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貴嫂這才恍然,「原來我家少爺是在吃醋啊!」
「貴嫂,他不是吃醋……」
「那肯定是吃醋的,他不好意思告訴你罷了。」
「真的不是,」裘夢菱發現要扭轉貴嫂的想法很困難,「總之,拜托你不要告訴唐靖凱恩送花給我,拜托了。」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我只會偶爾提醒我家少爺要懂得浪漫。」
「貴嫂……」
斌嫂拍拍她的肩膀。笑說︰「我和我家夫人,都站在你這邊的唷!」
裘夢菱聞言也只能無語苦笑,她知道愛情不是旁人鼓吹就可以成就,而她和唐靖的未來,她認為順其自然比較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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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軟禁?你是說唐靖把裘小姐軟禁起來。」凱恩•蒙特利听到楊明娟的話之後,心底直覺得自己該去救裘夢菱。
楊明娟恰巧偷听到了裘夢菱和貴嫂的對話,也從中得知凱恩.蒙特利對裘夢菱的愛慕之情,她一得知道這件事情,就直覺得自己有希望可以搶回唐靖。
當然,首要條件就是把裘夢菱趕出唐家,而要裘夢菱離開。讓唐靖討厭她,是最迅速的方法。
「我看得出來蒙特利先生很關心裘小姐,我也看得出來裘小姐不喜歡唐靖,她住在唐家每天都悶悶不樂的,人都瘦了一大圈,讓人看得很心疼。」看見凱恩一臉緊張,楊明娟繼續加油添醋,「裘小姐還怕被知道,你送花過去。我是不小心盾見的,蒙特利先生可千萬不要說是我講的,不然唐靖不會放過我的。」
「我知道。」
「其實我覺得凱恩先生和裘小姐才是天生一對。」
「我也那樣想。」
「我相信凱恩先生一定可以給裘小姐幸福的。」
凱恩點頭,開心的說︰「我正打算對她做出熱烈的追求。」
「那我先預祝你成功。」
「對了,你為什麼要幫我?」凱恩•蒙特利一臉狐疑的問著。
楊明娟笑了笑,說︰「因為我想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
「謝謝!如果我能追求到裘小姐,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不用客氣,只要你努力去追求,能看見你們幸福我就很高興了。」
再度謝過楊明娟,凱恩•蒙特利迫不及待開著車前往唐靖的家。
「貴嫂,我出去逛街了……」裘夢菱正打算出去逛街,才拉開門,就看見凱恩•蒙特利捧著一束花站在唐靖家門口。
「蒙特利先生,你怎麼來了?」沒科到他會出現,裘夢菱當場愣住。
深怕唐靖會突然出現,裘夢菱慌張的將凱恩•蒙特利往外拉。
「我一直想找你……」
不給凱恩•蒙特利說話的機會,裘夢菱打斷他的話說︰「你救過我,我很感激。可是你這樣突然出現,會令我很困擾的啊!」
「那我們到外面談。」凱恩拉開車門,等著裘夢菱坐進去。
為防止唐靖突然回家撞見,裘夢菱不得不上凱恩的車子。’
車子終于駛離唐家附近,裘夢菱才略松了口氣。「請問,你找我有什急事?為什麼非得要到唐家去找我呢?」
「我想見你,公司找不到你,只好去唐家找你。」
「這麼急找我有事嗎?」
「我喜歡你!」
突然被告白,裘夢菱嚇得一臉呆愕。
「我知道這樣很唐突,可是不說出來,我會很難受,從第一回和你相遇開始,我就無時無刻不想你。」
他條件不亞于唐靖,最近她在報章上看到有關于他的報導,記者把他比喻成女人所期待的白馬王子,他的紳士風度常常令許多女人為之傾倒不已,是現代少見的好男人。
白馬王子出現了,還向她表示好感,換成別的女人,可能會欣喜若狂,可是,她發現自己內心一點都不渴望白馬王子,而王子的追求更令她困擾不已。
「蒙特利先生……」
「請叫我凱恩。」
「凱恩先生,我想我必須說清楚一點……」裘夢菱想著自己該怎麼拒絕,才不會傷到凱恩•蒙特利的心,「我對你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很抱歉!」想了好久。她還是覺得最直接的言語是最能令對方死心。
靶情越是拖泥帶水,越是曖昧不清,傷害越大。
「你先別急著拒絕,你對我還不夠了解。也許我們……」
「不,很抱歉,我心里有喜歡的人了。」
「誰?唐靖嗎?」
「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給你錯誤的訊息,而害你空等待。」
「你和唐靖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我看得出來你住在唐家很勉強,甚至知道你被唐靖救禁起來,為什麼你還要喜歡那種人呢?」
為什麼他會知道得那麼清楚?
裘夢菱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被人偷窺,心底泛起了一絲不快,「凱恩先生,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打哪來,可是我必須告訴你,我沒有被人軟禁,台灣是有法治的國家,你想會有軟禁這種事情發生嗎?」
看她一臉怒容,凱恩•蒙特利慌忙致歉,「對不起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看到你心事重重的模櫸,感到相當擔心,希望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我沒有生氣,只是希望凱恩先生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而已。」
「那最少能把我當成是你的朋友吧?」
面對凱恩•蒙特利的央求,裘夢菱有些為難。
她不想給凱恩•蒙特利有任何念頭以為自己有希望擄獲她的感情,可是面對真誠的他,她又無法太過拒人于千里之外。
唉!真是為難,為什麼她會踫上這些難題呢?
最近種種又令她不禁想起夢中仙女所說的話,她覺得該糾正夢中仙女所說的,她不是印堂發黑,而是大走偏桃花。
正桃花是好事,偏桃花就非好事了。
「我會把你當成朋友,」她在下車前,很明白的表態,「但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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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裘夢菱看著唐靖丟在桌上的照片,愣了一下。
那是凱恩•蒙特利來找她,那天的照片,拍照者似乎是刻意的,照片的每個角度都顯得兩人有曖昧,尤其是凱恩•蒙特利看著她的眼神更容易讓人誤解。
「你跟蹤我?」她難以置信的提高嗓門,胸口有股欲發的怒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唐靖沒有否認,只是哼著氣說。
「別說的好像我犯了滔天大禍,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子。」
唐靖舉步向她,幾乎把她逼近了房問的死角,從他的氣息,裘夢菱發現到他喝了酒,從他散渙的神情,她知道他喝了不少。
「你到現在,還要說你和他沒任何關系?」
「是沒有關系。」她昂頭,驕傲的反駁。
餅去,她逆來順受,可是那並不代表得要受這種冤屈,每次一扯上凱恩•蒙特利,唐靖總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下肚,仿佛她犯了不可饒恕的死罪。
但是,死刑犯也還有機會上訴,沒道理說她沒有。
然而,和一個喝醉的人理論,才叫做不智之舉,她的臂膀突然把他狠狠的抓起,遂之被反制于身後。
「放手!」
「說!他是怎麼溫柔對待你的?」
「你贏了!」他越說越離譜,而看著他冒火的眼神,她怕極了。
「說!」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她努力掙扎著想要月兌離他的箝制,但他的力量之大,就如一座移不動的山埂巨壑,盡避她用盡了力量,他仍屹立不搖。
何謂男女平等?在女性運動者高呼口號的時候,仍有人深知,男女永遠不可能平等,也許應該反呼口號為,精神上的男女平等,在外型上,男女永遠是絕對無法平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