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俊雅的面容有些邪惡。「我不介意你在這里什麼都不穿。」
她怒瞪他一眼,抓緊知上的薄被。
「我要回家。」一夜未歸,老媽會嚴刑拷打她。
唐雅哲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衫的鈕扣,壓根兒不理會她的話。
怒氣漸漸攏上眉頭,水瀲灩沖過去扯下他的一排襯衫扣子。
哼!她沒得穿,他也別想穿!
他的目光倏地變得深沉,一把抓過不知死活的她。
「你干麻?」她嚇得拼命扭動,發狠的看準他古銅色的脖子咬過去。
他吃痛,一口含住她在不知不覺中的粉色。
她微愣而松口,他則乘機將她丟回大床上。
不甘心的她開始拳打腳踢,一場近身肉搏戰于焉展開
不過隨著地上破碎衣服的快速增加,男女粗喘的火熱氣息漸漸加入,煽情氣溫節節升高……
偌大的和室里鋪著榻榻米,中央的牆上掛著一幅大大的「氣」字,四周的窗戶全開,讓室內亮得不須照明,空氣里除了咻咻的劍聲沒有其他聲響。
水瀲灩架式十足地揮舞著竹劍,縱然汗如雨下地滴落在榻榻米上,她嬌小的身影仍快速移動著,可是俏麗的臉蛋卻紅艷得嚇人……
好久沒練劍,她的心卻靜不下來,滿腦子淨想到唐雅哲那張俊臉。
他說要拿證據給她看,可惜實在太荒謬了,可是……她卻想相信他,雖然她親耳听到的事實鐵證如山,她卻軟化在他真誠的眼里。
這不像她,她水瀲灩從來不是這般是非不分的女子,可是、可是想到他,,她心里卻是一陣甜蜜。
而且還會莫名其妙的臉紅。
她從來不臉紅的,她一向認為那是一種懦弱的表現,可是現在她總算明白臉紅的感覺——-一只要她一想到那天發生的事。
一招一式逐漸流于莽撞,她的心思早巳冰得老遠……
「你總是這麼粗心。」唐雅哲斜倚在木門邊,俊雅的容顏笑睇著眼前招不成招的女子,然後翰她晃了晃手上的牛皮紙袋。
听到熟悉的聲音,水瀲灩停下手中的動作。
他走到他身邊乘機偷吻了一下她的紅唇,然後在她欲反抗前聰明的閃開,再順道將手中的資料遁給她。
「可惡的登徒子。」看著早已閃得老遠的唐雅哲,她恨恨的罵道。
這個男人老是仗著自己的武術修為好來欺負她,她要是不好好教訓他,她水瀲灩就跟他姓。
她挑起眉,拎起懷里的牛皮紙袋。「這就是證據。」
唐雅哲聳聳肩,一臉無辜狀。
她狐疑地撇了撇唇,拿出紙袋里的資料,發現里頭密密麻麻的全是一個名叫古元的男人的資料。
她瞄了他一眼,索性坐在地上。
「解釋一下吧。」
「古元的專長是模仿,而且是少有的聲音模仿,這樣你懂了嗎?」
「就算他模仿得出你的聲音,你怎麼證明他和這件事有關,還有這份資料的真實性呢?」她撐著頭,飛快地丟出一連串的疑問。
他贊許的點點頭,她雖然懶得看資料,但是主要的重點她都有注意到。「你看資料第一頁注明古元為秦皇集團做事,是秦組織的干員之一,至于資料的真實性……」
秦組織算是秦皇集團的清道夫,專門為秦皇解決大小麻煩,所以有各種特殊的人才。
他睨了坐在地上的她一眼。「這是秦皇的秘密檔案……如果你硬要吹毛求疵,那我也沒有辦法。」
為了弄到這份機密檔案,他可是連續破解了好幾個密碼才有幸進入到秦皇的資料庫里。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要是敢再懷疑他,他會很樂意親手掐死她。
水激灩微微一笑,什麼叫「硬要」?這個人每次都一定挖個陷阱給她才甘願,但她心里的結終于解開丁。
「我當然……」故意收了尾音,她說得不清不楚。
「當然什麼?」他急忙問道,但只見她對他勾了勾手指。
縱然不甘願,他還是乖乖走到她身邊,刻意粗聲粗氣地道︰「做什麼?」
她猛然伸腳絆倒一臉傲氣的他,然後快速認得老遠,在旁邊哈哈大笑。
總算整到他了,哈哈……
被突襲成功的唐雅哲跌得十分狼狽,他從容的站起身,臉色與平常無異,但握緊的拳頭卻泄露了他的心思。
他一步步的走近她,臉上絲毫沒有準備尋仇的跡象。
「喂,你是君子吧?」她不安的看著他,這個人的心胸好像不太寬大耶!
