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兒跳了起來,「什麼?你管你的雪湖,可別算到我的身上來,我不歸你管的。」她抗議的直搖頭。
「妳是不歸我管。」齊秉禹會意的笑了起來,他朝一旁的韓柏安道︰「韓兄,你忍為如何呢?」他一副「你的人歸你自個兒管」的意思。
韓柏安瞟了他一眼,這個人一逮著機會就糗他。
他走到珞兒的身邊,彎身將她抱起來,「那我就同她到隔壁房間談吧。」
「干什麼?」珞兒還搞不清楚狀況就被他抱著走了。「快放我下來啊!」
珞兒的打罵聲與韓柏安的朗笑聲漸漸消失在門的另一端。
「現在留下咱們兩人,一切都好說了吧?」齊秉禹露出一抹邪笑。
就是只留下他們兩人,她才覺得緊張。
雪湖舌忝舌忝干澀的雙唇,有些困難的啟口︰「不是都說完了嗎?還有什麼好談的。」
「就是都談完了,才好談我們的私密事。」他接近她,吐出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頸上,讓她全身都緊繃了起來;而不久前的那一幕也浮上腦海。
「什……什麼私密事?」天啊!他請得如此曖昧,好象他們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私情般。
「就是妳女扮男裝的事啊!」他更顯親密的靠近她,在她耳畔輕聲道︰「我問過守門的家丁了,根本沒有人看見妳出去。告訴我,妳是如何辦到的?」
如此的靠近,如此的呢喃,教她如何找回理智認真回答呢?
雪湖不安的回這︰「趁家丁們換班的時候溜出去的。」難道他對任何人都是如此逼供的嗎?
「妳以為我會上當嗎?」他輕笑的咬著她珍珠般的耳墜,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後,笑得更得意了。「我的人都不是粗心的瞎子,他們不會放過一只貓或一只老鼠,更何況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他們主子心中最重要的女人。「告訴我實話。」
他的一再侵略讓她快失去心神了。
「別這樣。」她不得不站起來避開他。「不管你信不信,那都是實話。」總不能告訴他,說是珞兒跟月盈在後院挖的狗洞吧!
「我不希望妳騙我。」
「我……」她的聲音被他的唇封住了。
靶性而不粗暴的吮吻讓她再次嘗到他的溫柔與威脅。
「你不能--」她的掙扎只是讓他更有機會長驅直入,就連她抵抗的雙手也被他抓住。
挫敗于他的力量,雪湖只得閉上眼楮以示抗議。
可是他的靈舌卻像是有魔性一般,不住的在她口內吸吮翻攪,挑逗起她體內那道無法自抑的情感,讓她想假裝冷感也難。
就在她發出嬌吟,迷失于他的狂吻中而全身酥麻無力時,他卻倏地輕咬她的下唇,痛得她驚醒過來,羞得滿臉紅霞。
雪湖又羞又愧的想逃開他,卻被他緊緊的箝在胸前不得動彈。
他在她的唇邊呢噥著︰「別走,我只是提醒妳那兩個人回來了。」
羞得無臉見人的雪湖低垂著紅顏,咋這︰「那還不放開我?」
「放自然是要放,不過我話還沒說完。」看見她的香唇被自已吻得腫脹發紅,齊秉禹忍不住又偷嘗了一口。「如果妳真的不想讓我知道,我不過問就是了。不過妳得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單獨出去,免得我提心吊膽的,知道嗎?」
「知道了。」他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真誠,讓雪期深深感受到他的關心。「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讓月盈進莊里來。」
齊秉禹略微思索了下才道︰「好,不過別讓我瞧見就是。」
又是面子問題!
雪湖柔柔一笑,「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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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答應齊秉禹不女扮男裝,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可是身為狀元的雪湖哪能一上任就宣告失蹤呢?因此,她還是瞞著他偷偷上朝見駕。
乍見干隆時,雪湖委實嚇了一跳,原來那天遇到的貴公子根本不是考生,而是當今的皇上,虧她還亂誤會人家,將他當成了什麼內定的狀元而大犯不敬之罪,這下可怎麼辦?
