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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王爺 第9頁

作者︰嵐靜

他剛才不是在睡覺,怎麼會知道她提的那桶水是污水?莫非他剛才是裝睡的?

「那你到底想干嘛啦?」

「陪我睡覺。」

「睡覺還要人陪?」

「我怕黑。」

「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黑?」

「而且我想親你。」

「你……」

海鈴兒話還沒說完,昔薄烈兩片火熱的唇已經和她的唇交疊在一起了。他伸入頑強的靈舌,霸氣無比地和她的舌糾纏著,汲取她口中的蜜津,海鈴兒生女敕的反應,更是激發他掠奪的本能。

海鈴兒一雙美眸睜得老大,不知所措地看著在她眼前倏地放大的那張俊臉,正像是若無其事般地親著她,還狂妄的伸入他的舌,和她的舌相纏在一塊兒。

他沉重的身軀緊壓在她之上,兩人熾烈又急促的溫熱鼻息在彼此間回蕩著,融合成一種最為致命、危險的味道。

他的吻又急切、又猛烈,海鈴兒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但卻可以隱約地感覺到自己內心不尋常的悸動。

第5章(1)

他親了她,他竟然親了她!

而她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而且全身僵硬得動也不敢動,只能任由他擺布。

昔薄烈極為滿意她生澀的反應,他放開了她的唇,卻沿著她細白的頸項逐漸往下吻、啄,每落下一個熱吻就順便印上一個駭人的紅色痕跡,那正暗示著這是他的所有物,就如同他一向強盜的個性,他想要的,怎麼樣也要奪到手!

「你在干嘛?」海鈴兒柔聲問道。她突然發現其實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麼討厭他的靠近。

「親你。」昔薄烈冷冷地回答。

「不是說女人表現得像條死魚一樣的話,男人絕對會倒盡胃口的嗎?」

「我愛吃死魚。」昔薄烈的回答等于間接是在罵她,她是條死魚。

「我覺得你在罵人。」他以為她的腦袋是裝豆腐,听不出來啊?「你弄得我一肚子火,我不想讓你親了,你給我下來。」

「這里是我的地方,輪不到你來下命令。」

昔薄烈打算不理會海鈴兒,繼續他的侵略。

他一只大掌才伸到海鈴兒高聳渾圓的胸前,邪惡地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不料殺風景的一陣敲門聲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他兩道英挺的眉立刻皺起,是哪個白痴什麼時候不選,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來敲門?

「喂!有人敲門。」她提醒他。

「老子在辦事,叫他去死。」他冷哼了一聲。

「喂!外頭的人,別敲了,薄烈叫你去死。是薄烈說的啊,可別來找我算帳!」她拉高嗓子,對著門外喊道。

沒想到門外的人听了,非但沒有停止敲門,反而敲得更加的急促,好似里頭的人再不來開門,他就要把這間屋子給轟炸掉似的。

「煩不煩啊?」

昔薄烈終于被惹火了,他煩躁地離開海鈴兒嬌柔的身軀,額間還浮出若隱若現的青筋,可見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不悅!這陣敲門聲,簡直就像是拿了一桶冷水往他身上潑,害他什麼興致都沒了。

他疾步走到門邊,把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絕代佳人。

她長得很美,美得不可方物。晶亮的大眼,像是會說話般地眨呀眨;粉女敕的紅唇,嬌艷欲滴;一頭飄逸的長發,觸模起來一定很舒服;嬌小卻玲瓏有致的身形,讓人見了很難不心生憐愛。

她全身上下散發著尊貴有教養的氣質,相比之下,海鈴兒覺得自己好像野丫頭。不過她本來就是野丫頭嘛!從小就無父無母的。

可是她到底是誰啊?是昔薄烈的愛人嗎?這樣看起來其實他們兩個還滿配的,男的俊帥、女的俏麗,好像生來本就注定是一對的。想到這里,海鈴兒心里頭竟然會有種發酸的感覺,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靜靜地躲在一旁偷听他們的談話,心想說不定還能听到些有關長生不死之藥的消息呢!

