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火影門想開酒家,打算讓門主夫人下海兼差嗎?」
「如果你覺得比賽項目不合理,盡避退出選拔。」青焰激動的挺身說出原本裁判該說的話。
雖然青焰的舉止不合宜,但總算堵住了郝美艷的嘴。
一開始的品酒項目,靳巧巧屈居下風,因為她認識的酒類並不多,甚至可以說是貧乏。
但是到了比酒量時,靳巧巧終于扳回一城,在紅焰與郝美艷相繼倒下後,她依然清醒如常。
第一天的比賽就這樣落幕了,接著眾人開始為第二天的賽程作準備。
參選人由裁判帶領參觀火影門,一路上所見所聞都是明天的考題。
靳巧巧睜大眼楮東張西望。老天,這里仿佛是一座小型的森林,到處是濃密交錯的樹木,到底要她們記些什麼東西?
而且這個測驗有明顯的不公平之處,因為紅焰是火影門的人,這里頭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靳巧巧才嘀咕著,忽然由樹林中竄出幾道的黑影,將她們團團圍住。
紅焰曾受過打斗的訓練,立刻擺出迎敵的架勢,郝美艷則是拉著靳巧巧當替死鬼,擋掉黑衣人的攻擊。
好在靳巧巧雖然不懂武術,但是身手還算敏捷,無法攻擊,卻對閃躲有利,而且對方似乎也只是點到為止,並未想置人于死地。
十分鐘後,黑衣人立刻撤走,此時裁判宣布這是比賽之一的臨場反應項目,由靳巧巧取得優勝。
「為什麼?」郝美艷不服氣的問。
如果判定紅焰獲勝她還沒話說,因為紅焰的拳腳功夫實在了得,但是靳巧巧只是左躲右閃,怎麼會是她獲得勝利?
最重要的是,這一局若判定由靳巧巧獲勝,那明天的比賽根本不需要舉行了,因為三場比賽,靳巧巧已經贏得兩場。
但是如果由紅焰獲勝,那麼她和靳巧巧就打成平手,明天的比賽勢必要舉行。
「你怎麼說?」裁判詢問紅焰是否服氣。
「這原就不在預定的比賽項目里,既然郝美艷有異議,那這場比賽不如就不計分。」
紅焰雖然說得中肯,卻氣煞站在一旁的青焰,不斷質問藍焰︰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是說要幫巧巧嗎?只要她一句話,巧巧就能獲勝,明天的比賽不就不用比了嗎?」
「老大,你太緊張了,別忘了明天是你出題,靳小姐獲勝的機率還是很大。」藍焰安撫著氣壞了的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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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種煎熬,尤其是等待時還肩負著許多人的財產安危就更令人難過了。
這個時間靳巧巧應該上床休息了,但是她怎麼都睡不著,因為明天的比賽項目是什麼誰都不知道,萬一她輸了怎麼辦?