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皇帝會不會一怒之下將她革去功名,打入大牢呢?
「傳愛卿,怎麼見著了朕都不抬頭呢?難道不覺朕很面熟嗎?」干隆詢問她。
看來這個皇帝不怎麼愛記仇,不然語氣也不會這麼溫和了。
「是。」雪湖安心的抬起豉來,其俊俏帶有英氣的五官讓干隆和罩大臣都深有好感。「罪臣有眼不識泰山,冒犯聖駕,請皇上恕罪。」
吧隆輕揚著笑道︰「不打緊,朕微服視察,自是不想讓人看出。傳愛卿不認得朕是應該的,何罪之有,起來吧!」
「謝皇上。」雪湖依命而起。
眾大臣見皇上不止不怪罪傅狀元的無澧,還賞賜府邸、銀兩,命令他留在京城作官陪伴聖駕。這在以往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因此大臣們不由得紛紛臆測,皇上是不是看上他的俊美,有意指婚給哪位格格作額駙了?不然怎會有此殊寵呢?
拜過聖駕之後,雪湖就隨著頓路的李公公到皇上賞賜的官邸去。
寬敞的官邸雖然沒有齊莊的豪華陳設,卻也夠氣派了。而住在里面的僕人都是一些老奴僕婦,想是之前的大人留下來,不願帶走的吧。
「傅狀元如果嫌這些下人們老弱、不堪使喚,盡可作主換了去。」李公公說道。
「不了,就這些人吧!」雪湖回道。反正她一時還離不開齊莊,無法住在這里,用不著換人了。
「那好,咱家就復命去了。」
「謝公公。」
李公公一走,一直躲藏在暗處的月盈和珞兒就出來了。她們一路跟到這里就是怕雪湖會出事。
月盈四下轉了一圈,看了看環境。「這下可好,妳要住在這里嗎?」
「怎麼可能?」雪湖瞟了她一眼,「妳大哥可能放我出來嗎?」
「不可能。」月盈想都不想的回答。大哥在乎雪湖比在乎自己的命還重,怎麼可能讓她住到外面呢?
「那妳打算怎麼辦?」珞兒追問。有了狀元府沒住,那這個狀元豈不成了只在朝上才看得見的隱形人?
「我也正在想。」雪湖是一個頭兩個大,她思索的眸光不住的轉著,最復轉到那些局促不安的僕人身上。
瞧他們一副茫然、不安和惶恐的模樣,她突然心生一計,臉上露出了豁達的笑容。
她朝月盈和珞兒使了個眼色,故意挺胸背手而立,然後學著齊秉禹平時那冷漠傲然的口氣,無情的說︰「要我住在這里也可以,但是得先把這些人換掉才行,以免壞了大人我住的興趣。」
那群僕人都是前任大人不要而留下來的,老弱的他們早就在擔心新來的大人會嫌棄,將他們趕出去,現在一听雪湖這麼說,心里更是緊張慌亂。
「大人,請留下小人們吧!我們雖然年紀大,但一定會盡心盡力服侍您的。」一個年紀最大的老樸帶著其它人跪下來懇求著。
「是啊!大人,我們一定會忠心耿耿、守口如瓶,不會給您添麻煩的,請您收留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奴才吧!」他們異口同聲的叩求。
珞兒也假裝心軟的站到他們那一邊求情,「就留下他們吧!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到哪去討生活?留著他們辦事,我們也方便些。」
「這個……」雪湖故意低首猶豫著。
月盈偷偷一笑,該是她上場的時候了。
「就留下吧!」她輕移蓮步的走近雪湖的身邊,用著無比嬌媚的撒嬌口吻道︰「相公,反正我們都不住在這里,很多事情也需要有人來打理,就算是多養幾個人看家也是好的。更何況,我看他們也都挺忠心的,絕對不會泄漏任何事情,你們說對不對?」她巧笑倩兮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