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差不多一點。」他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女人的自覺,明明就是毫無經驗,卻又誘惑他,總之她的所有行徑都不是他所能理解的,而且樣樣令他頭痛,「你不要忘記自己是個女人。」」女人?」他這麼說,讓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紅潤了起來。
她很高興他把她當成女人,以前她總是和男人混在一起,真的沒有女人的自覺,而且一年才來四回的女人特性,又讓她常常忘記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現在,她卻很高興,因為他把她當成女人看待。
「對不起!」
她干嘛跟他說對不起呢?真是沒大腦,可是,他卻又很高興她有點自覺,「好了,該出發了。千萬不要逞強,還有,要謹言慎行,一旦被發現到你足假冒的,就快點喊救命,記得善用你身上的竊听器,明白吧?」
「知道。」
謗本不需要交代的吧?她怎麼說都是警大畢業,他那樣交代東交代西的讓她覺得自己很愚蠢,不過,也許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個很愚蠢的女人也說不定呢。
「我不笨。」她強調只是希望他知道,她是個有腦袋的女人。
「是嗎?那就做不笨的事情給我看看吧。」
那是什麼浯氣?真的那麼看扁她啊?
「好!我就做一次漂亮的出擊給你瞧瞧。」她起身準備往外走,但卻又被強拉回來。
「干嘛?」難道是他不放心她?
正想著,他就說了,「你笨也笨得少一點,你從這里走出去,是準備去讓人家轟你的腦門啊?」
是……是……是不笨也被他罵笨了,她乖乖的,有點無奈的朝另一個方向踱步而去。
「思禮,別掉以輕心,明白嗎?」他望著她的背影,還真的是很不放心呢。
「我知道,組長也不必過分擔心,學姐身上有竊听器不是嗎?」
那才是叫他擔心的,怕她會露出馬腳來,但,此時此刻,他擔心也是無濟于事的,只能靜觀其變了。↓↓↓↓↓↓↓
「啊!」這一聲尖叫從竊听器中傳來,夏光廷像彈簧似的筆直地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思禮,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對著傳聲器發問。
「沒事。」
「那楊雨捷為什麼叫得那麼大聲?」
「是……一個色老頭偷模學姐的,所以學姐就尖叫了。」魏思禮的聲音由另一端傳了過來。
雖然這是出任務.但是听到楊雨捷被色老頭模廠,夏光廷還是很氣憤,「這年頭之徒還莫不少。」
「組長,學姐的工作就是假裝應召女郎,只是模而已……
好心提醒他的下屬頓時招來他一記殺人眼,他怒火中燒地低吼著︰「只是模?你說的還真是輕松,如果是你受到那種性騷擾,你會有什麼感覺?」
「組長,做為什麼這麼憤怒呢?」
是啊,他為什麼這麼憤怒?他雖然不是身經百戰,但是也算是經歷過大風浪的,楊雨捷的任務就是假裝成應召女郎,沒有應召女郎不被吃豆腐的,只是模模而已,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敝的嗎?
他知道自己是反應過度,便壓抑自己的情緒,對著傳聲器說道︰「思禮,找穩會叫楊雨捷冷靜一點,別偷雞不著反倒蝕了把米。」
「是。」
餅了片刻,這回傳過來的不是楊雨捷的尖叫,而是另一個陌生的聲音。
他緊張的詢問魏思札,「思禮,這回又是怎麼回事?」
「學姐動手了。」
「動手?為什麼?」
「因為那個老把手模進學姐的胸部……」
為什麼事情就是無法順利進行呢?
他知道了,錯誤就是找楊雨捷當臥底。而他,剛剛听到了什麼來著?那個老把手模進楊雨捷的胸部?