「有何貴干啊,這麼急。」他的好妹妹還真會選時間,古靈精怪,搞不好是故意來打擾的。

「來看你死了沒啊!」

「我很好,閻王敬謝不敏的對象。」

「我听說你今天搶劫搶到寶,所以我很好奇想來看一下。」昔冷蓉轉了轉骨碌碌的大眼,故作無辜狀。

「你別那麼無聊好不好?都已經三更半夜了,還看啥寶?」

「借看一下,別那麼小氣啦!咱們可是哥兒們呢!」昔冷蓉祭出她最諂媚的笑容,笑得甚是甜美,著實讓人不忍心拒絕。

「愛看寶?我要宮外的那個侍衛大寶來給你看個夠!順便把他弟弟二寶、三寶也一起叫來可好?早點回去睡了啦!」昔薄烈懶得再理昔冷蓉,順手將門給關上。

「好,不讓我看,那我就來整你,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昔冷蓉使壞地說著。

昔薄烈再走回去時,才發現海鈴兒倒坐在牆角邊睡著了,而且似乎睡得很熟的樣子。

折騰了一夜,是該累了。

他從床上拿錦被下來,溫柔地替她蓋上後,也跟著坐在她的身旁,讓她的頭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當成柱子一樣來靠。

今夜的月,很美。

今夜的氣氛,很難忘。

「太陽都曬了,你還不敢快給我起來!」

昔薄烈將被子一掀,海鈴兒還閉著雙眼,死命地抓著被子一角不放。她覺得腦袋還昏昏沉沉的,想再多睡一會兒。

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昔薄烈怒喝道︰「你是睡死了是不是?都快正午了。」

他喊他的,海鈴兒依舊睡自己的。從她跋山涉水來到長生不死國後,難得一覺睡得這麼舒服又安穩的。迷迷糊糊中,不知是哪個白目的男人,頻頻在她的耳邊狂喊,她真想拿起隨身攜帶的劍,往那人的身上一刀砍下去,省得在這里擾人清夢!

昔薄烈的耐性快被海鈴兒給磨光了。

苞她不同,他昨晚可睡得膽戰心驚的。才合眼沒多久,海鈴兒便對他拳打腳踢好一陣子,才又躺在他身邊沉沉地睡去;他本以為這樣就算了,沒想到隔沒多久,她又是一頓拳腳相向,然後又睡著,然後又打人,然後又睡著,然後又打人……

就這麼到了隔天早上,他根本是整夜沒睡,沒想到這死女人看起來乖乖的,一副很溫順、柔弱的樣子,睡覺的怪癖簡直嚇死人!

「你還是不起來?」昔薄烈淡漠地問道。他深邃的眸中突地閃過一抹光芒,俊薄的唇更是噙著詭笑。

海鈴兒仍舊傻呼呼地做著她的春秋大夢,一點也沒有警覺心。

蒙朧中,她突然覺得有個巨大沉重的東西壓著她,讓她覺得呼吸困難,嘴巴里頭又似被人塞了什麼東西,攪來攪去的,硬是不肯罷休。可是這種感覺又好像非常熟悉,彷佛是昔薄烈之前吻她的那種感覺,心里頭還會甜甜的。

吻她?

海鈴兒倏地睜開雙眼,驀地映入眼簾的就是昔薄烈正在吻著她,正緊抱著她,她不是在作夢。

他吻得正投入,打算她再不醒過來的話,他就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了。海鈴兒突然渾身僵硬,昔薄烈這時才發現她醒過來了,而且正茫然地盯著他瞧。

言「你干嘛趁我熟睡之時偷吻我?」

情「因為你睡得跟條死豬一樣。」他還舍不得從她身上移開。

小「你有嘴巴,不會叫醒我啊?」

說「我有嘴巴,為什麼不干脆用來親醒你?」

獨「算了,我說不過你。」他真是個可惡的男人,偷親就偷親,還要替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家「我老哥要你好好照顧我,結果呢?我到現在連早膳也沒看到你替我準備,午膳也沒著落,你是打算讓我活活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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