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她的名字在江家早就無人不知了,這全因她在那場訂婚宴上的落跑戲碼,江家上上下下一致都不看好這段姻緣,若不是江赭執意,他們才不肯再接受她勒!
「你知道?」毛瑀挑挑一眉。
「妳在我們家族非常有名。」這句話江褐可說得一點也不夸張。
他似乎有點可以體會大哥為何會喜歡毛瑀的原因了,因為她是那麼不同于那些只會矯揉造作、矯情假笑的千金小姐。
「如何有名?」毛瑀也知道,肯定不是好名聲。
扁是她在訂婚宴上逃婚一事,就足以讓江家那些長輩們把她罵到狗血淋頭了。
「毛瑀這個名字在我家足足被談論了半年之久,妳說有不有名?」
「是大家都罵得很爽快吧?」毛瑀的表情不是很在乎。
「啊?」江褐一時很難反應。
「因為我在訂婚宴上缺席,所以讓你們家的人罵得非常過癮,對不對?」毛瑀點得更明白了。
「呃……」江褐不知如何接話,干笑了幾聲,江褐不由地開始喜歡起這個未來大嫂的直接。
「但是,大哥依然對妳情有獨鐘喔!」
獨鐘個屁!毛瑀只差沒粗魯的這麼說。
「誰稀罕!」
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在想些什麼?居然還直接將她給綁回來結婚!
「為什麼?」看來他這嫂子真的是不大願意嫁給他那優秀的大哥。
「沒什麼,反正只要你們少來惹我就好!」
「嫂子,妳似乎對我大哥很不滿意?」
「要你管!」那個男人討人厭,沒想到他的弟弟也一樣。
「妳就這樣認輸了嗎?」
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他那個對于任何事一向都自信滿滿,表現得胸有成竹的大哥,將會有一場硬戰要打。
「不然咧?」嘴里雖這麼說,但毛瑀嘴角微顯的笑紋,讓江褐有個不好的預感。
他想,她肯定不會就這麼乖乖束手就擒。
第九章
毛瑀就在渾身綿軟的情況下,硬是被架上到婚宴上去,以最傳統的方式,完成了她的終身大事。
由于男女雙方家庭都是有名望的家族,所以席開近百桌,來的賓客冠蓋雲集,等到宴席結束,到了送客的時候,毛瑀早已渾身癱軟得動也不能動。
不耐煩的她繃起了臉,看著眼前一群一群的人走過,還有江赭那張笑得過分燦爛,讓人恨到牙癢的笑顏,和耳邊充斥的祝福話語,她更是火冒三丈。
真是見鬼了!難道沒有人發覺她這個新娘子未免虛弱得太夸張了嗎?她幾乎算是半被架住呢!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結束這場鬧劇?」毛瑀渾身無力,就連腰肢也被江赭掌在大手中。
整件事情的發展太快了,快到讓她沒有時間找他理論。
「就快了,親愛的,我知道妳累,就再忍一下吧!」江赭側臉過來看她,嘴角噙著笑。
不管是他嘴邊的笑意,還是曖昧的眼神,在在都讓人容易誤解,以為他真的是出自真心在哄她。
「誰是你的親愛的?」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但她很快發覺了江赭的不悅,因為他箝在她腰肢的大手加重了力道,幾乎就要捏碎了她。
他俊逸的臉罩了下來,倚在她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妳想惹我生氣嗎?」他用只有她听得到的聲音說道,而他這舉動在外人的眼中看起來可是十分甜蜜,「若是妳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妳,我是不會介意。」
毛瑀被他駭住,暫時住了嘴。
她知道他說到做到,所以想掙月兌他的懷抱,無奈渾身無力。
「乖,我就知道妳最听話。」對于她的退卻,江赭滿意一笑,在她的頰靨上輕輕一吻。
毛瑀瞪著他,臉上淨是不悅。
江赭的嘴角綻開勝利的笑容,「別看我看得這麼熱切,不然我會忍不住沖動,到時妳若是害我當場做出了什麼限制級的動作來,可千萬別怪我!」
他的話讓毛瑀的臉蛋莫名的一紅,她氣得想狠狠踹他一腳,以泄她心頭之恨。
宴席結束後的送客過程,就在這樣暗潮洶涌的情況下度過,直到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
