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這麼做?」不得了,光城聖使意圖對四大聖君中的月帝霸王硬上弓,還是女想把男的給污了。
「不然哪有現在的演變。」她瞥瞥他手上拿的公文。
「成功了?」
「唔……算功敗垂成吧!」
「月帝沒被撂倒。」
「當然有,否則哪來冒犯聖君的罪。」飛飛可是豁出去的拼命誘惑月帝好降低對方的戒心吶。
「月帝都被撂倒了,還沒成功嗎?」以飛飛出手絕不手軟的風格,應該不會中途良心發現吧!
「呃,听說她出手突襲月帝後,月帝一醒來,就只發現自己全身衣服被剝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紅印子,還有一張紙條;上頭是跟月帝懺悔,很對不起冒犯月帝,現在她得回靈力,過一段時間她就會回來負責任。」
「果然是春的作風。」他大笑。「听起來是成功了。」怎麼會說功敗垂成呢。
莎婷輕咳一下,才道︰「澔星,听清楚我剛剛說的話;月帝一醒來,就只發現自己全身衣服被剝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紅印子。」
「你不會是說……僅此而已!」
「是僅此而已。因為咱們光城聖院里,偉大的春之聖使,堂堂代表生機和繁衍的春,竟然以為剝掉衣服,上下狠親一通就是把月帝玩過了,再赤果的抱在一起睡覺,就叫完成了男女間的結合大事!」
莎婷話未說完,澔星已捧月復狂笑到說不出話,拼命捶著一旁岩石。
「天呀,飛飛從以前在聖院上課,就只愛競技和法力相搏,其他課程就必定拿來當瞌睡打發,沒想到她會沒常識到這程度,簡直——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覺得好笑,月帝和大司聖可笑不出,飛飛要這樣做,就有程度點做個透徹,反正真有肌膚之親,月帝表面再怎麼生氣,心里也不會當真,畢竟他喜歡飛飛。結果死飛飛用出手段竟然只做成這樣,月帝的尊嚴受創之重呀,簡直氣到我不敢形容他的臉色,哪怕用投影術去面對月帝,我都覺得自己隨時性命不保,可怕極了!」害她都不敢到銀月古都傳消息。
「可以想像。」四大聖君中,銀月古都的月帝,由于法力修煉傾向沉思少言,所以個性修養都較為內斂,一旦動怒,說整個光城聖院會一震都不為過。
「最後是學院長親自到銀月古都,承諾一個月內定將春逮回,還給月帝一個交待,才暫時安撫月帝,否則好看了。」
「學院長都親自出馬了,蘭飛這下可把事情鬧大了。」真是,一遇月帝就亂手腳的家伙。
「冬沒說什麼嗎?」四季司聖中,冬和春是親姐弟,且對春維護極了。
「翔在北方出任務,暫時不敢讓他知道。」莎婷隨又思考的以食指敲著下顎。「可是他遲早也會听到民間版的說法。」
「哪來的民間版說法?」
「席斯負責散播的。」
「又是席斯!」這下好看了。
「誰叫飛飛狂扁過他一頓!」
「唉。我真是同情春。」但經過席斯之口,那事情的夸張度就不是一般的驚世駭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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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她吸干了月帝!」一張清秀可愛的容顏,手上拿著光城聖院的急件公文,朝主子認真道。
「春之聖使是魔物嗎?」什麼叫她吸干了月帝?
