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兒,她就開始皺眉了,她不想這樣糊里糊涂地就嫁人。
「怎麼啦?」
張伶俐正在幫她整理手套,第一個看到她那緊蹙的眉心,還有淚光開始閃現的明眸。
「我……我不要嫁了!」
「耶?」
這句話一出,新娘準備室的一群人,全都震驚地轉頭看著她,她一嘟嘴,狠下心,她可不能這樣放任歐陽肆,就跟教小孩子一樣,真該打的時候,還是要打。
「叫歐陽肆來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誰都不嫁!」
她放狠話的消息,很快地傳到了歐陽肆的耳中,當他一出現時,所有的人也都十分有默契地退讓開來,當然,也是很有默契地,一起擠到監看新娘準備室的監听設備車那里,去看精采畫面。
***
「原來是這種小問題……」
听完尤淺藍的抱怨後,歐陽肆一臉不耐。
「什麼小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呢!你想想,跟你說過多少次要將心比心了,要是我什麼事情都不告訴你,讓你從別人口中知道,你感覺會好過嗎?」
「嗯……」歐陽肆沒有反駁,因為她說的對!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好吧……對了!你等一下!」
歐陽肆突然抬頭,對著天花板某著角落喊著,「全部關掉!」
「啊?」尤淺藍困惑地看著他,這里只有他們兩人,他叫她關掉什麼?
「啊!」
她突然了解了,「你又在監听!」
「嘿!」
對于她的指控,歐陽肆雙手一攤,露出無辜的神情,「我只是想幫婚禮留下美好的紀錄而已,如果你知道有在拍,一定會很不自然呀!對不對?」
「咦?這……好啦……算你說的對!快!繼續……」
她想听他說出她先前問的問題,關于他的父母,他的錢從哪里來,她渴望知道他的一切一切,這樣以後,要說給他們計劃生的那堆小孩听,也才有點故事可以說。
「好吧!話說從頭嘍……」
于是,歐陽肆開始用最平淡,听來最事不關己的口氣講古。
講他那個桀傲不馴的母親,在年輕偷溜離家的時候,遇上了他那混血兒的父親,然後他父親如何在一次保護母親的意外之中喪身,又說他母親生下他以後,是怎樣染了重病不幸過世……
就在他被眾親戚踢來踢去當皮球的時候,他卻不知道,有一群父親的事業伙伴,留給了他一個龐大的產業——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而當他父親的合伙人一個個去世後,整間賭場的產權,也全部落在他的身上,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比一樣是歐陽家出身的歐陽亞,還要有錢的緣故。
好啦!既然說到這,請問新娘……可以嫁給他了吧?
—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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