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撫觸灼熱得叫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她輕輕扭動著身軀,隨著他那雙大掌的方向而動作。
「幫你洗完,我應該就會死掉了。」黑琰駿聲音沙啞得低不可聞。
「嗯?為什麼?」她沉浸在他性感又溫柔的動作中,任他擺布,只能直覺地反問。
「你真的太性感了,知道嗎?」
他不只用手、用肥皂,還用他的舌尖、他的吻幫她洗澡,他任由自己的衣服濕淋淋地貼在身上,也急于取悅她,這種現象,以前從來不曾發生過。
但是,光是看她那緊閉著的雙眼,和既生澀卻又熱情的反應時,某種比還要狂熱的滿足,充斥著他的全身。
為了這種滿足感,他即使自己因欲求不滿而爆掉也無所謂。
「真的?」
她嚶嚀了一聲,在他起身拿水龍頭,要幫她沖掉全身泡沫時,睜眼看他。
「啊!」她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他幫她沖洗著發絲,任由那絲緞般的秀發,順著水流,蕩漾在他的指間。
「你……你沒月兌衣服。」
「這麼想看我的?嗯?」
「不是!是……嗯……我……」她的臉紅透了,說不出自己想要說的話,比起之前那因而起的紅赧,現在又顯得更羞澀動人幾分。
黑琰駿低啞的聲音帶著調侃的語氣,慢慢接近她的唇,「我想慢慢來,不想嚇到你……」他在她的唇上呢喃著,一只大掌輕輕地覆上她的手,將她的手移往自己的下半身,「你是最能讓我興奮的女人,感覺到了嗎?」
「啊?唔!這是……」
手上傳來的觸感,叫她訝異地顧不得他的吻,推開他看著自己的柔荑抓著的地方。
「嗯!就是。」
「好大!」
她那帶著純潔詫異的贊美,叫他忍不住笑咧了嘴,這句話听過這麼多遍,就數她說的最動听。
「會痛嗎?」
「呃?」
他正打算繼續先前的吻,卻猛然听到這句話,叫他一時無法決定,該說話還是該動作。
「一定很痛,對吧?」
「這個……」他在腦中迅速地梭巡著,他有踫過哪個處女嗎?該死!竟然沒有。
「你不知道?」
看著她一臉期盼,渴望知道答案的神情,他反而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才吶吶地開口,「我會很小心!很小心!」
「嗯!」他的承諾叫她開心,釋然地一笑,「那我也會盡量不怕痛!不怕痛!」
她那溫柔又承諾的話語,叫他內心是前所未有的忐忑,這感覺比他自己的初次還叫他來得緊張,猛地深吸了口氣後,他開口。
「我想……還是算了吧!」
「啊?!」
他不要處女!
他是因為她是處女所以不要她嗎?
她感覺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羞辱,比那天在他辦公室里,撞見那兩個女人在準備跟他辦事的時候,還要更感到羞傀跟氣憤。
夾帶著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羞憤,她匆匆地洗完澡,想逃離他的身邊。
「你為什麼又生氣?」
「我沒有!」
「我是珍惜你。」
黑琰駿又不是白痴,當然知道她在生什麼氣,都到那種時候才拒絕,對女人來說是個多麼大的污辱,所以他急著想解釋。
「是呀!我了解,多謝了。」珍惜?鬼才相信!
