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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A金女 第17頁

作者︰水妹

咦?原來這樣一滴滴的嘗法,才能夠發現這酒其實還不太難喝呢!再來幾滴……

「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一直留在飯店里。」他知道過去三天來,她都沒有踏出過飯店一步。

我唯一想做的事情是待在你身邊……她很沒出息的在心里頭說著。

唉,還是喝酒解憂愁!她又啜飲一口。

「咳……」太大口了,嗆得她咳個不停。

「還好吧?」他輕拍著她的背,聚起眉頭說︰「原來你不會喝酒?」

她仍在咳,咳得眼淚又流出來了,而且……又停不住了

「我幫你倒杯水……」她又拉住他。

一回頭,正對上她一臉泫然的哀淒,晶亮的淚珠從一雙顯得無助的大眼里滴滴落下。

他很想告訴她,別用這種眼光看男人,太危險了!但聲音卡在喉頭,半晌發不出聲響來。

毫無預警的,她忽然一把攬下他的頸,將她的唇貼上他的。

嗄!?他全身一僵,震驚的過了好幾秒,才想到要退開她令人眷戀的唇,拉開纏在他頸上的雙手。

「你喝醉了。」雖然這一點點的酒精就能醉得了她,讓他感到太不可思議,但除了這個理由,他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來解釋她突如其來的舉動。

但她執拗得不肯松開手,甚至還環得更緊,再次將唇又迎了上去。

「蔓霓……」他的唇再度為她所封住,他可以閃避,但卻下意識的僵著不動,任她的唇再次攻擊他。

唉……怎麼他的身體比他自己還誠實,知道他為這一刻已經掙扎了三天……不,應該是從見到她的那一天、她令他感到驚奇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渴望能像此刻般的感受她柔軟的唇溫。

但她生澀的只知道唇貼唇的吻法,讓他差點飛掉的理智又重新歸位。

肯定她沒接吻的經驗,他不禁懷疑那令她失戀的男朋友是不是男人?竟然能夠面對如此動人的她,卻只是和她談著連接吻都沒有的純情戀愛?

他再度退開她的唇,輕拉著她糾纏著的小手——

「蔓霓,你喝醉了,放手吧!」他鄭重向拋、也向自己宣告。

不放手、她還不想放手……或許她真的醉了,但她要求不多,只想深深記下這一刻,用她的唇、她的心,不過分吧?

她任性的將雙手鎖緊在他頸後,抬起迷蒙又哀怨的眼神睇視著他——

「求你……」她的祈求脆弱得令人心疼,將他好不容易守住的自制力又踢掉了一大半。

「蔓霓,別這樣……」他用殘存的自制力抗拒她要命的吸引力,提醒自己,她現在是失戀加醉酒,此刻他必須、一定要當當柳下惠,而且這對他來說,應該不是難事……

「求求你……」又一聲軟呢,將他碩果僅存的自制力又踹走了。

他申吟一聲,就知道柳下惠根本不是男人!

終于,他低下頭成全她的祈求,但不僅是讓她的唇貼著他的,而是更炙熱、更深入的與她分享這個吻——他多年來不曾有過的熱吻。

原本只想單純的給她一個真正的吻,但計劃遠遠跟不上此刻火辣辣的變化。

他高估了自己所剩無幾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和學習力。

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她已經學會回應他的吻,而且絕對的法式、絕對的火熱,還有那原本糾纏著他頸子的一雙小手,也無師自通的開始在他胸膛上模索。

許久未曾釋放過的,隨著她那青澀卻迷人的探索行動破繭而出,他綿綿密密的吻也開始由她的唇、她的頸,一寸寸的慢慢往下移,雙手同時也失去控制的游走于她玲瓏的曲線之上。

同樣沉淪于初嘗激情之中的金蔓霓,因酒精的作祟而更加大膽的汲取他給予的火熱,他的唇溫、他的掌溫,燃燒著她的全身,也攪擾了她原就飄忽的神智,她將唇貼在他耳下的頸際之時,心底的吶喊也忍不住輕輕的逸出︰

