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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情戒戀 第13頁

作者︰言澄熙

「原來你是在為白貂剖月復產呀。」突地!沈嫚霜看懂了隨不理的意思了,因為他看到他自白貂肚子里取出一只血淋淋的小玩意兒。

「嘔…嘔……」不過,還是惡心的讓她想吐。

「霜兒,你別看。」

「壑,我們先出去好了,老前輩他現在在為白貂生產,我們在這可能會打擾到他。」

生產?剖月復?齊天壑與王勇都在眉頭上打個了不解的結,不過他們還是出去了。

「霜兒,你方才說什麼剖月復產?」

「剖月復產就是在不能自然生產的情況下,也就是難產時所用的方法,就是像方才那老前輩這樣,直接剖開母親的肚子取出胎兒。」沈嫚霜簡單又仔細的解釋著。

齊天壑與王勇听完的表情,都像是發現原來太陽不從東方上來似的震驚。

「夫人…這…這樣那母親還能活嗎?」王勇是個高大漢子,但此時臉上的表情十足像小泵娘受了驚嚇似的。

「當然可以,只是危險性較高,首先要在剖月復前給母親先麻醉,然後在取出孩子後再將她的肚子縫合,只是,這母親事後在麻醉退了之後,會很疼很疼,並且容易有其它感染是比較要留意的。」

「霜兒,我怎麼不曉得你懂醫理。」

「我說我有上天賜的神奇力量呀,你忘了.」她又搬出那套說詞,話說久了,連沈嫚霜自己都要相信自己月有神力了.

「唉,只可惜這神奇力量卻不能治你的病.」

「也許這是神奇力量所需付的代價吧.」沈嫚霜想,穿越時空不是人人都遇的到的際遇,也許,是上帝听到她寂寞的聲音所以才送她如此大禮吧.

「我寧願你平安健康,不要有任何神奇能力.」以前的她感覺好縴細好軟弱,弱不經風的她讓他小心的捧在手心上細細的呵著護著,現在,她好不容易感覺精神多了,開朗多了,身子骨也硬朗多了,可是實際上她的身體卻是早該死千百回次的死人身體.

唉,上天究竟是如何折磨她的呀,她連一個平凡人所有的基本健康都沒有.

「壑,別這樣,其實我很滿意現在的樣子.」如果上帝要讓她重新選擇,她想,她會選他吧.既使清朝再怎麼不便,但,他的好卻是任何人事物所無可比擬的.

「喂,外面的活死人,別再打情罵悄了,快進來幫忙.」突然,屋里傳來隨不理的聲音.

「他在叫誰?我嗎?」沈嫚霜弧疑的指著自己.

齊天壑也不解.

「就是你,這里除了你還有誰是活死人!」屋里的聲音更響更急了,似乎耐不住性子了.

「活死人,呵,真好听的名字,比隨不理還好听哦.」沈嫚霜見齊天壑黑了臉,顯然很不滿意那老頭子的用詞,于是她開玩笑道.

「還不快進來!」這回隨不理用喊的了.

于是齊天壑牽著沈嫚霜欲進屋.

「就活死人一人進來,其它的給我待在門外.」

「不成,我得陪她.」齊天壑堅持,誰曉得他這怪糟老頭會怎麼對待嬌妻,他自是不依.

「你若要我醫她,你就讓她現在、立刻、馬上、隨即的一個人進來,要是你再擔擱誤了我救貂兒的命,那你就帶著你的要死不活的死人妻回去.」

「你….」

「壑,算了,我想不會怎樣的,他可能是要我幫忙他救貂,不礙事的,你這等我.」听出隨不理的語氣急迫,于是她速速安撫便隨即進了屋.

「喂,你,快幫我把小貂放到那桶藥草湯里洗淨然後再放到火爐旁的布堆里取暖.」隨不理一听見他身後的腳步聲,頭也不回的立即下達旨令.

沈嫚霜一听,胃立即迅速的涌上一陣酸氣,然,她明白此刻是貂兒的生死關頭,忍著滿月復的嘔心感,她咬著牙很配合的做了他的指示.

