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童彥祺有些強硬的索愛,她竟然一點都不討厭,她感覺如此的被需要,感覺到他強烈的愛正如排山倒海般的襲卷過來,緊緊的包裹住她。
癌首一吻,公主最終吻上王子的唇,那表示一種欣然的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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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氤氳,浴室里彌漫著白霧般的水蒸汽,細小的水柱從蓮蓬頭里灑了下來,滴滴水珠落在藍毓曉雪白的肌膚上頭,顯得晶瑩剔透。
她閉著雙眼,任水絲淋在她的臉頰上,一顆心跳動得快速,連自己都能听見。
使用童彥祺的沭浴乳、他的洗發精,即使水淋過了,全身上下卻還都是他的味道︰藍毓曉嗅了嗅手上的香味,那果然是他平常身上的氣味,光是這樣子,她竟然就有被他擁抱著的感覺。
天哪!好緊張,藍毓曉大口喘著氣,她不是一時意亂情迷才點頭的;她是因為如此的喜愛著童彥祺,才願意跟他更進一步的;跟喜歡的人,是幸福且甜美的,沒什麼奇怪的。
但是她卻緊張死了!
藍毓曉果著身子站在鏡前,不知道是羞赧還是因為熱水的關系,她連頸項都透著緋紅色,用力擦去身上的水珠,穿上白色的浴袍,想著里頭一絲不掛的自己,不禁又掩起臉來。
她做了N次深呼吸,總算是鼓起勇氣打開浴室的門。
童彥祺就站在落地窗邊,俯瞰著十樓以下的夜景,他先洗好了,現在也只穿著深藍色的浴袍,前襟大開,回首看著美人出浴。
「嗨……」藍毓曉尷尬的打著詭異的招呼。
童彥祺失笑出聲,濕發貼著他的臉頰,細而刺的胡碴依舊增添他的性感,他回身走到床邊,自然的坐了下來。「過來。」
他伸長手迎向她。
藍毓曉戰戰兢兢的走向他,柔荑搭上他的大掌,甚至還微微顫著。
「別緊張……」童彥祺仰著頭,溫柔的看著她。
「不緊張才怪……」她咬著唇,殊不知那模樣更挑逗人,「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童彥祺露出迷人的笑容,痴醉般的凝視著她,然後拉下她的頸子輕柔的接著吻,接著是臉頰……頸畔,然後他把頭埋進她的小骯;藍毓曉又顫了一子,她覺得小骯快燒起來了。
「呵呵……」童彥祺輕笑著,「我也很緊張!」
「你緊張什麼啦!」站著的藍毓曉打了他的頭一下,「你應該身經百戰了吧?該緊張的人是我啦!」
「是啊!『身』經百戰……」童彥祺重新昂首看向她,「但是我的心……卻第一次這麼的雀躍,這麼的想要一個人……」
彥祺!藍毓曉欣喜若狂的捧著他的臉龐,吻上他的眼、額、唇、鼻……她希望藉由這樣激烈的吻,能夠讓他了解她內心無以言喻的感動。
然後,童彥祺的手輕輕采進她的浴袍里,輕而易舉的往兩邊一張揚,就褪去了她的浴袍。
姣好的身段、光滑的肌膚,映照在房里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動人。
藍毓曉害羞的忙用手遮掩住身子,卻被童彥祺一手擋掉!
他站起身,用盈滿熱情的眸子看著她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膚,那眼神如此炙熱,藍毓曉完全不敢直視他。
「你……不要這樣看我!」她緊閉起雙眼,「我會很……很不好意思!」
「誰教妳美得不可方物……」童彥祺顫抖著聲音,撫模上她的手臂……順滑而下……「妳是唯一能讓我如此心跳加速的女人……」
下一刻,藍毓曉被他一把擁入懷中,她的胸脯貼上他熱燙的胸膛。
童彥祺的手開始情不自禁的撫模她細女敕的肌膚,每到之處總是讓藍毓曉顫著身子,羞澀的回應著;他熟練的在熱吻之中將她輕放上柔軟的床鋪,這讓他的手能夠膜拜到更多地方,讓懷中的這份柔軟能夠嘗到他更激烈的熱情。
「啊……」藍毓曉終于無法克制的吟哦出聲,她連雙眼都不敢睜開,只用身與心去感受童彥祺的與熱吻。
他的吻烙印在她的肌膚上,每一吋都是那麼的燒灼,每一個都讓她暈眩!
