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登入注冊
夜間

將軍別生氣 第4頁

作者︰橙星

「閱兵法。」他竟然回答得理所當然!

老將軍和老將軍夫人,您兩老在天之靈請瞪大眼瞧瞧,這李家僅剩的後代竟將這婚姻大事看得如此隨便。

「你若不滿這親事,當初皇上想做媒時,你就該提出來,不是到現在才表現反對。」

「我沒有不滿意。」

「沒有不滿意,那還盯著兵法做什麼?軍事固然重要,娶妻生子也同樣重要,我知道你娶妻只是想罵李家留後代,但也該想想,人家好歹要成為你的妻子,你多少該尊重人家一下……」來人因為太急迫,忘了眼前這男人是自己的長官,更忘了他是自己最惹不起的對象,還徑自打斷他的話。

「你這是在教訓我?」

不知道何時,平緩的音調夾雜了一絲火藥味,拔了虎須的人似乎沒察覺。「末將哪敢,只是想提醒將軍大爺你,咱們留在京城的日子本就不多,趁能和將軍夫人相處就多陪陪她。」

可憐的新娘子,新婚沒多久就得守活寡,

「錢府和我早有共識,我不在京城的日子,她大可以回錢府暫住。」不知何時,男人手中多了青玉酒杯,里面的晶釀酒入了口。

「是是是,你們都說好,你們都安排好,可你知不知道,你未來夫人可是錢府小姐最鐘愛的小婢,若你待她不好,她小小版你一狀,唉!錢府不好惹呀!」

「笑話!我豈會怕一個小小的錢府,我待她如何,是我李家的家務事,與錢府無干。」第二杯酒飲入月復,男人沉冷的嗓音有著山雨欲來的趨勢。

「你終日埋首于戰場上,自然不知道錢府在當朝的地位,我听聞……」邊關若無戰事,駐守久了也是無聊,兵卒自然像個娘們樣的嘴雜聊天,談京城事,免不了談到錢府。

「常抱怨邊關駐守太累的副將軍,居然還有閑暇空檔可以同下屬暢談,看來,我得多交代些軍務給你磨練。」

「胡說!我忙得很……」咦?周邊怎麼有道冷颼颼的風流過。

注意到不對勁,來人發現青玉酒杯內的晶釀,被人喝得一滴不剩,臉色瞬間慘白,「將軍,你你你……你怎麼在書房擺了酒,天!這是第幾杯?」

「你說呢?」唇邊笑意不達眼底,男人作勢執壺欲再倒酒,嚇得某人連滾帶爬到門扉旁。

「別喝、別喝,我不說了,我什麼都不說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還有什麼事要交代?」

「沒有……沒有,末將這就出去,嚇!你……站起來做什麼?別靠過來,我都說了不吵將軍了,你慢慢的喝、慢慢的思索都行,婚禮要不要去也隨你……」

「吵死了!」

三個字,立刻化嘈雜聲為無聲。

某人捂著嘴,祈求自己沒惹怒這個脾氣無常的怪人。

「還杵在門邊做什麼?」

奧?不會是將軍發怒,要修理人了?

「不是說時辰到了?」

時辰到?是要修理他的時辰到了嗎?

「石無拓,你再站在門邊像個呆子一樣,我馬上讓你連馬都上不了!」

一陣暴吼,震著門扉、屋檐嘎嘎作響,石無拓護住心脈,才不至于讓男人那聲震吼嚇得心驚。

這就是他追隨了幾年的將軍,一個平時冷漠得可以,發起脾氣來卻又驚天動地的男人。

***獨家制作***bbs.***

鑼鼓喧天,整座京城都彌漫在一片喜氣洋洋中,迎親隊伍所經之街道,早讓看熱鬧的人士擠得水泄不通,就連小巷也無幸免,爭先圍觀一睹難得的盛況。

浩浩蕩蕩的大隊人馬,除了錢府護衛外,另有皇帝賞賜的私人侍衛和隨行丫鬟,更不提錢府替出閣新娘準備的幾十車馬隊的陪嫁物。

盛況空前,恐怕連嫁公主都沒這等壯觀,平時百姓們是不可以直視將軍的面貌,今天除外,頭一回見著了駿馬背上的李將軍,驚呼聲是不斷,將軍……原來是長這樣的呀!

