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世昌回以一個丑陋的笑,「那就要問你了,你跟著我們干什麼?」
「我跟著你們?別說笑了,這里又不是你們的私人地盤,我來這里透透氣,看看風景,不可以嗎?」
「透氣看風景?你把我當傻瓜看嗎?」
「怎麼會,你看起來很聰明的,我怎麼會那麼想,只是如果你夠聰明,該知道不能這樣隨便亂抓人的。」
「伶牙俐齒的,只是太笨了,你剛剛在餐廳時我就認出你了,那天你混到應召站去當應召女,是想要查探我的吧?」
「你說些什麼我听不懂耶。」楊雨捷繼續裝佯說道︰「我以前是個交通警察,怎麼會去應召站呢?而且我已經辭職不效警察了。」
「那是你的說法,但是依我看,你是特警部隊的吧?」
「特警部隊?你真是愛開我玩笑,我這種三腳描人家會要我才怪,我真的只是交通警察,不過那是過去式,我要結婚了,所以才會辭職。」
但,她好說歹說都沒能說服盧世昌,他笑著揪起她,很不要臉的說︰「那好,既然你不當警察了,就改當我盧世昌的女人吧。」
炳?她沒听錯吧?但是,在她弄清楚之前,就被硬塞進他的朋馳跑車里頭,跟著,在她掙扎的狀況下被強打了一針,之後她就不知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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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廷接獲電話之後,就打開了追蹤器,這是那天楊雨捷混進應召站失敗之後,他怕楊雨捷出門被跟監,所以就在她的鞋子偷偷的裝了追蹤器,為的是要在必要時刻知道她的去向,沒料到真的派上用場了,這絕對不是他樂于見到的結果,可是卻也慶幸自己有那麼做,要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處下手才好廠。
「思禮,你們幾個在正門引起騷動,我帶著弟兄從側門混進去。」
「是。」
「記得不要正面沖突,只要引起他捫的混亂就可以了。」
「是。」魏思禮得令就帶著另一個警察往前門而去。
「你們從左邊過去,小李你跟我過來。」
他們一向訓練有素,所以攀牆爬樹可一點都難不倒他們,一個個身手矯健的爬上了高牆就像在爬樓梯一樣的輕松愜意。
當然夏光廷不至于笨得認為這種地方會這樣輕易進出,他也考慮到了紅外線以及針孔攝影機,所以小心的躲過了一些設備,他先找到了整棟房子的電力供應處,一個動作就讓整棟房子的電力中斷。
他從窗口听到了里頭一陣混亂,有人語氣很壞的吼著︰「他XX的!這種時間停什麼電,要熱死人嗎?」
「是停電嗎?小標你去看看電源開關,說不定是跳電了。」
另一個人又說︰「會不會又是台電那邊出問題了?」
「打個電話去問問。」
但緊接著的一陣槍鳴讓他們有所警覺,知道這次的停電和台電無關,更和開關匣扯不上關系,而是他們被盯上了。
他透過透明玻璃瞄到背對著窗的盧世昌在發號司令,「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想辦法修理好電源,你們到處巡視一下看看有設有人混進來。」
夏光廷一個手勢,另一端的人趁著里頭大亂的時候跳進了另一扇窗,而他更大膽的繼續爬水管往頂樓。
另一方面,被關在其中一個房間的楊雨捷也在此時醒廠過來,她的頭還有些昏,可是听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又飛快的假裝昏睡。
「小標,你看著她,她要是醒過來,就讓她繼續睡一覺,圳讓站在這節骨眼上惹麻煩。」
「是。」
在簡短的劉話之後,另一個腳步聲匆忙離去,好像外頭也一陣雜沓。
「出了什麼事了呢?」她閉著眼猜想著,又想自己要不要睜開眼呢?想很久,最後她瞠開眼,一眼就對上了那雙服死瞪著她的家伙。
「你醒來的真不是時候。」小標的手拿著針筒走向她,說著︰「最好你再睡一覺。」
開什麼玩笑?她現在頭部還有些昏沉,那藥到底是什麼成份呢?
