霧水。

「不會吧,怎麼這麼嚴重?而且他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嗎?」羅啟淙嚇了一跳,只是跌倒而已啊,怎麼會摔成重傷?

「人的身體很難講,有時候就是這麼脆弱。」醫生雖然應該對家屬一視同仁,但看到美女解說得詳細一點也是應該。「不一定得動刀動槍才叫嚴重,也是有人從十幾樓跳下來只有皮外傷的。」

一旁的莫樂書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啊!要不是因為她,馬克早就平平安安出院了,怎麼會搞出這麼多事?還有空跟醫生在那里眉來眼去,她是發花痴發得不夠嗎?

「有什麼問題歡迎詢問,現在病人先做外傷的處理,其他的部份等照過X光之後再確定是不是要手術。」說完,醫生又走回病房、

又剩下他們兩個人。

「喂!你剛才干嗎瞪我?」羅啟淙問,她發現了莫樂書的白限。

英樂書不想回答,這時一個護土走過來,拿了份文件給英樂書。「這是手術的同意書,請你們先看一下。」

「謝謝。」莫樂書有禮地說。

「不客氣。」護士甜甜一笑又離開了。

「謝什麼謝,那本來就是她們應該做的啊。」羅啟淙忍不住本噥越來。對護土就那麼友善,對她卻不假辭色,什麼跟什麼嘛!

走遠的護土沒听見,但是站在她身旁的莫樂書倒是听得一字不滑。

雖然人長得漂亮,好吧!他承認她很美,但是心腸卻不好,對醫護人員沒一點感激反而批評,像這種無良又無知的女人,他怎麼樣也不願意讓他最親愛的大哥陷入苦海!寧願大哥失戀,也不要讓這個蛇蠍婦人變成他的大嫂!

絕對不要!

「有件事想拜托你。」他決定快刀斬亂麻,把話說清楚算了,就算會傷大哥的心,他也要快點把這個女煞星送走。

「啊?什麼事?」看見他忽然凝重的表情,羅啟淙愣了一下。

不會吧?他想現在跟她告白嗎?

時間地點太不對了吧?馬克才剛受傷,他竟然就不顧兄弟情義追求她……

算了,她可以體諒他的迫不及待,畢竟她的魅力是擋不住的。

當羅啟淙正等待著他的真情告白時,卻听到有如雷擊的一句話,回響在醫院的長廊里。

「可不可以麻煩你‘永遠’不要再來了?」.

無妄之災!

狽屁男人!

還有她自己該死的一廂情願!

羅啟淙氣得想哭了,可是她一滴眼淚也掉不下來。

一個花瓶搞砸了整件事!

可是反過來想,如果沒有花瓶事件,她不會知道那個死男人心里原來根本沒有她!

可恥的是,她竟然到現在還對那個王八蛋抱著希望。

見鬼了!她在耍什麼賤啊!天底下又不是沒男人了,為什麼她一定要對一個豬頭死心腸地忠心不二一心一意呢?

難道她的男人運就這麼差,只能愛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嗎?

「你說完了嗎?」坐在對面的好友一點也沒有同情她的意思。

「吳敏嫻,身為我的好友,你也該說句公道話啊!」羅啟淙把對英樂書發不出去的怒氣,轉到好友身上。

「羽珊,我們的羅小姐講了這麼久,口也該干了,倒杯水來給她潤潤喉吧!」吳敏嫻揚揚眉毛,推推另一個好友。

朱羽珊把懷里的嬰兒交給羅啟淙,還塞給她一只女乃瓶。「不用了,火大的時候只要喂嬰兒喝女乃就可以消氣了。」

「屁啦!你只是自己懶得喂罷了!」說是這麼說,但羅啟淙還是手忙腳亂的接手喂嬰兒的工作。

「做了母親以後,才知道當媽媽原來就是一種磨練,一種修行。」朱羽珊看著好友說道。

「屁啦!你是入了什麼邪魔歪道啊?竟然講起這種話來!」羅啟淙喂了半天不得其法,嬰兒開始不安的哭了起來。「喂,小妹妹你別哭啊!」

「沒用的家伙!我來試看看。」吳敏嫻接手嬰兒,不過還是啼聲不止,怎麼哄也沒有用。

「來,給我。」朱羽珊抱回嬰兒,神奇的事發生了。

小嬰兒馬上乖乖听話,喝她的牛女乃。

「果然還是只有當媽的才有辦法治小孩!」羅啟淙吐舌道,自嘆不如。

「如果連這種本事也沒有,怎麼當母親呢!」朱羽珊對好友眨眨眼,繼續喂起嬰兒來。「其實喂女乃是很悶的工作,你只能注視著嬰兒,專心喂寶寶喝女乃,也不能做其他的事,一分心,寶寶就不喝了。」

「唷,听看看,有人還發明了喝女乃哲學耶!」羅啟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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