即使未經人事,她還是在童彥祺熟稔的引導下做出該有的反應,盡避她覺得羞赧不已,但是卻無法否認這當中的歡愉。
一直到感受到童彥祺每一吋肌膚都覆上她的時,藍毓曉驚訝的睜開了雙眼。
那眸子里載著浮沉、載著迷蒙的愛意。
「還好嗎?」童彥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用下巴摩挲她的臉頰。
「我……」她喘著氣,那柔媚的眼神勾得童彥祺血脈債張,「現在超緊張……心里頭滿滿的都是你!」
「哦……」童彥祺申吟著,她怎麼那麼會挑逗人心呢?「我愛妳!曉……」
「我也愛你……」藍毓曉伸長手摟住他的頸子,陶醉般的昂起下巴,想要他無數的吻。
童彥祺低首吻住她,但他已經難以忍受,在同時間深深的進入了她。
「啊……天呀!你……」一陣莫名的痛楚,讓藍毓曉嚇了一跳。
「現在妳連身體里也滿滿都是我了……」童彥祺封住她的唇,「可別再把我摔出去喔!」
「你……說話很……啊……」藍毓曉語焉不詳,伴隨著童彥祺的抽動與綿密的熱吻,她的腦子已經熱得無法運作。
她與她愛的男人合而為一,她的神智已然月兌序!
她只能感覺熱情的擁抱、情感的宣泄、身體的歡愉,在這個晚上,她的靈魂也與童彥祺合為一體,一同被拋向遙遠的彼方,恍惚得醉人。
她在摯愛的懷中成為女人,月兌胎換骨。
第十章
米黃色的長廊中人來人往,許多人搬運著物品,也有很多人正在做裝潢與修飾的動作。
扎著短馬尾的性格型男撫著下巴,輕輕摩挲著短刺的胡碴,一邊指揮搬運工,該把他的照片掛在哪個角落、哪面牆︰而長廊的入口正在做最後擺設,一個工人把巨大的木雕擺了正,上頭刻著「童彥祺攝影展」。
「老大,正中央要擺哪幅照片啊?」石頭揮汗如雨下,「這麼大的空間,我在工作室沒瞧見啊!」
「那里呀……要擺得獎作品。」童彥祺淡然一笑,那笑里載滿柔情,「法國攝影獎這星期天開獎,我打算擺得獎的那一幅。」
哇靠!人家連獎都沒開,這廂已經留好位子要掛得獎的作品啦!石頭听了不免咋舌,老大的自信真是比天高,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真是有夠狂妄!」果不其然,有看下慣的人出聲了,「你這麼篤定你會得獎?」
童彥祺皺了皺眉,回首往走廊遠方,翩然走至的身影瞧著,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怎麼?你也有參賽?」說這句話時,他的雙眼瞇出一絲敵意。
「好說,我剛好在截止日寄了聯邦快遞過去。」任秉恩一派從容,環視著會場四周,「說不定得獎的人是我……那你這個空間就留給我掛好了。」
「作夢吧你!」秉恩如果也有參賽,那他的信心就會打點折扣,「你拍什麼?山海水景?還是人物?」
「人物!」任秉恩姻一白的說︰「我原本不打算參賽的,但是剛好……讓我拍到了一張好照片!」
「該死!」童彥祺低咒一聲,「我也拍人物!」
此言一出,臉色變白的反而是任秉恩。
人物都算是他們的強項,但他們卻鮮少以人物照參加任何攝影展;過去的紀錄中,山景他略勝一籌,而海景倒是彥祺高人一等……同時拿人物參賽可是頭一遭。
「喂,你拍的……」任秉恩附耳詢問︰「該不會是藍毓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