「我……愛你……」一句低到不能再低聲的軟呢,卻像一記警鐘般的作響,瞬時拉回任宇裘差點陣亡的理智。

懊死!他怎麼能忘了她此刻的不清醒?怎麼能讓她誤以為他是那個在她心里的男人!他陡然停手,在他們之間拉出個距離,及時阻止幾乎失控的場面。

但突然失去他體溫的金蔓霓卻又立刻的重投回他懷中,繼續讓她的唇和手打亂著他好不容易救回的理智。

「蔓霓,住手……」他隱忍著又被她挑起的高漲,揪住她蠢動的手,不住的重重喘息著︰「你喝醉了……別再繼續,你會後悔的……」

「不要……」她不依的掙開手,再度環抱著他精實的身軀,在他肩頸間來回磨蹭著。

真要命……他又發出一聲低沉的申吟。

罷才真的應該相信她的話,別讓她沾上半滴酒才是,因為酒後的她果然很危險,發了狠的企圖掠奪他的「貞操」;更要命的是他一點也不想保護它的安全,甚至快要克制不住大舉侵犯她的蠢動……

面對這個多年來首次令他心動、卻又因他的恐懼而不敢行動的女人啊……他該拿她怎麼辦?

他一咬牙,狠著心將她推出他的懷抱,並且坐到另一張沙發椅上,和她徹底保持著十分安全的距離。

這回,再如何神智不清的金蔓霓也該清醒了。其實她根本就不曾完全失去過神智,只是因為醺醺然的醉意,驅使著她大膽的向他索取他的吻、他的愛,哪怕只是一夜的溫存都好……但他終究還是抗拒了她的索求。

他好殘忍,而她,好愚蠢……

第八章

看著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身影不住的隨著抽泣而顫動,任宇裘幾乎要忍不住的將她擁回懷中,吻去她肯定又爬滿臉的淚痕。

但,他硬是抑制住了這股沖動,連再多踫她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他雖清心寡欲多年,卻還不是聖人;他怕一旦再度踫了她,自己會忍不住的甘願成為另一個男人的替代品,造成她永難抹滅的悔恨。

他寧願繼續一輩子當個四大皆空的假和尚,也不想看到她後悔……因為他再也無法自欺欺人的說他不在乎她。

逃避了她三天,為的只是向自己證明,他並不在乎她;他不斷讓自己相信,只要她不出現在他眼前,他就不會想到她,即使是開會時的心不在焉,即使是平時的過多沉思,還有那比之以往更甚的空虛感,也都不是因為耳邊沒有她的輕言笑語……

當他以為自己很成功的擺月兌她在他腦海中的糾纏時,一通電話,卻殘忍的揭開他自以為是的粉飾太平。

只不過是一通電話,一通他甚至不能確定是不是她打來的電話,就讓他理智大亂的由公司瘋狂飛車到飯店來,為的就是想確定她安然無恙。

當他按了半天門鈴,卻不見她出來應門時,天知道他當時的心情有多恐慌、多害怕!

這就是他不在乎她的表現?

直至此時,他的自欺欺人終于完全破了功,再也無法雲淡風輕的面對她,他甚至願意為她努力打破心中的恐懼和藩籬,只要她願意也同樣的在乎他……

只是……呵,他還沒開始努力就輸了,輸給一個他甚至懷疑不是男人的男人!

或許是他當年的罪孽太深、太重,不配再擁有一份他渴求的真情摯愛,所以才注定多年後的初次心動對象,卻有一顆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心。

也許他注定一生就這樣過了。

「唉……」他深深的嘆了口氣,端起桌上未喝完的那杯酒,啜飲一口。

他的嘆息讓她蜷曲的身子明顯震動了下。

「蔓霓,你……清醒了些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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