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宴會的想必都是藍展鵬的好友,就算她無法逃出藍展鵬的魔掌,至少也要制造一些紛爭,分化他們的友誼,以證明自己的確是掃把星,進而讓藍展鵬早日拋棄她。
「人家好想試試那種飲料的味道……」池愛玉一反常態的對藍展鵬撒嬌。
「不行,那種飲料名叫雞尾酒,酒精成分至少有百分之二十,對你肚子里的胎兒不好。」他寵溺的在她耳邊提醒。
「我只喝一點點、小小口就好,保證絕不貪喝。」她瞥見背後有幾雙眼楮正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在池愛玉的撒嬌無效之後,有個不怕死的帥哥看不過去,拿著一杯雞尾酒走上前來替她說項。
「藍先生,不過是一杯雞尾酒而已,你何必這麼嚴格呢?」他順手將一杯雞尾酒遞給池愛玉。
「不必你多事!」藍展鵬大手一揮,打翻了雞尾酒,引來賓客一陣嘩然。
池愛玉算準了帥哥斗不過藍展鵬,卻料定會有許多願意站出來替她仗義執言的人,肯挺身為她討回公道。她展現嫵媚風情,善用女人的姿色當武器,拿寶貴的淚水當暗器,定要藍展鵬變成箭靶。
「說什麼要替我慶祝生日,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情願,才會破壞這麼快樂的氣氛!」她面向賓客,讓藍展鵬弄哭她的「惡行」展示在賓客的面前。
呵呵!她不小心收到了許多關愛心疼的目光,要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她的良心?
「如果你不疼惜我,干脆就放我自由飛,別把我軟禁在這棟別墅里。」
池愛玉的話令賓客們十分驚訝。
「池小姐,我是刑警許士賢,現在我帶你離開這里,看誰敢阻止!」許士賢拉起池愛玉的手往外走。
他已經在一旁看很久了,池愛玉的目光不時飄向他,那種求救的哀怨眼神,帶著一點點的挑逗,讓他義無反顧的跳出來幫她。
「你給我站住!」藍展鵬不知道這個刑警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是他絕不會任由他帶走池愛玉。「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的未婚妻只是耍耍小脾氣,你管的也未免太多了吧?」
「誰跟你有家務事?」池愛玉生怕大伙兒會一哄而散,到時候她的皮恐怕要繃得比鼓還緊。「警察先生,他是壞人,硬逼著我爸爸答應這樁婚事,還強行將我綁來這里軟禁。」
有了被害人的證詞,許士賢顯得更理直氣壯。
「現在我要帶被害人到警局作筆錄,你要不要一起去?」許士賢算準了有案在身的藍展鵬不敢跟他到警局。
「你給我離她遠一點!你那一點心思我很了解,外頭謠傳你常常利用職務之便獵艷、訛詐,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了。」
「如果你有確切的證據,歡迎你去按鈴申告。」對于藍展鵬的冷嘲熱諷,許士賢無動于衷。
藍展鵬緊握的雙拳正喀喀作響,有點沖動想賞他兩顆爆栗。
「你可別太沖動,現在我也算是執行勤務,這件事可大可小,只要池小姐願意留下來,我無條件走人。不過……」許士賢朝池愛玉看了看。「我覺得池小姐似乎不怎麼喜歡你,根本不想接受你的求婚,我看你就放了她吧!我可以做個順水人情,撤掉那些在你身邊跟監的人,如何?」藍展鵬近來被警察煩得焦頭爛額,正好讓他拿來當籌碼。
靶情他是個高階警官,仗著有調度人馬的權力,妄想一手遮天?