「該死的!有沒有搞錯?」他再度從椅子上跳子起來,這回幾乎要沖出去了,當然後頭那幾個,看狀況不對便見機抓住他,讓他免于釀成大錯。
「組長,請不要沖動,這是出任務。」
「難道真的要讓楊雨捷失身了才要阻止?」哪有還沒付錢就隨便亂動手的,就算楊雨捷真的是應召女郎,那麼應召的行業里頭必然也有所謂的規矩可言,」思禮,想辦法把那個家伙踹出去,別讓他繼續攪局。」
「不需要我動手。」魏思禮的聲音顯得有些苦澀。
「什麼意思?」
「學姐已經動手把他踹出去了。」
「天,真是該死!」這麼一來,不暴露身分才怪,他不得不對著傳聲器說︰「思禮,把那家伙給我拉回來,這回的任務暫時告一段落。」
眾人不浯觀望,心底都認為,最最沖動的人應該是這個任務的執行長——夏光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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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笨蛋……舉凡可以指明一個人的愚蠢的形容詞,都從夏光廷的嘴巴里頭進出來。
楊雨捷低著頭,從眼瞼偷偷的瞄著發怒的猛獅。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臥底?」
「我知道啊。」她小小聲的回答著。
「知道?」他可懷疑的很,一個警察卻沒有任何參與行動的經驗,者是出狀況,重要的是,她是個女人,他再度深信,一個女人是不適合出任太艱鉅的任務。
「組長,你很生氣?」
「我當然生氣!」他瞪著她吼。
「可是,這又不是我的錯,是那個家伙太過分了,他起初模我的時候,我有忍耐,可是他得寸進尺……我就再也無法忍受了。」
「無法忍受?」
「對啊!他竟然把手這樣伸進我的胸部,太過分了嘛。」她口沫橫飛外加手舞足蹈地形容自己的遭遇,「是你也無法忍受的吧?」「嗯。」他深有同感,重要的是,他無法忍受他的女人被蹂躪。
嚇?他的女人?
他竟然把她看成所有物了,這太……沖動了,充其量,她只不過是和他有過床第經驗的一個女人,除此不可能有更深一層的關系了。
「夠了,你不需要繼續委屈自己了。」
「真的?」
「真的,你可以退出這次的任務了。」
又來了!她除了不能夠扮演好一個應召女郎的角色外,還是可以做做其他的事情的嘛。
「我的槍法進步了。」
「那又怎樣?」
「你說過,如果我進步就可以參加行動的,你不可以又把我排除在外,那對我太不公平了。」
他不以為然,兀自拿起一把槍,扳起她的手握住,而把槍對準自己的頭顱,問著︰「你可以這樣對待一個槍擊犯嗎?在這里扣下扳機?」
「我……」
「意思很明白,你就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危險,可能也無法出于自衛而扣扳機,所以就算你的槍法很準,還是可能隨時喪命的。」
太悲慘了,在他的眼里,她竟然是這樣一無是處的女人。
「听我的勸告,請調內勤如何?」
請調?這不等于宣告自己也放棄自己了嗎?
「我做不到,我之前所作的努力就是要和你並肩作戰,你這樣把我所有的努力一筆勾消,這說不過去的。」
他知道自己太過嚴格,但是就是無法容忍她繼續置身在危機之中,特警隊除了要對付最十惡不赦的壞蛋之外,還得隨時面對死亡,是最危險的部隊,也許走出警局就會有人迎面來取他們的性命,所以,他真的很不願意她再繼續留在此隊。
「你考慮考慮,想通了來告訴我,我會請署長幫你調到內勤。」
「我不需要考慮就可以回答你。」她堅決的拒絕他的提議,宣告著︰「我既然請調來這里,那麼我就會做到讓你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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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閑沒事,有空就閑置在家,這就是楊雨捷目前的狀況,因為人家不要她這個隊員,所以就命令她排假。這真是天大的諷刺,她身為特警隊的一員,卻這麼閑,如果是因為國家治安非常好,那也就罷了,可是相反的,現在局勢這麼混亂,她卻可以閑置在家,說起來不是挺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