她懷疑的問︰「你們是不是都用那種藥來迷昏那些可憐的女孩的?」
「什麼可憐,這種藥要買可是很貴的,有錢還不見得買得到,你該慶幸自己很幸運才對。
听他的意思,楊雨捷推斷那是毒品。
「你竟然給我施打毒品,你該知道那是什麼罪狀嗎?」
「誰跟你說這是毒品來著?」小標大笑說︰「這不過是安眠藥,要讓你好好睡一覺罷了。」
听他在放屁,那要只是安眠藥,他會說有錢不見得買得到?根本就是不打自招,「你給我放下,否則……」
「你又能拿我如何?別忘記你的雙手被綁著,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只怕你也對我莫可奈何。」
這些人真的是很欠扁的,那些警察小看她,連這些人渣都小看她,她要不拿出點氣魄來,只怕真會被看的扁扁的,「好啊,那你就試試看。」
小標可一點都不擔心,認為雙手被綁的她絕對奈何不了他分毫,所以拿著針筒大膽的走近她,可是走近就是他最大的不智之舉,而她最近所接受的魔鬼訓練多少讓她有些許的進步,手腳變得俐落很多,雖不是鋼鐵般的堅強,可是踢人的力道可也不小。
她一腳踢中了小標的命根子,在他彎腰痛苦申吟的時候,她很無辜的笑說︰「是你不听勸,我警告過你的。」而後又在他準備強硬施打藥品之時,給他更嚴厲的致命一擊,一腳把他踢昏在地。
「感謝組長的魔鬼訓練。」
「沒錯,你是該感謝我。」
她做夢了嗎?但是她好像真的听到夏光廷的聲音,她轉頭,愣住了。
不會吧?真的是魔鬼組長夏光廷?他怎麼會在這里呢?她想起自己要高麗菜打電話給他,但是之後她跟蹤被發現,被捕了,而現在他出現在這里,那麼,他不可能也被捉,剛好關在她的隔壁吧?
所以,基本上她不認為自己會這樣幸運獲救的。
可是,她被罵了,因為她的愚蠢可能導致喪命,所以她狠狠地被夏光廷摑了一巴掌。
「你干嘛打我?」她瞪著他,不敢置信的低喃。
「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會沒命?」
「所以我才會讓人打電話給你。」
「打電話有用嗎?」
「我不認為自己會被發現。」一開始她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你從來就設有跟蹤的經驗,而且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是那樣沒錯,但是也不需要說的那麼難听吧?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好像她真的是一無是處的女人,真是討厭的家伙。
「你不必教訓我,我又沒要你來救我,而且我也不是警察了,我自己做什麼事情我自己負責,你要不爽可以不必管找死活,現在要走我也不會攔你的。」
反正她會跟蹤並不是為了得到他贊賞,她只是很自然的就想要做,想盡一己之力,為這社會大眾掃除一點惡勢力,她只不過是這樣想而已。
「你放心,我要真的死掉了。
「誰準你死?」
敝了,她是她自己的工人。還需要誰來批準她的生死嗎?還是他以為自己還是可以主宰她的一切組長?
「夏組長,你不會以為我還要听你的命令吧?」
「你當然要。」他悶聲說道。
「我已經辭職了。」
「我撕掉了。」他把槍塞給她,說著︰「希望你不至于笨到忘記怎麼開槍。」
「我當然記得。」但是,她又不是警察,可以給她槍枝嗎?「這是犯法的吧?我已經不是警察了。」
「我說過,我撕了。」
「到底撕了什麼?」她听糊涂了。
「你的辭職信。」
他撕了,意味著她還是特警隊的一員?為什麼呢?她的眼寫著—堆的問號,而他卻沒有給她任何答案,重要的是她發現到他背後來的那人快要扣f板機,可那之前,她揚起槍拯救廠夏光廷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