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被他露骨話給嚇得耳根子都紅了,楊堇沅一時之間說不出其他話,氣惱地干脆再痛捶他一頓泄恨,沒料到這次計畫失敗,不僅被他捉住柔荑,還一時重心不穩,重重的跌入他懷里……
「你什麼?」商澤探挑眉,他眼底只裝滿眼前這個女人,一點兒都毫不掩飾對她。
「下流!」楊董玩臊紅著臉蛋,指責著。
他不是不把她放在心上,所以才會連個名字都不願告訴她嗎?
既然如此,他怎麼還能夠對她露出那麼熾熱眼!
商澤琛低笑了聲,迎上她那如同小白兔般失懼怕的表情,若有用意的問道︰
「想知道真正的下流是什麼嗎?」
去它的理智,管她父親是否為商氏的內賊,在這一刻他只知道,他好想輕嘗她那兩片櫻色的唇瓣……
「我才不想……」不想也來不及了!
商澤琛的理智早已隨著眸底的美麗俏影失控,拉著她俐落翻了個身,然後放肆的讓她聲音融化在他的吻中……
***
她被非禮了。
不,該說她被商強吻了。
可是為什麼她沒有一絲被強吻感覺,不想尖叫或反搞,反而隨著他那溫柔又帶有侵略性的吻迷失了。
楊堇沅無法動彈,身體的本能像是和商澤探所給予的親密天生契合。
毫無疑問的,她喜歡他的吻。
喜歡他先是輕描起她唇瓣的溫熱搔癢感覺,然後霸道的探人她的貝齒,恣意糾纏住她小舌,激起體內不知名的燥熱,讓她幾乎快無法呼吸,整個靈魂好似被他奪去般,無可招架……
原本只是想淺嘗她的味道,商澤琛到最後無法拒絕她美好。
不只腦子里一片空白,絲毫沒有任何理性,全身細胞像是極度渴望著她,除了吻,他居然還想對她更肆無忌憚
而他也這麼做了。
他難舍的離開她被吻腫的唇,順著那小巧下巴,輕吮她潔白的玉頸,然後順著自己想望卸下她上身衣料,在她未著胸衣的雪白渾圓上,恣意用唇膜拜她每一寸美好的弧度。
甚至惡作劇的輕咬住那渾圓頂端的紅藍,滿足的听著,她那為過度激情而倒抽的嬌吟聲……
Stop……少女的矜持在楊童玩幾乎沉溺于欲海的思緒里,拼命大作響鈴。
她得馬上拒絕商的侵略。
在還沒厘清他對她所做的親密是認真,還是純粹男望作祟之前,她不能自甘墮落到僅因為喜歡他,就忖出完整的身心,這太瘋狂了……
但是,瘋狂的是她居然無法說不,無法拒絕商澤琛對她更為放縱侵略,只能任由他的手大膽探人裙內……
鈴鈴鈴——門鈴乍響。
激情的魔法瞬間消退,然後蒸發無蹤。
「該死的!」回復理智,商澤琛低咒著,似那鈴聲不該趁這時來打擾他,又似自己不該對她恣意妄為而後悔莫及。
為什麼要踫她?看不清商澤探真正的情緒,楊莫而想逼問他,卻提不起勇氣。
逃避井不是她的個性,她厭惡當弱者。
但她居然不敢問,害怕他會承認方才對她只是玩玩。
「我去開門!」慌忙推開商澤探,楊堇沅幾乎是顫抖著穿好睡衣,不讓他看穿她的脆弱,鎮定的走出房門。
望著楊堇沅柔弱逞強的背影,商澤探所受到的震撼不比她少。
懊死的,明明只是個吻,演變成他差點要了她……他到底是怎麼了?
真的是因為無法拒絕她美好,進而喜歡,甚至是愛上她了?
