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琉璃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他的舌頭就探人她口中,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又多情的吸吮著,讓她發出一陣陣的驚喘聲。
阮琉璃原本就瞪得大大的眼楮,此刻顯得更圓更大了,他那如影隨形的舌,怎麼甩也甩不掉。
漸漸的,她的腦袋空白了……
她的軟化給了巫烈肆莫大的鼓舞,他放開阮琉璃被他扣住的小手,讓縴縴玉手搭在他結實的肩膀上,自己的手則在她的身體各處游移。
他恨不得將那柔軟的嬌軀,深深的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在他的親吻中,她發覺他的懷抱和揉撫的雙手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帶給她全身痙攣、酥麻的美妙感受,不自覺的盡情沉醉在這種放肆的感覺中。
尤其是他喉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想沖出來,讓她的腦中閃過一些片段,似乎他們曾經做過這些事……
為了這感覺美妙的滋味,也為了想知道他喉間到底有什麼東西,阮琉璃雙手緊擁住結實的男體,模仿著巫烈肆吸吮的動作,想將他喉間的東西吸出來。
此舉引起巫烈肆全身一陣戰栗,不禁加深這個吻,讓喉間即將被吸走的東西又吞向他體內。
巫烈肆覺得兩人的熱情愈演愈烈;阮琉璃體內卻有一股沖動,直想將他體內蠢蠢欲動的東西吸過來。
巫烈肆渾然忘我的扯著阮琉璃胸前的衣襟,把手探了進去,盡情感受她發熱的柔軟嬌軀。
阮琉璃則是順應自己身體的本能,狂野的想要回什麼。
巫烈肆的雙唇輾轉來到她雪白的頸間,阮琉璃卻不依的想再吻住他的唇,但卻被他舌忝吮的技巧迷惑住,忘情的沉醉在激情里,發出一聲聲的低吟,更加緊緊的擁住他,讓自己更貼近他……
「哇——」
一聲尖叫讓所有的激情四散紛飛,澆熄了巫烈肆熊熊的欲火。
他—轉頭,看見一個服裝華麗的姑娘站在門口,滿眼怒火的瞪視著已經雙雙倒臥在床上的他們。
他緩緩坐起身,不著痕跡的將阮琉璃納入自己懷中,遮掩住她一身的凌亂與狼狽,順手幫她拉好衣衫。
然後他轉頭責備慌張跑過來的朱立晨︰
「為什麼讓人在將軍府里亂闖?」
「是屬下的錯,沒能攔住候君公主。」朱立晨不急著為自己月兌罪,卻在自責中告知巫烈肆來人的身份。
朱立晨不說他也猜得到幾分,只是沒想到候君公主竟然會如此沒規矩。
「公主請先到廳上候著,下官馬上就到。」他注意到懷中的人兒小臉正緊緊埋在他胸前,一雙小手則緊緊抓住他的衣襟。
他朝阮琉璃的頭頂寵溺的笑了笑,叫住正要離去的朱立晨。
「吩咐一個丫環過來服侍夫人更衣。」
「是。」朱立晨伸手請候君公主先行。
候君公主本想看清楚巫烈肆懷中的人,但是看見他那冷漠的表情,只好嘟著嘴巴、踱著腳到前廳去等候。
听到所有的腳步聲都遠去之後,阮琉璃才離開巫烈肆的懷抱,指著他破口大罵︰
「我說了我不是什麼將軍夫人,你听不懂嗎?剛剛做了那樣的事情被看見,你竟然還要我出去見他們……你這個大壞蛋!」
巫烈肆只是笑著欣賞她的窘狀,回味著她剛才的熱情回應。
或許是之前他身中婬藥,所以不曾仔細感覺她的反應,如今能正常的與她相處,感覺果然大不相同。
想到剛才她激情的回應,巫烈肆忍不住想抓她過來再回味一下,但不巧的是又有人敲門了。
「將軍,我來替夫人更衣。」
「進來。」巫烈肆顯得有些惋惜。
他面無表情的吩咐丫環︰
「將夫人的辮子放下,梳個像已婚婦人的發髻,讓夫人看起來成熟一點,要端莊、大方,知道了嗎?」
他不懷好意的瞥了阮琉璃一眼。
「如果夫人不肯合作,我會親自來伺候她。」
丫環看見巫烈肆暖昧的表情,驚訝的羞紅了臉。
這是昔日那不苟言笑的將軍嗎?
