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虛軟的倒在他懷里。
宋春風迫不及待的低頭封住她的唇,舌頭狂野的進入她的檀口內翻攪,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嬉戲。
「我會好想、好想你……」
紀寒梅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整個人癱軟在他懷里。她想念他的味道,饑渴得像個蕩婦一般的迎合他,完全拋開以往所有的顧忌,一心只想要春風愛她、疼她。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回到紀府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交集。
她的下月復涌起一道熱流,全身變得酥軟。
他低下頭,隔著衣物,在圓峰處尋找著尖端……
衣衫下的蓓蕾在他的逗弄下漸漸硬挺。
這樣隔衣搔癢的逗弄,不一會兒就無法滿足他的渴望,他伸手拉開她的衣襟。
月光照在她白玉的肌膚上,她嬌美得令人驚嘆。
「風……愛我……」
他忍著自己的,低啞著嗓音安撫她。
「風……我想要你愛我……」她喘息哀求。
宋春風也是難耐,但一想到往後再也要不到這副令他迷醉的嬌軀,不由得按下難耐的,誓言給彼此難忘的回憶。
快速的剝除彼此的衣物,兩人果裎相對……
望著她激情狂亂的表情,他滿足的笑了。
甜蜜的折磨會讓她永生難忘。
他餃住她的耳垂輕咬。「要我嗎?」
紀寒梅胡亂的點頭,攀緊他的肩膀,難耐的擺動腰肢。「我要你給我快樂……」
尾聲
紀寒梅坐在窗前發呆。發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事,她是應該高興,還是傷心?
怎麼會這麼準?離別前的最後溫存竟然讓她懷孕了!
要是讓爹知道了,他一定會去剝掉宋春風一層皮,可她又不能不說。
這年頭沒丈夫就生小孩,怎麼也逃不過那些三姑六婆的利嘴,到時候她可能要遠走他鄉了。但要她去對他低頭,那是萬萬不可能。
一想到宋春風即使與她在床上纏綿,連一句愛她的話都沒有說過,就讓她覺得滿月復的委屈。
「你在虛擲生命嗎?」宋春風踱到她面前。
紀寒梅不想給他好臉色看,誰讓他三個月來都不曾來看她,但這又與她的個性不符合,所以她決定平心靜氣,看看他有什麼目的。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的眼光一直在打量他。
「岳父放我進來的。」
岳父!叫得還真好听。
「我爹不可能讓你進來的。」爹恨春風恨得入骨,才不會對他放水。
「怎麼會?老人家看在外孫的面子上,愛屋及烏就讓我進來了。」他笑得很賊、笑得胸有成竹、笑得令人討厭。
「你說什麼我听不懂。」紀寒梅對他裝蒜。懷孕這件事情她交代過大夫,不準他向任何人透露,所以他有可能是因為那一夜的歡愛而大膽推測。
「二少夫人,你對宋家太不熟悉了,竟然不知道那家藥鋪和大夫都是宋家的產業。」他緊緊的摟著她。「如果我沒發現,你是不是就想瞞我一輩子?」
「我剛剛正在考慮,該去什麼地方生產,產後要住在什麼地方。」
「寒梅,別再折磨我了,我不要過沒有你的生活。」他不要在夜里自己一個人孤枕難眠。
「可是你都不來看我!」她的語氣是全然的怨懟。
宋春風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子。「你老實說,就算我來了,你會見我嗎?」
「不會!」紀寒梅很誠實的回答。因為她還沒有準備好面對他,即使是現在,她仍然無法肯定他是不是為了宋家的骨肉來找她。
「所以!我和你有志一同,都選擇以時間沉澱。」
紀寒梅不語,連丈夫的愛都得不到的女人,不逃避能做什麼?
宋春風懂得她的掙扎。從前他不也是如此,他害怕自己無法給她所想要的。
「也許我無法把心雙手奉上,無法讓你囚鎖我的靈魂,但是我愛你……」他雙手捧住她的臉,凝視著她。
「我不要你的心、不要你的靈魂,我只要你的愛……」紀寒梅湊上自己的雙唇。「但是我不能和你回去。」熱吻結束,她依然堅持不回宋家。
「為什麼?」宋春風震驚莫名,臉色死白。
「你別忘了,我是一個被休離的女人,怎能和你回去?」她嚴肅的說。
宋春風恍然大悟!都怪他太過沉迷在兩人纏綿的愛意中,而忘了重要的大事。
只見他兩掌一擊,立刻從外頭沖進來好幾名丫環,七手八腳的想剝掉紀寒梅身上的衣服。
「這……這是干什麼?」紀寒梅嚇得雙手護胸,捍衛自己的衣物。
「成親呀!上一次沒有和你一起拜堂,這一次為了慎重起見,我會全程參與。」宋春風滿臉笑意。「我……我又沒答應嫁給你!」怎麼他還是沒改掉我行有素的霸道脾氣?
「兒女婚姻由父母作主,上一次是娘做的主,這一次是岳父做的主,你不得不從!」他的靠山很硬。
「宋春風!如果你用強的,我就逃婚!」他怎麼可以不問問她的意見就想綁她去成親?
「逃婚?听起來很好玩,等拜完堂,我跟你一起逃!」宋春風嘻笑的接招。
「拜完堂還逃什麼婚啊?」真是被他氣死!
「難道你想現在逃?讓我想想……岳父可能會很生氣,大哥可能會抓狂……」
宋春風在拖延時間,因為他還沒說完,紀寒梅已經被綁上了花轎……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