舞天飛琉坐在書房里,一張大桌上擺滿文件,她托著側顏,看著眼前的得力左右手亞亞,眉飛色舞的形容著。
「這不是魔不魔物的問題,而是她的行為個性問題。」亞亞甩著食指。「根據我得來的內幕消息……」
「從哪來的內幕消息?」
「我派人從民間各個地方搜集而來。」
「亞亞,這哪叫內幕消息,這叫沒經證實的流言,作不得準。」
「至少可以當作推斷的依據呀,無風不起浪嘛。」
「那你推斷出了什麼?」
一說到這,亞亞更是神情大亮。
「從各處傳回來的消息有個共通點,就是春之聖使相當迷戀覬覦月帝的姿色,在銀月古都就多次想染指月帝,還有,听說她曾在荒魁之原當在各國使臣的面,撲倒月帝,拼命吻月帝呢,真是大膽豪放。」擺明向大家宣示月帝是她春的人。
「銀月古都的月帝容姿猶勝女子我是听過,但是以前听過春之聖使的個性,不太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呀。」
「要做這種事也不會寫在臉上呀,而且听說她對月帝喜愛到不惜在荒魁之原和妖魔界的鳩暗對上,二個人為爭月帝互不相讓呢!」
鳩暗。海絲達女侯爵的妹妹。「嗯,海絲達在妖魔界可是魔皇大公身旁倚重的人之一。」
「就是呀,春之聖使竟然敢跟來頭這麼大的人起沖突,可見月帝所佔的重要性,飛琉主人。」亞亞忽傾身橫越大桌,迫近主人,笑的神秘兮兮。
「麻、麻煩有話直說。」猛然逼來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愣她一下。
「縱合以上這些,我得到一個重要的結論。」水漾大眼,彎彎眯起。
「願聞其詳!」
「春之聖使一定惹到小人了。」她神態一轉,冷呿。
「哦。」先前還把春之聖使貶的興高釆烈,一眨眼就翻案。
「能流傳在民間的消息,版本必定多種,但這件版本竟然都只有一種,再說月帝身為四大聖君之一,光城聖院哪敢強迫四大聖君任何事,但是月帝和春之聖使的婚事確已定案,所以這件事的真相只有一個。」一根手指頭比到主人鼻梁前。
「敢問是哪一個?」飛琉也笑笑的伸出一根指頭橫開眼前縴長玉指。
「和傳言完全相反,月帝才是那個摧花大魔手!」
「如何證明?」
「凡看似柔弱,實際又手擁大權者,骨子里才陰險呢!」她斷言道。「月帝完全符合以上的條件,所以月帝才是迷戀覬覦春之聖使的人。」
聞言,舞天飛琉不禁拍掌笑著。「亞亞你向來聰慧見解獨特呀。」
「否則怎麼能當‘浪•濤令’之主身旁的謀策者呢。」她昂然一哼。
「我很贊賞你的分析,但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無論光城聖院或四大聖君都跟她舞天飛琉沾不上邊,身居浪•濤令之主的她,關心的只有四大海域的一切。
「關系可大了。」亞亞給她一記白眼。「想想,如果我們能在光城聖院甚至月帝之前就掌握到春之聖使的動向,利用她在光城聖院和月帝之間的矛盾,大家可以好好互動一下,這對四大海域未來可是助力。」
「互動一下!」說的真好听。「是互相換點利益吧。」
「什麼互相換點利益,誰這麼不厚道趁人之危呀,請稱呼它是互相幫助的交流。」
「是喔。」飛琉看著她純真可人的外表,雙眉一鎖就充滿無助的氣質,完全擁有讓人松懈心防的能力。「果真是看來柔弱,實則擁有大權者,骨子里才陰險呀。」
亞亞是上一任權相之女,冷靜機穎又擅用自身優勢來達成目的,身為老權相之女,只要她出面,朝中老臣無不賣她幾分面子,是飛琉相當得力的助手,更管理整個西海雲台。
「討厭,說這句話不要看著人家,人家這麼害羞單純,什麼都不懂的,不過是做個建議。」她大發嬌嗔的嘟起唇,扮起無辜小泵娘。
「是呀、是呀,你什麼都不懂,這種陰險事主子我懂就行了。」飛琉扯著似笑非笑的唇角,喃喃念道︰「你若害羞單純,我大概就是天真無邪了。」
「倒是這個建議該跟文相聊一聊。」
「聊一聊。」飛琉柳眉挑了挑。說的真有人性,可惜這倆人湊在一起,聊出來的手法只會更陰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