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羞澀的模樣是那麼的純真,那模索的動作是那樣的生澀,就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黃花大閨女,一點都不像曾經成過親的女人……
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只要曾經踫觸過,再笨的女人都會有天生自然的反應,只有處子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處子
不!她不可能會是一個處子!
一個與他結縭許久,燕好多次的妻子,怎麼會是個處子?
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荊無羈心中暗暗一驚。
可能嗎?會發生這種事嗎?世上真的會有如此相像的人,相像到讓他連枕邊人都會錯認?
可是荊無羈無法顧慮那麼多,依他現在的情形,就算認錯人,他都無法撤手,因為他極度的想要她。
就像是怕自己會忽然心軟,他在瞬間將兩人的衣物褪除,讓兩人果裎相對。
「啊!」一聲驚叫,邵楚楚推開他,拉起棉被蒙住小臉。
「怎麼了?」他喘息著。
「那……那是什麼?」她指了指他胯下挺立的。
「你沒見過嗎?一點記憶也沒有嗎?」他極力想喚回她的記憶。
想起自己的大驚小敝,邵楚楚慢慢的移動遮住臉蛋的棉被。
「可見你真的將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荊無羈極力說服自己與邵楚楚。
雖然明白眼前的女人有可能不是他的王妃邵楚楚,但他拒絕去細想。
「現在我就讓你恢復記憶。」他猛地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目光如炬的盯著她胸前的蓓蕾。
雖然邵楚楚決心接受他給予的一切,但是當她接觸到他那焚燒的眼眸,下月復被如劍的陽剛威脅著時,她還是忍不住驚愕的瞪大眼楮。
「我……我怕……」她輕輕的移動身子,卻不經意的讓他的男望踫到她的身子,惹得他又是一陣欲火翻騰。
當火熱由下月復迅速竄起,荊無羈再也忍不住,他伸出雙手撫模她玲瓏的曲線,並以自己的在她身上磨蹭。
雖然在歡愛的時候,荊無羈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但是比起看見白色床單上的血漬時的驚駭,卻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現在他幾乎能肯定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的王妃,因為絕對不會有女人在與人當過夫妻之後,依然還是個處女!
這件事再次擾亂了他的心——
第5章(1)
荊無羈進宮面聖還未回府,小春卻來稟報,說王爺的好友來訪,想見見王妃。
原本邵楚楚考慮到自己是女眷,不該招待客人,所以不想出去,就請客人先到西廂房休息,等待王爺回府。
但小春卻說客人執意要見她,還說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這麼一說,她當然知道來訪的客人是誰。
她即刻隨著小春來到花廳。
「水大哥近來可好?」雖然王府是她的家,但她卻毫無歸屬感,反而是水逍遙的醫館讓她有親切感。
「托王妃的福,在下事事順利。」水逍遙不敢沒了禮數,見了王妃還是要行跪拜之禮。
「水大哥叫我楚楚即可,我這條命還是水大哥撿回來的,怎敢讓水大哥行此大禮?」邵楚楚上前扶他起來,而這時荊無羈剛好和紅菱一起來到花廳看到這一幕。
「唷,我說嘛!接待客人不在大廳上,偏偏選在花廳,果然有鬼,才半刻鐘,她又耍弄起勾引男人的本事了!」紅菱手挽著荊無羈,口出惡言。
「有的人就是只知利口道人長短,就不知道要檢點自己。」水逍遙向來對伶牙俐齒的紅菱不留情。
「你……」紅菱氣紅了臉。「你現在是勾引朋友妻的惡人,你沒有說話的資格……」紅菱與水逍遙兩人開始唇槍舌劍。
荊無羈瞪著邵楚楚的失當行為,暴怒的情緒幾乎無法控制。
紅菱說得對,楚楚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荊無羈被怒火沖昏了頭,早已經忘了邵楚楚昨晚才將清白之身交給他,他怎能這麼看待她?此刻,他已經忘了所有,只當邵楚楚還是原來的王妃,淨做一些遭人非議的勾當。
「你來干什麼?」荊無羈直望著正和紅菱鬧得不可開交的水逍遙,臉上的冷漠讓周遭的人冷得想發抖。
「我來看看楚楚身體復元的狀況,順便看看你這個老朋友。」水逍遙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一點都不理會荊無羈的怒火。
楚楚?他什麼時候和他的王妃混得這麼熟,熟到能夠直呼王妃的名諱?