「嘔….」雖然,她頭皮抖下了無數個疙瘩,捧著軟綿綿小東西的手里顫著不停,不斷惡心的胃極度的與她對作,不過,她還是咬著牙硬撐著.

「嘔…嘔………」

「霜兒!」門外,響起不安的齊天壑,他听見她不適的反嘔,急的想沖進門.

「嘔….壑…沒…沒事.」她把貂兒從黑抹抹的藥草湯里撈起,然後小心翼翼的捧著它到火爐旁,只是,再也忍不住的作嘔感,讓她急閉眼,再不敢看手上的小貂,只是軟綿綿的觸感仍在她手心上不停傳送過來,讓她只能抖索著小手佇在火堆旁.

她就這麼閉著眼捧著小東西烤火壓根忘了她可以將小貂放到布堆里。

須臾後,隨不理總算把母貂給處理好,走到她身邊來.

「沒想到,你居然懂剖月復產,說,你師出何人?」剖月復產是他近幾年在試驗的新療法,這次為難產的母貂開刀不算,他之前曾動過四次刀,但只成功過一

次,這回母貂與小貂能否存活,結果也還很難說.

剖月復產在目前還是不為人知的療法,雖然歷史也有相關的記載,但,真正實行去做的並沒有,就連神醫華陀當年想為曹操開腦,也被曹操拒絕而寧等死.

而他訝然的是,如此神秘高深的醫用手法,何以這小妮子居然說的自然,好似懂的不少.

「嘔…老…老前輩,在我回答以前,嘔….你能不能….先接過這小小小…….」沈嫚霜話未完,她便軟了身子倒下了.

「喂,我的貂!」隨不理眼明手快的接下了自她手上落下的貂,好險好險,差一點就變成火烤小貂了.

「死老頭,你還不快看霜兒怎麼了?她若有個萬一,我就殺光你的貂來做陪葬!」齊天壑一直在門外覷著屋里所有狀況,待他一發現妻子不對時,身子早就如利箭般的飛射進來了.

隨不理覷了他一眼後,他不語的彎子探出手朝沈嫚霜的皓腕上去,不過他願醫她不是因為齊天壑的警告,而是他想跟沈嫚霜多切磋些醫理,就沖著光他們方才屋外的二三句對話,他就感覺她應懂滿多的.

「咦?」隨不理診脈後,他露出了與所有看過沈嫚霜大夫的一致問號表情,也在這時他懂為什麼沈嫚霜自稱自己是活死人了,沒錯,以她身體的受的傷來看,她早該是死人了.

奇怪,奇怪,這真是太奇怪了.

「怎樣,她怎樣,你說話呀.」齊天壑急了,他本以為神醫的本事會比他找過的所有大夫都高,怎麼,他的表情都跟那些庸醫一樣的困擾.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你要先听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隨便,只要你快說.」

「好吧,那我先說好消息好了,好消息是她有孕了,你要當父親了.」隨不理看見齊天壑的表情綻出了一朵朝氣的太陽花,但他趕在他那朵花未開全之前,他又急接著說道︰

「壞消息是她得拿掉孩子,因為她的身體無法承受懷子.」

突然,死寂的氛圍包覆著在場的三人,而,大雪不知何時漫天兜罩下來,世界又變成一片慘白.

很怪,很怪,真的很奇怪?

這幾天,她老覺得齊天壑怪怪的,不過真格要說哪不對,他也說不上,因為他怪只是因為他對她太好的太好的好.

真的,他對她太體貼太小心了,是那種好到把她當玻璃女圭女圭一樣的揣在懷里怕摔著的好,不過這種用詞是好听了點,要她明白的說,她是覺得自己像被人當廢物一樣的拱著.

這感覺不舒服,尤其是她總在他的眼里看到無盡的擔憂與不安.

她知道他心里有事,而且是關于她的事.

不過她有什麼事好讓他如此愁的呢,這付活死人的身體就這樣了,真要死也死不了的,頂多痛一痛暈一暈醒來又是一條好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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