他沒有回答,修長的腿仍是步步逼近。
明亮的窗外透進光線,轉折後打照在他的俊臉上,光與影形極端的詭異,水瀲灩忍不住開始顫抖。
唐雅哲快速一撲,她連忙用全身的力量躲過這一擊。
他的身影滿場移動,她打不過他,只好咬著牙東躲西藏。
如果說她是被追的小白兔,那他就是扛著獵槍四處迫︰趕的獵人,而且是獵術最高竿的俊美獵人。
想當然耳,可憐的小白兔哪有獵人跑得快,沒兩下就;被逮著了。
睜著一雙明眸,她可憐的盯著他。「喂,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狠狠的摟著懷里的人兒,一雙褐眸深情地看著她。
「還想跑。」
他懲罰似的用力吻著她,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她的心里暖烘烘的,感覺到他今天的吻狂野而激情,小手也自覺的摟緊他的頸項,貼近他的胸膛。
他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現在問題解決了,那該談我們的事了吧?」他修長的手輕輕撫著她柔女敕的俏臉,刻意以自身的魅力迷惑她的神智。
「嫁給我。」
乍听這三個字,水瀲灩眼里的激情瞬間消失無蹤。
「不要。」她毫不猶豫的猶豫的拒絕。
她將頑皮的笑意藏在心里,無視于他難看的臉色。
這個男人枉費還號稱園王子,卻一點浪漫也不懂,向女人求婚居然連「鮮花素果」都沒準備,況且她還想找個湖踢他下水撈鑽戒呢!
看他一臉不滿,她搶在他之前開口道︰「別問我為什麼,我才想問你為什麼,你作啥這麼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跳人婚姻的墳墓,難道你不想多玩幾年嗎?」她用縴縴玉指戳頭他硬的胸膛,執意要問出一個答案。
她仰著頭看著他,她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唐雅哲不自然的扯動唇角。「求婚就求婚,還需要什麼理由嗎?」他的含糊其詞換水瀲灩不滿的白眼。
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怕她被人搶走,要是這小妮子知道了,一定會得意的半死。
「好吧!那拒絕就拒絕,也不用什麼理由吧?」拿他說過的話來堵他,她微仰的小臉很是不滿。
「好吧!我只是怕你又誤會我。」
聞言,她的水眸里閃著怒意,一張俏臉霎時陰影滿布。
「那個女人這樣整我,你說我該怎麼回報她呢?」
害她哭了好幾天,要是不好好出這口氣,她水瀲灩的名字以後就倒過來寫。
唐雅哲微微一笑,暗自慶幸成功的轉移話題,安慰似的摟緊滿身怒氣的她。「我幫你教訓過她了。」
他的俊臉上若有所思,他想秦慧妮現在大概已經被打包送到國外去了,幸好她聰明的離開,不然他也會讓她在台灣待不下去。
「不行,哪有這麼簡單放過她的。」秦慧妮那個女人還敢跑到她面前示威,現在想起來還真是羞愧,那個時候的她怎麼沒把她狠狠修理一頓。
「可是她已經不在台灣了?」他涼涼的開口。
「啥?」她微愣,沒預料到事情會這樣。「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