將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經?
「奴婢知道了。」
巫烈肆臨去之前似乎想到什麼,忽然走到阮琉璃身邊。
「不要企圖逃走,要是再被我捉回來,我就不給你衣服穿,讓你整天裹著被子躺在床上伺侯我。」
她驚恐的看著他邪魅的表情,知道他絕對不是隨口說出采嚇唬她的,再看看丫環低著頭偷偷的笑,她也只能又羞又怒的屈服了。
巫烈肆滿意的離去,她卻垮著一張臉坐在鏡台前,任丫環在她頭上作文章。
第七章
候君公主怒氣沖沖的跟著朱立晨來到前廳,將怒氣一古腦兒的全發泄在朱立晨身上。
「那個被將軍抱在懷中的真是將軍夫人?」看她那一身樸素的打扮,怎麼夠資格當上將軍夫人?
朱立晨以為走了一大段路之後,候君公主的火氣會稍微降溫,沒想到怒火卻越燒越烈。
對于候君公主的怒氣,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雖然不滿她盛氣凌人的態度,但是他仍然盡責的解釋。
「詳細的情況屬下也不清楚,我與將軍一同去尋找將軍夫人的下落,而在一座破廟里踫上琉璃姑娘時,將軍便一口咬定她是夫人。」
「她是什麼出身、什麼家世?為什麼將軍會看上她?」候君公主很不服氣的大叫著,完全失去公主應該有的風範。
「據說將軍在回京城的途中遭到賊人暗算,是夫人挺身相救,將軍才得以月兌險。」將軍不願多說,他知道的也僅止于此。
「一派胡言!」候君公主大吼著。「太後說將軍驍勇善戰,怎會發生遭人暗算的事?而且那女人瘦不拉嘰的,憑她也能救將軍?」巫烈肆是當朝最厲害的武將,在她眼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公主有所不知,將軍再勇猛也只是一個人,賊人就是知道將軍武功高強,才會浮出一些小人招數,讓將軍防不勝防。」朱立晨很能體會公主不懂人心險惡。
「她是怎麼救將軍……」
朱立晨正頭痛于公主多如牛毛的問題,剛好看見巫烈肆來到前廳,所以干脆將所有的問題都推給巫烈肆自己去回答。
「將軍來了,所有的事情他自己最清楚,公主還是去問將軍吧!」
一听見朱立晨說將軍來了,候君公主馬上收起方才齜牙咧嘴的惡形惡狀,換上一副嬌羞的嫻淑模樣。
不過巫烈肆可沒把她看在眼里。
「立晨,吩咐廚房準備酒萊,夫人一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我怕她餓壞了。」
候君公主听他口口聲聲只關心那個女人,心里氣得直想撕爛那個女人,不過她可沒敢將自己潑辣的樣子展現出來,因為她深知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姑娘。
「將軍,那個女人真的是你的夫人嗎?听說她救過你的命,可是你武功那麼好,怎麼會需要她相救?她分明就是對你有企圖。」
「不錯,要不是我夫人挺身相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巫烈肆對她污蔑阮琉璃的言語充耳不聞。
「對你有恩是嗎?」看她想要什麼,給她就是了,何苦要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污了將軍的威名?」用再多的銀兩都無所謂,她就是要把將軍夫人的頭餃要回來。
巫烈肆微微蹙起眉頭,對候君公主的想法嗤之以鼻。
候君公主大概不知道,現在是他巴著阮琉璃不放,並非阮琉璃貪圖他什麼。雖然他不知道阮琉璃的出身,但是她的氣度絕對比公主好上千百倍。
礙于對方是公主的身份,巫烈肆不再多言,氣氛頓時顯得僵凝,直到桌上的酒菜擺好,阮琉璃出現時,才化解一切。
丙然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換上一身純白衣裳的阮琉璃,臉上薄施脂粉,出落得亮麗動人,不再像是一個被遺棄的人兒,反而給人一種靈秀的感覺,而且氣勢非凡,讓在場的人都贊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