這時,她的房門忽然被打開。
「誰?」
「是我。」紅焰比了一個手勢要她噤聲。
「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靳巧巧壓低聲音問。
靳巧巧一直防範著紅焰,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而是紅焰這幾天的所作所為都像極了在扯她後腿,而非如青焰所說,是在幫忙她。
「听說門主告訴你有人拿這次選拔的事情下注?」紅焰開門見山的問。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靳巧巧是一個不懂得掩飾的人,好惡全寫在臉上。
「你不用對我擺臉色,我只是想讓你了解一些事情,好減輕你的壓力。」
「我在听。」紅焰雖然一臉真誠,但是靳巧巧對她已有先入為主的看法。
「我希望你明天能放松心情參加比賽,因為青焰說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青焰對我說謊?」紅焰果然居心叵測,竟然在決賽的前夕來挑撥她和青焰的感情。
「也不盡然,反正你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好好休息吧!」
「你的話很模稜兩可,青焰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靳巧巧雖然急著追問,但不會改變要贏得比賽的初哀。
「隨你愛信不信。」說罷,紅焰翩然離去。
靳巧巧想了又想,心中已有了決定。
不管是紅焰說的,或者是青焰說的她都信,也都不信;想了又想,心中已有了決定。如果紅焰所說屬實,那麼贏得比賽對她而言也沒什麼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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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三個參選人被帶到火影門的武館。
看著百來人在武館里排排站,那氣勢說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百來人的體溫,加上運動的熱力,讓武館里即使開了冷氣,也教人覺得悶熱。
而青焰就像總教練一樣,光果著上身巡視全場,一邊喊著口令,一邊糾正弟兄們不正確的姿勢。
「都什麼時代了,這些拳腳功夫還派得上用場嗎?」郝美艷嘴里嘀咕著,心里也納悶眾人到武館來究竟來要做什麼。
「練武不是為了打打殺殺,只是純粹鍛煉身體、增強體力和耐力。」紅焰小聲的向她們解釋火影門要弟兄們練武的目的。
等到弟兄們練到一個段落,青焰大聲喊停,然後要他們解散。
偌大的武館瞬間只剩下寥寥數人。
「門主,今天是總決賽,依照事前的規定是由門主出題。」總裁判按照慣例主持大局。
青焰思考了一會兒,看了圍在武館周圍一架架的單杠。那是火影門拿來訓練弟兄們臂力與耐力的工具,對女人而言,是一項非常難的挑戰。
「就比那個,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繞完一圈。」青焰指著單杠說。
「不公平!」郝美艷又有意見了。原本她一直以為青焰偏袒靳巧巧,可是如今看來,青焰偏袒的不是靳巧巧,而是紅焰。
「紅焰是火影門的人,比賽場地在火影門已經非常不公平了,現在竟然還要比這種她接受過訓練的項目!」三個人如今是不分勝負,誰要是贏了今天的比賽就是門主夫人了,她當然不會讓任何一個人佔便宜。
「我說過了,如果覺得不公平,你盡避可以退出比賽。」青焰毫不客氣的再度要郝美艷退出。
郝美艷當然拒絕不戰而退。
「好,不過我要靳巧巧先吊,然後是紅焰,由我殿後。」為了防止一切可能發生的狀況,郝美艷不得不未雨綢繆。
「我反對!比賽有比賽的規則,應該以抽簽定順序,怎麼可以由她發號施令?」紅焰提出異議。
「反對有理。」總裁判做出結論,「既然你這麼怕吃虧,就由你先選號碼牌好了。」
他將號碼牌拿來之後蓋在桌面上,誰也看不到被蓋住的號次。
郝美艷猶豫了好久才伸手拿了一張號碼脾,顫抖著手翻開--
「簽王!」站在她面前的總裁判喊了出來。
然後依序是靳巧巧二號、紅焰三號。
郝美艷第一個上場,別人是一手一杠,它卻是雙手並齊後才繼續向前,不但花的時間長,而且費力。
一般女性的缺點就在于臂力不夠,所以吊單杠是個不容易的運動。
丙然,全場約有一百個單杠,郝美艷吊不到十五個就掛了。
接下來輪到靳巧巧。
雖然她很少吊單杠,但是因為有大而化之的個性、火爆的脾氣,從小就愛到處和人比腕力;雖然不見得場場都贏,但是也鍛煉出不小的臂力,而現在她需要的只是耐力。
靳巧巧原本想運用跑馬拉松的方法慢慢來,讓自己保持體力,但是想一想也不對,因為速度越慢所耗費的力氣就越多。
所以她決定采取速戰速決的策略。
即使她有不錯的臂力,但是這種需要靠訓練累積成績的運動,需要更多的技巧,所以盡避她策略運用正確,還是在吊完一半的單杠之後仍顯得後繼無力。
此時青焰不禁揚起嘴角。他認為靳巧巧只要贏了郝美艷就行了,因為紅焰答應要幫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