無從解釋,商澤琢只知心底最琛處,烙上了一個人名。
是她楊堇沅……
「爸爸,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你還敢問我,要不是劉先生告訴我你竟然和人同居,我也不會查到這兒,也不會知道,我教出來女兒會那麼不知羞恥!」
樓下亂哄哄的吵鬧聲打斷了商澤琛若有所思,立即明了樓下發生了什麼,趕緊奔到樓下。
「商,救我!」一見商澤探來了,楊堇沅像是看到救星,直想往他懷里撲去,無奈卻父親派來的屬下籍制住,動彈不得。
見狀,商澤琛的拳頭握得緊緊,想不顧一切奪回她,是不疾不徐地沉穩道;
「伯父,請進來茶吧,有話好說。」
「沒什麼話好說,誘拐我女兒,我不去控告你就很不惜了廣楊國祥怒氣沖沖,一想到跟前這個過分俊俏男人,也許佔過了女兒便宜,他這個當父親的就氣得想扒下對方好看的臉皮。
「爸爸,商沒有誘拐我,我是自願和他住在一起,而且他對我真的很好,我喜歡他,也喜和他住在一起……」琛M父親會傷害商澤探,楊童玩毫無保留的表露出對他的滿滿愛。
「住口!」楊國祥氣的火冒三丈,極為憤怒的指著商澤操數落道︰「我調查過這個男人了,他的資料居然是空白的,想必是居心叵測,才會利用管道把基本資料隱藏起來!小莫,你根本不了解他,有什麼資格大言不慚的說喜歡他!」
案親的話像是利刀般,重重的挖開楊莫而藏匿起的弱點。
望著仍從容不迫的商澤琛,她心開始倉皇了。
呵,她差點忘了,她從來沒了解過商,他也從不讓她越界……
喜歡他,甚至愛他,恐怕只是自己一廂情願……
楊堇沅眼底的失落,商澤琛全看清了,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楊國祥已經對他刻意空白的身分感到懷疑了,倘若這時再極力回應她,恐怕會引起他戒心吧。
但是,楊堇沅快哭了的模樣,也同樣教他心疼……
「小沅,听你爸的話,先跟他回去吧。」商澤琛幾乎是面無表情的咬牙道,琛伯語氣再有些遲疑,便會透露出自己有多麼需要她。
「商……」楊莫沉不敢置信,前一刻才和她纏綿熱吻的男人,這一刻用安撫的口吻要她听話離開,連一點挽留的努力也不願試試。
難道他一點都不擔心,要是她再也回不到他身旁了,怎麼辦?
還是說,他從頭到尾只把她當成房客,就連吻她、抱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是男人的作祟罷了……
「小莫,人家根本不把你當成一回事,就別再自敢其辱了,跟爸爸回去吧。」
案親的聲音不再凌厲,甚至是慈祥的安撫她,但楊童玩心卻只感覺到刺痛。
「商先生,再見。」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勇氣開口,只知把淚硬生生的忍在眼眶不掉,好難。
商澤探沒有任何反應,直到楊堇沅和她父親雙雙消失在他面前,才懊悔的倚在牆上。
他從來沒想過要真的和她說再見,為什麼她的聲音听起來那麼悲傷?
這妮子該不會以為他沒有挽留她,就是代表不要她吧。
天啊,他怎能不在意她,不在意她當著她父親面前,承認對他的心意。
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和她分開,就當作冷靜思考他倆未來,如果她父親真是商氏的內賊,他下一步該怎麼打算。
他不能放過陷害商氏的內賊,卻也不能讓她有半分難過。
***
「愛我、不愛找、愛我、不愛我、愛我、不愛我、愛我……」
楊童玩一次一次重復道,直到撕掉最後一片花瓣兒,她整個人突然怔住,瞪了手上的花束許久,最後氣餒挫敗往後一拋,滿不在乎地道︰
「不愛我?噴,我在干嘛,我怎麼做這種沒骨氣的事,不愛就不愛!」
但其實,她沒有那麼歷灑。
自那天被父親帶回家後,她和商就沒有見面了,也自那天起,她沒有骨氣的開始想念起過去和他相處日子。
想念他們第一次邂逅時,她硬是破天荒拉他充當朋友的情景。
想念他們再次邂逅時,竟是他親眼目睹,她被小強嚇壞的狼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