「阿赭,我把女兒交給你了。」毛允和走過來,一手拍拍江赭的肩。
「我會的,岳父。」江赭點點頭。
「小瑀。」毛允和的眸光改拉向毛瑀。
「哼。」毛瑀哼了聲,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會處理的,她之後就會了解你的用心。」江赭對毛允和允諾。
毛允和也只能望著自己的女兒一嘆,隨即轉身離去。
終于,一切安靜了下來,渾身無力的新娘子被新郎攙著走,然後再被抱上了車。
車里,因為只剩下他們兩人,毛瑀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不會對你妥協,也絕不會讓步的!你休想我會對你唯唯諾諾,我會讓你後悔娶我,我還會……」
「妳還會如何?」雙手掌著方向盤,江赭轉過臉來看她,擺明了不將她的話當一回事。「會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要妳?這檬也不錯,反正我還從未嘗試在車子里做過,听說很剌激,挺能增加夫妻情趣的!」
他的話嚇傻了她!
見他真要將車子停到路邊,讓毛瑀開始害怕了。
「我、我、我……」
她發誓,她絕對絕對不是畏懼于他的惡勢力,只是他的眸光過于深邃,彷若無盡的黑洞,一下子就能將她的魂魄給吸了進去,所以她必須暫時休兵。
「嗯?」江赭的嘴角仍噙著那抹可惡的笑。
「總之,我不會讓你好過!」這句話听來就像鬧脾氣的小孩說的氣話。
江赭勾勾嘴角,「我拭目以待嘍,如果妳太乖的話,還真會讓我失望呢。」
他喜歡的,就是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調皮性情!
毛瑀恨極了他的笑。
「你、你、你……」氣昏的腦子終于尋回了思緒,「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害她渾身軟綿綿的隨他擺布。
若不是這樣,她剛才就會一拳揮過去,至少在他的眼眶上留下一個黑輪來。
「妳說呢?」江赭一副沒事的樣子,側過臉去,專心的開車。
她都能喂他吃藥了,他給她吃一點會安安分分的麻藥,又算得上什麼?
「我什麼時候會恢復?」若不是藥效未退,她真想跳過去咬他。
「等過了洞房花燭夜後。」
「洞、洞房?!」還要洞房?「我不要!」
「妳認為妳有選擇的機會嗎?」他笑了,笑聲回蕩在車內,「還是……妳真的比較喜歡在車上做?」
「無恥!」這種話他竟能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妳不也一樣嗎?還拿著摻了藥的酒,想設計我。」收起笑聲和笑容,他的眸光瞥過來。
他深邃的眸子教毛瑀的心跳漏了拍。
「我、我……拜托,最後吃虧的也是我好嗎?」
江赭嘴角的笑紋,又不覺地劃開,「那好吧,今夜換我吃虧一點嘍。」
「不要臉!」嘴里雖這麼說,但毛瑀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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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毛瑀在大床上醒過來,伸了伸懶腰,發覺她的手腳真的能動了,便愉快的掀開被子跳下床。
頓時,她腳步一頓,才發現兩條腿酸麻得厲害,簡直像快報廢了。
「可惡的男人,簡直跟野獸沒兩樣!」啐了聲,想起昨夜的一切,毛瑀驟紅了臉。
懊死的男人,竟這麼努力的要她!
她要詛咒他,早晚因縱欲過度而亡!
「妳說錯了,我可是比野獸要來得文明許多。」江赭邊由更衣間里走出來,邊回答道。
來到她的身邊,他那一向銳利的眸光閃過一絲欲念,視線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嘴角微微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