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她的猶豫,傅惟庸搖頭笑了笑。「你還懷疑我的能力嗎?」摟著她,他重重地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
一如記憶中一樣,她還是那麼的甜美。
忍了三年,連電話都不敢打給她,就是怕讓敵人們看出他的弱點!
但如今一切事情已圓滿解決,所以他再也不需忍著想見她的沖動。
「你一定沒看這一期的People雜志吧?」在她被吻得昏天暗地時,他又拋來了這個問題。
江敏綺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被動地搖了搖頭。
溫柔的拉著她,兩人一步步地上了階梯,往樓上走。
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直到來到了床鋪前,他彎身一撈,由床上拿起了一本雜志。
「喜不喜歡?」看著她,他眼里有深情,但嘴里問得莫名其妙。
視線由他的臉上拉開,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本雜志的封面上,然後她詫異的半晌闔不攏嘴。
「為什麼?」這一問,問出了她心頭的疑惑,更問出了那雜志封面的故事。
雖是生活照,但她記得兩人不曾在一起拍過照!
既是如此,他為什麼有她的照片?而且還是兩人相擁在一起?
「你不知道有樣東西叫影像合成嗎?」他沖著她笑,笑得有些自豪。
「但是,這衣服是我公司的制服。」畢業之後,她就回到了台北家中,並在台北找了工作。那他又怎會有她穿著公司制服的照片呢?
深深一嘆,這次傅惟庸嘴角的笑,勾出了幾分邪味。「你以為我真會放心讓你一個人生活呀?」要找人暗中照顧她、並非難事。
「你是說……」敏綺不解,除非他一直派人跟蹤她。
又嘆了口氣,他將她接在懷中,親吻了下。「你公司的老板是不是叫易酆瀧?」已算點明了。
她雖說了會等他,但他可不敢把握沒有其他的男人,會來追求他的心肝寶貝!
像三年前那個叫徐庶頡的家伙,就是一個鐵錚錚的例子,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呀!
「你是說……」江敏綺恍然大悟。
難怪她每年請假,能能如願照準,原來是因為他的關系。
看著她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傅惟庸又親了親她的嘴,幫她回神。
「趕快看看雜志里的報導,然後再告訴我答案。」他忽然催促著,要她翻開雜志閱讀。
被動地翻開內頁,江敏綺掃過一個個的英文字母——
紐約商界華人之光Andre(博惟庸),再度挑戰自我成功,順利逼退東豐背後家族龐大的操控者,獨掌整個東日集團。
他于本月三號以同意不吞並EquqtionWork為條件,順利的與Ethel達成離婚共識,為紐約單身女性注入一記強心針。
但據不知名友人透露,這種情況,恐怕只有曇花一現,因為Andre早已心有所屬,只待佳人點頭,婚期即定……
「願意嗎?」吻了吻她,他深情的眸里滿溢著期待。
「我……」看著他,她明知自己該點頭的,但卻無法完全拋開心結。
萬一她病發,就這麼走了,他會孤獨心傷一輩子吧?
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猶豫。「過去的三年沒有我,你能活得健康,更何況往後的日子有我,你定能跟我在一起長長久久。」
听著他的聲音、看著他的人,敏綺笑了。
他說得對,沒有他的日子,她的心極苦,她都能活得健康,更何況是往後有他的日子呢?
「請問傅先生,你真的願意娶我嗎?」她大聲的問,終于掙開了心里的結。
「是的,江小姐,恭喜你將會嫁給一個最有身價的單身漢。」傅惟庸抱著她親了又親。
「或許到了紐約之後,你的病就能不藥而愈了!」許久之後,他突然說。
是的,他記得她是這麼說過的!
「嗯。」江敏綺對著他點點頭。
也或許,她的病早在遇見他時,就不藥而愈了?
愛情,本就是最佳的藥劑!
一全書完一
終曲
「辭,有你的信耶……」桑音看著手上的掛號信,是由出版社轉寄過來的,里面竟然有要給宮辭的。
「是嗎?」宮辭躺在床上,看著桑音手中的牛皮紙袋。「你有那麼多信呀,真是紅了!」
「才不呢!里頭只有幾封要給我的,其它的都是要給你的。」桑音將信交給宮辭。
「我才不看那個。」
「是嗎?人家那麼努力寫的,就看一下嘛!」
「她們是寫信來追求你老公的,你這麼大方呀?」宮辭將桑音手中的牛皮紙袋放到一旁,拉著她,讓她趴在他身上。
「我才不大方呢!我很小氣的。」
「是嗎?」
「是呀!對了,我們出版社的人打電話來,又要辦簽名會了……」
「你們怎麼一天到晚都在簽名呀?」
爆辭的手在桑音柔美的曲線上游移著。
「他們交代你不能去。」
「為什麼?」
「因為你會搶走別人的光彩啦!」
「你現在才知道你老公是如何耀眼呀?」
他的手熟練地月兌掉了桑音的內衣……
「當然……」
「那就要好好抓著我,別讓我跑了,知道嗎?」宮辭吻了桑昔的頸項。
「我也好舍不得你跑呀……我那麼愛你……」
「那就好了呀……呵……我又要開始‘做人’行動了……」
接下來的,就是他們關在房間里所做的事了,呵……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