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愛對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感到無比的羞恥,她無法逃避他在她身上造成的影響,鄉下的夜風很涼,但她卻被包圍在他的體溫和氣息里。如果不是她用指甲硬掐著掌心,她恐怕會發出丟臉的吟叫。
這男人顯然很固執,也不接受別人的拒絕,但她真的不想說出可可的事。這件事是她的隱私,是很私人的回憶,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你昨天昏過去前說‘救救可可’,那是什麼意思?回答我。」他再度逼問。對于自己執意要探知她心中的秘密有點驚訝,她只是希望狗園的過客,他如此認真干嘛?
「我不會告訴你的。」她不想屈服于他,這男人很顯然不懂得被拒絕的藝術。
「是嗎?」嚴竣濤環住她腰部的手收緊。「那今晚你就別想離開我。」他說完便吻上她細女敕的頸窩,決定用另一種法子逼供。
他的兩只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利用體重和體型壓制她,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向她平坦的月復部撫模,然後毫不遲疑的往下探索。另一只手則覆住她一只豐盈的,極其挑逗的輕揉,同時用手指夾住她渴望的蓓蕾。
韓筱愛再也抵抗不住這樣的逗弄,她羞憤的從喉嚨發出申吟,緊閉的雙眼充分顯示出她的抗拒。
「你要我停下來還是告訴我?」他被她這副性感銷魂的模樣弄得差點想要不顧一切的佔有她,但是不行,他必須掌控自己,于是他用手指代替他的男望,手探到了她的下月復,在最隱密的女性邊緣撫觸著。
韓筱愛痛苦的咬著下唇,體內的熱聚集在她的女性核心不停的升溫,她扭著身軀要抗拒他刺探的手指。在她發熱、被挑起的同時,心中有個聲音告訴她,她不能屈服在他的挑逗下,如果屈服了,她將會萬劫不復。
嚴竣濤的手指早被沾濕,他渴望繼續探索她的美好,于是手指更加深入,撩撥著她女性核心邊緣的皺折,而他的雙唇也覆上她香氣誘人的果背,細細密密的舌忝吻,品嘗她優美的頸背曲線。
韓筱愛在這樣的攻勢下,終于絕望的叫出一聲誘人的申吟,她含著淚叫喊︰「可可是我以前養的一只狗,它為了救我死了!」說出口的同時,她覺得全身累積的壓力隨著這句話傾泄而出,這個埋藏在她內心深處二十年的秘密,此時此刻終于曝光了。
「這樣你滿意嗎?」她哭吼著,整個人因羞憤而顫抖。
這時掉在一旁的手電筒突然沒電了,他們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只有天上的月亮透著朦朧的光。
韓筱愛慶幸她能隱入黑暗,嚴竣濤給了她雙重的羞辱,一是他讓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挑逗起舞,二是他逼她說出她不願意說的隱私。想到他如此的可惡,她憤怒的翻身,掄起拳頭捶打他。「你可惡!你可惡!我恨你!」她不嫌手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嚴竣濤任由她的拳頭落下,也不阻止,片刻後,他才握住她的雙拳說︰「噓……安靜,你該休息了。」在微弱的光線下,他不顧她的抗議,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堅定的往小木屋走。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讓人像沙袋一樣練拳頭。他的在她的痛苦中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想要了解她、呵護她的心情,他想要知道她過往所發生的事。
事情變得不再單純,韓筱愛原本只是一樁為期三個星期的計劃,他從沒想到他會真的對她動情。現在被整的對象似乎變成他自己,因為他常被對她的渴望,整得身體疼痛,仿佛永遠得不到解月兌。
「韓小姐,謝謝你來一趟,你的證詞對案情很有幫助。」問筆錄的年輕警員禮貌而略帶羞澀的說。
年輕警員之所以如此,除了因為鄉下地方很少見到像韓筱愛這樣身材修長,美麗動人的大美女外.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嚴竣濤帶來的人。
局長早就下令要他們全力偵辦這件案子,他能理解為何局長如此慎重其事,因為嚴竣濤的身份除了是知名的巨慶集團總經理外,他也和幾個黑道上知名人物關系良好,有時局里還要借重他居中協調。
「不客氣,希望你們能早日破案。」韓筱愛覺得受寵若驚。雖然她沒上警局做過筆錄,但她覺得這里的警員態度好到像百貨公司的售貨員。是所有的警局都這樣,還是只有這里是如此?他們還泡上好的茶請她喝呢!
「結束了嗎?」嚴竣濤從另一間辦公室走出來問道,他身旁站著一位看起來像是長官級的人物。
「嚴先生,我們剛好結束。」年輕警員連忙站起來。他第一次見到局長和前輩口中的嚴竣濤,據說他除了身份顯貴外,功夫也很了得,局里還常有人找他討教。
「謝謝,辛苦了。」嚴竣濤朝他點頭致謝,然後轉頭對身旁的人說︰「陳局長,一切就麻煩大家,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沒問題,我們會盡早給你答復。真抱歉在我的轄區理發生這種事。」陳局長堆起笑臉道。
韓筱愛目睹這一幕,心中的疑問越來越深。這些警察為何對一個水電工如此客氣,局長還親自送行?嚴竣濤到底是什麼人物?
「筱愛,走吧。」嚴竣濤對她伸出手。
韓筱愛看著他伸來的大手覺得自己臉頰熱熱的,他的行為和他叫她的方式讓她覺得有點親密,他為何不再喊她「韓小姐」?
「快點,你不是要去看小狼和Amy?」他的手依然停在空中。
「喔,對。」看著那只有力修長的手,她像被催眠般走過去。
一走到他伸手可觸的範圍,嚴竣濤便把她攬腰抱著,佔有意味十足。
然後他們在警局人員有禮的目送下走向發財車,韓筱愛心中的問號也越滾越大。
坐進車里,嚴竣濤發動引擎,把車子開上馬路。
看著他線條分明的側臉,她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你究竟做了什麼讓警察這樣禮遇你?」
「沒什麼,警局和局長家里的水管和配線都是我裝的,而且我還給他們折扣。」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是嗎?但為什麼我很少看到你接case?」這個懷疑一直在她心中。
「你只是沒看到早了,有時候我只負責和客戶談價錢條件,其他部分下面的人會去執行。」這是事實,也是他身為總經理要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是老板?」韓筱愛看著他,覺得他看起來的確像個主事者,一個俊帥危險的主事者。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夜,臉頰又開始發燙。他難得這麼溫柔,送她上床,任她怎麼捶也不還手。
「可以這麼說,不過我還有一些合伙人。」巨慶集團的確有一些股東。
「你跟我阿姨是怎麼認識的?」為了不讓自己再想昨夜的事,她把心思轉到另一個問題上;他們難得和平相處,有些事她可以趁這個時候問清楚。
嚴竣濤听到這個問題頓了幾秒,他不確定是否要透露實情給她知道?
「以前莎拉救過我,如果不是莎拉,我不可能好好的在這里和你講話。」他決定只說出一部分實情。
「很難想像你會需要別人幫助,你在山里迷路,還是房子被台風吹垮?」韓筱愛開玩笑的問。她想像他落難的樣子,但不怎麼成功,他像那種無論什麼困境都可以奮勇求生月兌逃的人,這點從他堅毅的眼神和強壯的體魄可以略知一二。
「你剛才說的第一句話是贊美嗎?我不知道你對我的印象好轉了。」嚴竣濤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轉頭看她,眼神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