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苓也一樣,這個吻使她飄飄然的,她一樣沒想到他的一個吻就能讓她全然失控,熱情全然被他點燃,甚至想更進一步。
「喜歡我的吻嗎?」連偉的聲音略微沙啞,胸膛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你呢,是否也滿意我的表現?」她一樣不斷的喘氣,醉醺醺的反問。
「你該先回答我。」
「男人不是喜歡講究女士優先?」她急于知道自己的表現,顯得有些霸道。
不過連偉能夠體諒她,因為現在她不但醉了,而且還亂了性,所有的反常表現他全部都能包容,畢竟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你的表現令男人瘋狂。」他的黑眸像兩簇火焰。「你呢?喜歡嗎?」
現在的鄭秀苓,極度的渴望解放自己。
也許女人都必須經過男人的洗禮,才會成熟嫵媚,才更懂得堅強。
「我在等你的後續動作。」
「真的?」他從來不是個矯情的男人,對送上門的美色也從來不會有遲疑,但是鄭秀苓的反應一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懷疑?」這不像是傳聞中的連偉。
他不是懷疑,而是……不相信她的反應,她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你確定你沒喝醉?」連偉邊問邊暗罵自己,人家都答應了,那就趕快出擊,干嘛還羅哩八嗦的問一大堆。
雖然鄭秀苓不知道怎麼開始,但知道要做這種事得先月兌掉身上的障礙物——
***
鄭秀苓輕輕拉開圍在身上的大浴巾,在浴巾掉落的那一剎那,連偉的眼楮都直了。
她不是沒見過好身材的女人,但那些女人的身材全都是餓出來的,身上的肌膚不夠光澤,肌肉不夠緊實,是那種只能看不能模的排骨女。
但是鄭秀苓不同,她的皮膚光滑細致,模起來的觸感如凝脂,她的肌肉結實緊密有彈性,身材勻稱得讓他為之瘋狂。
連偉再也忍不住誘惑,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鎖骨,然後往下移至她的酥胸。
探索的手指四處點火,厚實的手掌覆住了豐盈圓潤的。
鄭秀苓一陣輕顫,僵著身子,她驚覺連偉的手指在她的身上造成可怕駭人的非凡魔力,讓她忍不住抽氣。
「放輕松點,這是美好的事,別緊張。」他出奇有耐性的安撫著她,一點都沒發覺他對她特別的呵護。
「嗯……」鄭秀苓應了一聲,不知道是申吟還是回答。
非常自然的,她輕輕閉上眼楮,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唇瓣,吞了下口水,這動作卻引來連偉更大的激情。
連偉溫柔的著她豐盈的渾圓,毫無情愛經驗的鄭秀苓無法承受這陌生又歡愉的挑逗,忍不住逸出一聲聲的申吟,雙頰更是染上層層的緋紅。
「還好嗎?我是說我要更進一步!」連偉的手指揉捏著玫瑰色的,原本軟女敕的粉蕾瞬間變得硬挺。
「嗯……感覺很好……」她無力的回答。
由他的輕輕撫模中,他感覺得到鄭秀苓的輕輕顫抖,緩緩做更深的索求,讓她得到更深的快感。
他的熱切讓鄭秀苓陷入迷亂,一波波激情的快感由他修長的流竄而出,她不知所措的抱住他,尋求一個避風港。
「我感覺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了……」他的唇附在她的耳邊沙啞的說。
「我……我不知道……」她只覺得歡愉的快感中似乎還缺少著些什麼。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他深呼吸了一下。「再忍忍,我不想弄疼你,雖然疼痛是免不了,可是我會把疼痛減到最低。」
但是鄭秀苓受不了那折磨人的滋味,忽然拱起身子,迎向那巨大……
瞬間,她覺得自己快被撐破了!