「送水公子到廂房休息。」荊無羈丟下這句話就拖著邵楚楚回房。
回到房里,荊無羈冷凝的目光,凍得邵楚楚直打哆嗦。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會惹荊無羈生這麼大的氣!
難道他真的相信紅菱所說的話,懷疑她與水逍遙有染?
荊無羈擰著眉,緩緩的靠近她,語氣中透著無比的憤怒。
「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連失去記憶都還懂得怎麼去偷人!」
「我……沒有!」邵楚楚慌亂的搖著頭。
「還敢說沒有?」他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衣襟,將她扯到面前,陰沉的瞅著她。「為什麼要私下和他見面?」
邵楚楚又驚又怕,沒想到他的怒氣這般狂烈。
「水大哥是我的恩人……」她委屈的解釋,單薄的身子微微發顫。
「你是我的王妃,誰都不能踫你,以後王府的客人都與你無關。」荊無羈語氣冷冽,霸氣的威脅著,一身的冷傲與狂鷙,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讓邵楚楚幾乎魂飛魄散。
「可是水大哥他——」
「水大哥、水大哥,你是真的尊他為大哥,還是心里另有所圖?」荊無羈的嘴角含著譏諷的冷笑,閃亮如炬的炯炯黑眸緊緊的鎖住倉皇無措的她。
「你不能這樣冤枉我……」她已經夠委屈了,雖然貴為王妃,但卻必須忍受下人的異樣眼光,和紅菱的冷嘲熱諷……
她在王府里無奈的過日子,他可曾注意過她的痛苦?
想到傷心處,淚水克制不住的掉下來。
她的淚含著濃濃的委屈,讓他將眼光定定的凝在她的臉上,難道他真的是冤枉她了?
或許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甚至忘了昨夜還在懷疑她的身分,今天卻又將她當成水性楊花的女人。
「希望我真的是冤枉你!」他捧起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憂郁的眼楮帶著讓人猜不透的清冷。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又嚇壞了邵楚楚,讓她驚駭的想後退,卻跌坐在床上。
荊無羈順勢將她壓在床上,讓狂妄、霸氣的男性氣息圍繞著她。
「王爺……你弄疼我了……」他沉重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
「別叫我王爺。」他不但溫柔,聲音也變得低啞、性感。他的手由她的縴腰緩緩往上挪移,在她敏感的腋下停留。
「嗯……癢……」她難過的想躲開,卻躲不掉。
「癢才好啊!」他低笑著,眼底綻出了火花。
邵楚楚非常無措,她不懂他為何老是這樣喜怒無常?為什麼他對紅菱能夠呵護備至,對她卻如此輕薄、不尊重?
「王爺……」
「喊我羈哥哥。」他輕輕撥弄著她的腋下,引起她咯咯的笑聲。
「那……那是紅菱專用的……稱呼!」如銀鈴般的笑聲夾帶著醋意,點燃了他的。
「叫一聲羈哥哥,我就饒過你。」他威脅著,手指不停的舞弄。
「我……我叫……別逗我……」為了解除這樣的折磨,她羞怯的輕輕逸出口︰「羈哥哥……」
「好悅耳!以後在房里都要這麼叫我,听見沒?」他在她的耳畔邪笑著,低柔的嗓音帶著些許魅惑人心的溫柔。
為什麼紅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叫他?她卻只能在房里才能這樣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