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被迫與她成親,也有過肌膚之親,但他得承認,阮琉璃並非他所欣賞的女人類型。
可是為何自己的心為她跳動得如此之快?
她微微抬起臉,挺立的瑤鼻下,一雙如花的唇瓣微啟,誘人的美好唇型增一分太厚、減一分太薄,讓他想攫住她軟女敕的唇瓣,證實自己此刻的幻想,看那如花的唇瓣是否真的甜蜜柔軟。
老天,他是不是吃她吃上癮了,怎麼會滿腦子的綺麗畫面?
不對!
巫烈肆感覺體內又升起一股莫名的熱流。難道?
懊死!
那蒙面人竟然如此歹毒,那婬藥到底是什麼,藥效竟然如此之強。
普通的婬藥只需和女人交媾之後就能解毒,為什麼此刻又發作了?
他忍住渾身的燥熱,將阮琉璃從樹上抱下來。
他快速的盤坐在地上,企圖運功逼出體內的毒素,但下月復部猛然爆發一股烈火,熊熊的欲火燃燒過他的四肢百骸,全身就好像烈火在燃燒一樣。他的臉色迅速泛起潮紅。
運功之後,他駭然一驚!
第五章
他懂了!
原來那些賊人不過是想讓他提起真氣應戰,引發婬藥再度發作。
難怪他明明發現有人接近,卻追不到人影。
這樣歹毒的計謀,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果真要他的命,大可一劍殺了他,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這之中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詭計?
莫非上天真要亡他?
但是,難道他真的甘心就這樣死去?
不!
要死也得先洗刷自己的冤屈,絕對不能讓巫家的列祖列宗蒙上叛國的罪名。
但是一波波凶猛的烈焰就在他的下月復一寸寸的爆開,並在瞬間延燒至全身,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干柴上點火,火苗一路竄燒,轉眼間就要將他燃燒殆盡。
熾烈的欲火一點一滴的吞噬著他的身體,第一次發作時他還能控制得住時間,但這次他無法控制體內不斷加溫的烈焰……
原本清明的思緒逐漸混亂,他試著捕捉腦海中閃爍搖擺的理智,但是熱辣辣的欲火淹沒了他的神智,穿透了他的思緒,燒出潛藏在心底的獸性。
體內熊熊燃燒的熱火,燒得他無法忍受身上衣服的束縛,他狂烈地一把拉掉身上的衣服。
在一旁的阮琉璃瞠大了一雙眼,驚訝的看著發狂的巫烈肆。
除去一身束縛之後,巫烈肆依然覺得身子如火在焚燒,只想找個女人來讓他宜泄體內狂肆奔騰的熾焰。
巫烈肆瞥見在一旁發抖的阮琉璃。
那雙帶點琥珀色的眼瞳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產生強烈的渴求。
他赤果著身體,大跨步走向阮琉璃。
巫烈肆眼底閃爍著狂猛而熾熱的光芒,就像要吃了她一樣,阮琉璃心頭一驚,緩緩往後退。
在客棧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看她的,難道他又想「殺」她了?
阮琉璃尚未回神,巫烈肆伸手一捉,便穩穩的將她摟在懷中,接著將她拋在地上,在她還來不及滾離之前,他的人跟著壓上她的身子。
他的雙唇猛然的攫住她女敕紅櫻唇,吞掉她所有的驚嚇;堅實的舌滑溜的鑽進她口中,狡猾的游移,與她纏弄不休。
她被迫將唇張得更開,任他恣意攪弄,盡情吸吮。
不——不要!
阮琉璃的一雙小手握成拳,如雨點般的捶著他健壯的胸膛,但他似乎不痛不癢,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他又發病了。
今天一早他就解釋過了,而他現在這個樣子,也讓她了解他所言不假。
但是她好害怕他那粗魯的行為。緊抵著她。
她那原本就不盡合身的外衣,被他一扯而下,遠遠的拋開,他已經禁不住藥力,無法再等待了。
「不要,你放開我!」
她驚駭的咬住他在唇齒之間逗弄的舌,卻沒想到此舉更引燃他的感官。他離開了她的小嘴,雙唇來到優美的頸項,那細致滑女敕的膚觸讓他理智盡失,他一口啄上她的肌膚,又舌忝又吮,無一處放過……
阮琉璃痛得皺眉,卻躲不開他唇齒的燭咬。
阮琉璃的意識漸漸模糊,全身只有一個感覺——
痛!
疼痛的感覺混含著火熱的感受,讓她有種暈眩感。
為什麼還不結束?
在淚眼朦朧中,阮琉璃只能無助的任由他蠻悍的剽佔、掠奪。
強烈的痛楚讓她忘了一切,忘了天神賦予的任務,忘了長老天使要她下凡的目的,忘了她想要巫烈肆給她一個孩子……
此刻,她只想逃。
****
阮琉璃那雙盈滿水氣的眼眸,就像子夜中光亮的燦星,而在眼瞳深處似有兩把火炬,正熊熊的燃燒著。他低下頭,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眼里那兩團火,仿佛要看透她的心。
「我會好好疼你,給你一個溫暖的家,和成群的孩子。」他緊繃的聲音听起來格外的沙啞。
雖然巫烈肆給她的是承諾,但對他自己而言,何嘗不是在圓一個夢!一個他已經忘記很久的記憶——家。
但是他的表白並未帶來期待中的喜悅,反而惹來她的不屑反應。
「我不喜歡一個只會欺負我的男人,我要休了你!」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而且很不幸,只有男人才能休掉妻子,女人是不能夠休夫的……」他喘息著,緩緩的吐出話語,訝異的發現,自己並非全然是因為婬藥的藥力而想要她。
而是她對他有著無比的誘惑力,讓他無法自拔的一再地想埋人她的體內,索求更多、更多……
體內狂奔的欲念讓他無法克制自己,他已經分不清楚要她的心是婬藥的藥力作祟,還是自己的意念使然。
「我不會因為你佔有了我就屈服于你!」其實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她根本不想放棄天使的身份。
下凡這件事一點都不好玩,而且男人更是一種可怕的動物,強悍、霸道、討人厭,用盡所有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巫烈肆的可惡。
他幾乎肯定自己是愛上了這個女人,他渴望與她結合,渴望得不在乎一切,即使放棄洗清自己罪名的機會也無所謂。
他只想要與她共奔極樂之境,讓那熾盛的火焰狂野的燃燒,直到兩人融化殆盡為止。
他抱過不少女人,卻從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這般的全然瘋狂,失去所有的理智與克制力。
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凶猛的欲火就要將她吞噬,她咬緊牙關忍住錐心刺骨的蝕人猛焰。
***
阮琉璃覺得自己好可憐。
她和巫烈肆剛剛逃過一次攻擊,拼了命的逃到這山洞里,但是巫烈肆進了山洞之後便蜷曲著身體,大聲的吼著她,要她滾遠一點。
「烈肆……」她六神無主的看著他難過的模樣。
紅通通的臉色、冒火的眼眸,阮琉璃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巫烈肆的對手是有意出來挑釁的,只要巫烈肆提起真氣應戰,婬藥就會再次發揮藥力,讓他痛苦難當。
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劍殺了巫烈肆不是更干脆嗎?
為什麼要玩這種把戲?
她雖然知道,只要她月兌下衣服靠近他,他就會得到解月兌,不用再受這些苦。
但是她害怕呀!
她害怕那令人痛苦又帶著地愉悅的奇怪感覺,她害怕他那狂猛炙人的眼神,更害怕那仿佛要將她撞散了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