那疼痛難以言喻,她的指甲深深陷入連偉的肉里,藉著使力減輕自己的疼痛。
受不了鄭秀苓主動且激烈的引誘,連偉再也忍不住的律動起來,這又引來她疼痛的申吟……
但是鄭秀苓沒有退縮,這比起她所受過的傷,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何況這疼痛中還帶著無以言喻的歡愉。
世界上有什麼能在疼痛中又同時矛盾的產生快感?
只有處子的第一次男女交歡……
連偉激情的吻住她緊咬的唇,覆住她一聲聲的申吟。
她抗議的低吟了一聲,他放開她的唇,他以更有力的律動和粗濁的喘息聲回應她的吟哦。
「呃……」
鄭秀苓在痛楚退去後,懂得如何承受他給予的歡愉,所以她弓起身子,熱切的迎接他越來越強而有力的沖刺。
隨著連偉的灼熱在她體內反復的進出律動,歡愉席卷而來,她的申吟也越來越沙啞。
在昏黃的燈光下,那狂野的節奏令她銷魂。
「你那些情趣用品都是擺著好看的嗎?」怎麼他一樣也沒拿出來用?
「你想試那些東西?」他優雅精壯的身軀猶如一只黑豹,糾結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又像是一只凶猛的公獅。
她沒有回答,卻一臉好奇。
「今天不合適,改天吧!」
在狂野的沖刺下,他帶著她上天堂……
連偉在瀕臨瘋狂的顛峰,深深的在她的體內做最後一擊,灼熱的暖流竄滿她全身,兩具汗濕的身體,在達到激情沸點的瞬間,興奮的傳來一陣戰栗。
隨著他灼熱的釋放,他趴在她嬌美泛紅的嬌軀上,兩人劇烈的喘息,緊緊的擁抱著,感受歡愛之後的濃濁氣息。
鄭秀苓的腦子從開始一直空白到現在,好久、好久都無法從激情中回復……***
有過親密關系後,並不代表鄭秀苓和連偉會有更深一層的關系。
鄭秀苓的表現,仿佛就像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對連偉擺出一樣的職業笑容、一樣的工作態度、一樣的認真照顧他的兒子,和致力于調查危害白虎幫的幕後主使者……可惜調查一直沒有進展。
面對鄭秀苓的平靜無波、船過水無痕的表現,老實說,連偉有點挫敗。因此,他找更多的女人來填補自己心里的空虛,但似乎都沒什麼效用,那些女人只能讓他發泄,卻激不起他的興趣。
他忽然覺得他的日子過得很無聊,有時甚至會認為自己像個男妓,每天不辭辛勞地往返市區的每個角落,以滿足每一個需索無度的女人。
他甚至有個沖動,想問問鄭秀苓,想不想再和他做一次愛做的事?
很愚蠢是不是?當初信誓旦旦說自己不可能投入的,現在竟然一頭栽了進去,還會去懷念那個自大的女人的生澀表現。
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她是否也和他一樣懷念那一夜的激情?
他覺得日子越久,他就越不了解鄭秀苓,也許他從來都不曾想認識真正的她吧;然而現在,他卻有著極強烈的想了解她。
如果讓鄭秀苓游戲人間,她一定會是個比他更高竿的調情聖手。
這樣的心緒不寧讓他無法專心幫務,他按了內線電話請鄭秀苓進來辦公室。
沒有開場白、沒有客套,他怕自己一遲疑,就再也無法將這些話問出口。
「你願意再和我發生一次性關系嗎?」他眼楮直愣愣的,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反應,期待她臉上出現一絲的驚愕。
鄭秀苓確實有一瞬間的呆滯,但隨即恢復平靜。
為什麼他不說上床、?而是用學術名稱形容男女關系?難道想向她表示,他認為這是很神聖的一件事?
她不相信連偉會因為和她上過一次床就變得尊重女性,他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認為她不買他的帳,所以令他的男性自尊受了傷。
他認為她該像他所擁有過的女人一樣,撲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拉著他的褲管,求他不要甩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