喧鬧傳聲進了紅轎里,金梓愁眉苦臉,感受不到喜氣洋洋的氣氛。

扒上喜帕的那一刻,小姐交代她,要她早早回錢府,口氣有如自己不過是出去游玩般的輕松,卻听得金梓是欲哭無淚。

入了將軍府,金梓任由喜娘攙著走,喜帕遮面,僅能瞧見一雙停佇在身邊的大鞋,這雙鞋的主人便是李將軍了吧!

忙碌了大半天,她終于和大鞋的主人拜了堂。

「送入洞房--」

局促不安的坐在新房內,金梓等待著傳說中那個殺敵無赦、脾氣暴怒的大將軍來「宰殺」她。

出閣前,喜娘同她說了許多為人婦所該知的事情,听得她一張臉又紅又熱,為什麼她就非得那樣的伺候他呢!

隨行的丫頭一個個相偕離開,屋內僅剩金梓一人,她小手不安的握緊腰際問的香囊,里面是她從錢府帶出來的應急物。

像是有了它,她就得以心安許多似的,一早空月復末食,她開始餓了起來。

外頭賓客喧嘩,許多達官貴人前來恭賀,李將軍一時半刻應該不會回來,金梓偷偷掀開喜帕,朝那紅燭高照的圓桌走了去,拾起筷柱,把盤盤糕點疾速掃入嘴里。

末了,她自己斟了杯酒,小啜一口,立刻吐了吐粉舌。「好苦、好澀,真難喝!」還是小姐釀的甘醇花酒好。

飽足感令金梓輕松許多,坐回床上,放下喜帕,她半身靠床,昨夜幾乎是無眠到天明,她感到疲倦,不知不覺中打起盹兒來,朦朧問,推門聲傳入她耳里。

金梓人一震,清醒過來,四周無光,桌上的喜燭已熄了!

頸部傳來酸疼,天!她到底等了多久,被沉重的鳳冠壓了多久?

黑暗中,她听見愈來愈清晰的足音。「誰……誰在那里?」握緊香囊里的瓷瓶,她撫著狂亂跳動的心口。「是……是將軍嗎?」

看不見,听覺卻特別敏銳,金梓覺得自己快要被恐懼淹沒了。

「不然妳以為有誰膽敢走進這里?」驀然,一個冰冷低沉的聲音從她面前發出。

她一驚,哆嗦著,懸掛在床沿的小腿火速縮上床,他他……不是才在門那頭,怎麼一下子進入內廳!「我……」

才吐出一個字,金梓額前的帕布已讓人粗魯掀了去。

隱約見到一抹黑影,正佇立在面前看著她,緊張的小手幾乎要捏碎瓷瓶。

「把鳳冠月兌了!」

他一開口,在金梓耳里有如軍令,馬上听話照做。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難免手忙腳亂起來,愈是慌亂,愈是困難重重,最後還是一雙大掌幫她支撐住沉重鳳冠,她才得以解開纏繞打結的發絲,月兌去快壓歪她脖子的喜冠。「抱歉,我……平常不是那麼笨拙的。」她囁嚅地解釋,深怕自己的笨手笨腳觸怒他。

長發直泄而下,金梓不安的咬著紅唇,對著黑壓壓,充滿無形壓力的人影看了

許久,滿臉的酡紅淨是嬌羞動人的姿態。

她的焦距始終沒對上頂頭的炯亮雙目,自然不知道對方眼底閃過驚訝,一雙在黑暗中閃動著熠熠光芒的眼楮注視著她嬌艷的面容。

長年習武征戰之人,自然練就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視力。眼前的女人,他的妻子,有著吸引人的嬌姿,讓他興起男人的渴望。

一陣窸窣聲令金梓攢眉,她瞇眼看著那團疑似「忙碌月兌衣」的黑影。

思及喜娘所述的洞房花燭夜,金梓將整個人像顆球似的往床榻內縮去,小手不忘掏出香囊里的瓷瓶。「等等,你等等……」

猝不及防,一個巨大的身子欺上,將她壓平在床上。

「喂喂,將軍,將軍爺,你先停……」小手抵著他結實光果的胸膛,金梓臉色潮紅,下一瞬間,她立即驚呼。

上一頁 回目錄 下一頁

單擊鍵盤左右鍵(← →)可以上下翻頁

加入書簽|返回書頁|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