她忍住在眼眶中轉呀轉的淚水,披著浴袍,隨手抓了內衣跟衣服,就想套上,想在他打理好前先離去。
可是,他看出了她的意圖,故意不關上浴室門,邊洗澡邊用那雙闃眸直勾勾地瞪著她那微微顫抖的背影道︰「我沒有衣服穿,你會陪我等到衣服送來吧!」
先挽留住她再說,他對哄女人上床很在行,可是對生氣的女人卻沒有辨法。
「啊?我……我等到服務生把你的行李送來。」她的思緒終究是被他掌控著,她坐到沙發旁,匆匆地撥了電話,叫人把他房里的行李送上來。
他下半身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在她掛上電話時,剛好落坐在她身旁。
「別走!」
他在她要起身時,拉住了她的手,逼她繼續坐著。
「放開我!」不爭氣的淚水,剛好選在這時候落下。
「為什麼?」眸光一黯,有點粗糙的拇指輕輕地撫過她臉頰上的淚痕,「別哭,哭什麼?」
「我沒有哭,」她倔強地撇開頭,避開他那太溫柔,又叫人忍不住淚意的手,「我知道我這種女人不合你的胃口,等一下你衣服送來,穿好了就走吧!」
「誰告訴你你不合我胃口的?」
她急著趕他走,讓他的心抽痛了下,可是,他更在意她的情緒。
「是你說的。」
「我說的?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了!」他怎麼回想,都想不起自己有這麼說過。
「你因為我是個處女所以不要我!」
「才不是這個原因,我是怕你痛,而且在浴室那種地方下……該死的!你是真的不懂嗎?」
他猛然伸手手臂一環,將她緊緊地按向自己的懷里。
「在浴室里會很不舒服,我是擔心你痛……該死的!」
她的浴袍敞開,細膩柔女敕的肌膚,緊緊地貼著他的,害他的下半身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
「我要你,我一直都很想要你。」他在她那紅透了的貝耳旁低喃,「你感覺不到嗎?」
身上那火熱的觸感,被他踫觸著的地方,都像火一樣的灼燒起來,她幾乎無法說話。
「我擔心的反而是你,我怕你痛,更怕你從此以後會不理我了,就像你……」沙啞的嗓音里閃過一抹痛,「那樣一聲不吭地就離開紐約一樣。」
她抬頭看著那雙曾經邪氣,此刻卻愛意盎然的狹長黑眸,一顆心,滿滿的充斥著從未有過的暖潮,既興奮又溫暖,她輕輕地捧起他的臉。
「黑……」
「你可以叫我駿就好了,阿駿也行。」
他看著她那雙柔蒙蒙的黑眸,深情款款地靠近她。
「咳!」猛地,一聲不來自兩人的聲音,讓他們同時嚇了一跳。
直覺地,他把她攬向懷中,動作迅速地幫她拉起浴袍。
佟皚亞跟夏愛雅站在門口,前者一臉氣定神閑,後者則是臉龐稍紅。
「你還沒被他吃了吧?」佟皚亞那一貫閑閑的語氣一開口,就引來夏愛雅的抗議。
「四號!」
「怎樣?我是就事論事啊!還好這行李是我們拿上來,要是讓其他人看見還得了。」
「啊!對了,你的行李。」有點不甘願的,夏愛雅把手上提著的小提箱,丟在地上。
黑琰駿眼一眯,不友善的光芒立刻射出,「你們是……」
「她們是我表姊妹,愛雅是這家飯店的未來老板,這是她的房間,另一位是皚亞,她是我們四大集團的……嗯……」
「聯合企劃部的小小員工。」佟皚亞那張美麗的小臉上,露出了招牌的狐狸笑容。
「聯合企劃部?我沒听過四大集團有這種東西。」
這陣子被他們圍堵得凶,他調查的自然很清楚。
「當然有。」從她出生就有了,佟皚亞笑咪咪的回道,「不過,這不是重點吧!黑琰駿先生!」
濃眉皺起,眸里的光芒沉了下來,「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在我們的地盤上,你還敢動我們保護的小芽,真是不想活了。」笑咪咪的說出殺氣十足的話,是佟皚亞的看家本領。
無奈,黑琰駿不理會這一套,他沉著地把懷中的秋靄芽放在沙發上,然後猛地站起身,「我比誰都會保護她。」
這宣言,說來叫人臉紅。
但是,看著眼前兩個女生那突然愕然,接著瞬間臉紅,然後跟著閉上眼楮的神情,黑琰駿低頭往下一瞄,果然圍巾掉了,難怪這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