「你嘴里所說的案子不過是火影集團涉及的小案件,既非我本人犯法,也無實際證據,你不覺得拿這個來談條件太扯了?」他真是越看許士賢越討厭,巴不得賞他幾個拳頭,打掉他臉上的邪惡笑容。
「你倒是老神在在!也好,反正池小姐和你是相看兩相厭,我自信自己絕對能夠取代你。」許士賢決定和藍展鵬對抗到底。
「你不夠格!」藍展鵬目露肅殺之氣。
「你倒是說說看,我哪里不夠格?如果你說得出讓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可以考慮退出。」他是個刑警,為了解救眾生不惜被外界誤解他是個爛警察。
「你想知道我就說給你听。」
藍展鵬回頭看看一票對池愛玉垂涎的臭男人,心想︰他若不一次解決,趕跑了許士賢還是會有別人來沾黏。
「我和愛玉的交情已經二十幾年了!」
「你不常听情侶們說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何況你跟池小姐的交情怎能當成戀情?」許土賢口若懸河,當著一票賓客的面前說出肉麻至極的心聲︰「我雖然無緣和池小姐共度青梅竹馬的童年,但是我願意和她在往後的日子永浴愛河,你倒是說說看,是未來的七八十年的時間長,還是過去的二十年久?我相信這麼簡單的比較你應該知道答案。」
池愛玉在一旁听得傻眼了。這年頭的男人都這麼不要臉嗎?沒想到許士賢口蜜月復劍的功力比藍展鵬高上千百倍。
「我是池家認定的女婿。」
雖然藍展鵬的火氣直線上升,但是為了保住老婆,他很努力的沉住氣。
「剛剛池小姐已經說了,這會兒你又多了一條恐嚇罪,等你入獄後,池小姐的父母就知道女婿應該選警察還是罪犯。」
「你是想來真的?」
藍展鷗說話的分貝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倍,溫文爾雅的氣度盡失,一副想找人拼命的模樣。
「當然……」
眼看情勢緊張,再這麼玩下去,恐怕會惹出一堆意想不到的麻煩,她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我不走了。」池愛玉打碎了許士賢的美夢。「警察先生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意氣用事,請你海涵。」
許士賢看起來不像是可以依靠的男人,她想逃走還是從長計議吧,免得逃離了藍展鵬這個惡魔,卻落入另一個惡魔手中,那才叫得不償失。
「你!」許士賢看起來有點惱羞成怒,但是他聰明的掩飾起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沒想到池愛玉竟然為了離開他,而無所不用其極,隨便挑個男人就想跟人家走!既然她這麼隨便,他何必尊重她?
藍展鵬喝完杯子里的酒,搖搖晃晃的撞開池愛玉的房門。
池愛玉從夢中驚醒,看見藍展鵬一臉醉意,開口又是一頓罵。
「你吃飽撐著了是不是?這麼晚了你闖進我的房間做什麼?」池愛玉坐在床上雙手叉腰,一點都感覺不到危險已經降臨。
藍展鵬一個箭步沖上前,將池愛玉壓倒在床上,用力撕破她的睡衣。
「你想做什麼?」
她左一句惡魔、右一句惡魔的叫了他好些年,但是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他的惡魔本性。
「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撕破睡衣之後,接下來他想解決她貼身的內在美。
「不——」池愛玉掙扎著。「懷孕初期的孕婦不宜做……」她想用懷孕當借口阻止他的獸行,沒想到卻適得其反。
「那最好,我剛好可以像飛狐一樣,將上一個男人留在你體內的種清除,然後播下我的種。」
「不!你不可以這麼做!」她沙啞的嘶喊,還得防範他的手侵犯她。
「為什麼不可以?」
除去她的內衣後,他露出邪惡的眼神,俯下頭攫住她粉紅色的蓓蕾,用他的唇齒浚虐她,這讓她感到疼痛,也讓她全身戰栗。一股莫名的熱流正在她四肢竄流,她緊咬著唇,不讓申吟從口中逸出。
藍展鵬看穿她的意圖,原本粗暴的啃咬,變成饑渴的吸吮,她幾乎要迷失在他的強烈挑逗下,她緊咬著唇,咬得唇瓣滲出血絲。為了怕她傷害自己,藍展鵬轉而吻向她的唇,用舌尖分開她的唇瓣,盡情吸吮她口中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