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餐椅,她的柔潤在他的男性之上進行磨人的引誘,兩人都因為而疼痛難耐著。
「我去拿。」他先失去控制,抱著她打算起身。
「不要。」孟喜兒大腿夾在他的腰,兩人都因此而申吟出聲。「不要戴……」她顫抖地說道,全身都因為而疼痛著。
「你說什麼?」韓德生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想感受最直接的你,我有吃避孕藥,今天也正好是安全期,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那不也很好嗎……」她要求著,玉顏黑眸盡是動情的氤氳水凝。
「你想要有孩子?」他撐起身子,努力地想在激情問找回一些理智,偏偏他這一挺身,兩人之間的接觸點貼得更密更緊了。
「順其自然……快點,好不好?我好疼……」
她的乞求是最催情的藥劑,韓德生低吼一聲,他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沉,結合了彼此,在最短時間內沖向忘情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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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德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不算是事業、家庭兩得意。
因為他上回解決企業裁員的明快作風,讓國外總公司大為贊賞之余,也開始讓他更頻繁地出差于外地,培訓他的應變能力。而不管他多忙多累,只要他一回到家,喜兒則總是陪伴在他的身邊。
當然,這段時日里,韓德生仍然未將歹徒的屢次恐嚇告訴孟喜兒。因為對他來說,保護妻子、不讓她擔心,是一個丈夫最基本該做到的事情。
不過,由于歹徒仍持續寄送威脅郵件給他,需要出國的韓德生也實在不放心她一人待在家,于是便大力地鼓吹她與他一同出差。
此時,孟喜兒因為所有學習課程正好告一段落,也就開心地跟著他到處游走。
如果他在處理公事時,她也能自行去探索不同的風土民情,或者溜到當地的布店去尋寶,不也是美事一樁嗎?
不過,孟喜兒在跟著他出差幾回後,卻被他在國與國的奔走行程給徹底累壞了。況且,他一忙碌起來,就連在候機、飛機上都是辦公時間,他甚至沒有時間和她說話,而她也不敢打擾。
唯一可以說話的時間,就是他回飯店休息時。
有時,孟喜兒看著他忙于公事,忘了睡覺、吃飯,忍不住想叮嚀,卻也會想起上回兩人因為他的公事而有些不愉快的經驗,便只能默默地寫張紙條提醒,或者是把餐點推到他手邊,再不然就翻過身努力地讓自己入睡。
于是,太疲累的行程,加上不忍心看他操煩公事,但又幫不上忙的無力感,讓她很快地放棄了與他一同出差的舉動,再度開始待在家里,專職當個等待的女人。
這樣的時間最多幾年而已,她告訴自己。
為了不讓自己太空虛,她更加認真地計劃這幾年的生涯。她發現,如果她想要有孩子的話,那麼賦閑在家的這幾年,正是最適合懷孕的時機。若是她現在順利地懷孕,幾年後孩子讀幼稚園時,正好是她重返職場的時候。
這樣的家庭計劃,完美得無懈可擊。
因此,她積極地調養身體,避孕藥一顆都沒動。她沒特別和韓德生商量孩子的事,因為自從結婚之後,任何與家庭有關的事,他都是全盤交給她處理的。況且,之前親熱時,她提過若有了孩子便順其自然,他也沒反對啊。
事實上,公事之外,他唯一戚興趣的人事物,似乎全是她。他的愛有些獨佔,總是要親眼看著她、擁有她,他才能相信,她真正地屬于他。
這一日午後,孟喜兒坐在客廳里,撫著LOVE手環,身子無力地偎在抱枕間,最近她總是容易疲憊。
昨晚,韓德生剛從上海回到家,要了她幾乎一夜。她不懂他怎麼還有法子一早起床去上班,明明她都睡到日上三竿了還無力起身。
要是她懷孕了,鐵定叫他壓抑,吃吃苦頭。她唇邊開出一朵笑花,在綻放之時也同時定格。
她的生理期是不是晚來了?
匆忙放下布藝書本,喜悅吹氣球似地在胸口膨脹,她只好趁著它爆炸前,趕緊換衣服,翻開電話簿,打電話跟婦產科預約。
十五分鐘後,她沖出家門。
一個小時後,韓德生拎著一個她喜歡的海鮮披薩回到家,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早上做完簡報,他下午特別為她請假,想要補償他這段時間因為出差而沒能經常陪伴她的遺憾。
「喜兒?」他又喚了一聲,仍然不見她的身影。
客廳沙發散落幾本她的書,還有她的筆記本。
她是臨時出門吧!否則她是那種習慣把東西物歸原位的人。
韓德生放下披薩,翻閱著她的筆記本,里頭設計了好多布料花樣及包包款式,他對藝術美感沒有概念,但是,他喜歡她畫的東西,戚覺很溫暖。
她有這方面的天分,也跟他提過夜間設計課程一事。他不是不懂她的意思,他只是故意不再繼續那個話題,如今危機尚未解決,他實在沒法子放心。
反正,沒有孩子的牽絆,他們都是成人,日後她想做什麼都不難商量。
她會想要孩子嗎?這個念頭突然一閃而過他的腦海,韓德生放下筆記本,皺眉沉思著。
他能感覺到她喜歡小孩,因為她到公園或餐廳時,總會和孩子玩得不亦樂乎。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孩子。
孩子總會讓他栽進那段猜疑父母為什麼要丟下他的往事里。萬一,他的本性像父母一樣狠心,對孩子沒有絲毫愛憐之心,他知道她會無法接受這樣狠心的他,而他不能忍受她不夠愛他。
但是,如果他心里存在著愛孩子的天性,那麼他就必須承認他的父母確實是因為不愛他,才會狠心丟棄他的。正因如此,在他對婚姻的詳細藍圖里,才會從不曾考慮過生孩子這個選項。
韓德生看著自己愈握愈緊的拳頭,強迫自己松手。
他在焦慮什麼呢?他們目前還沒有孩子,根本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嗶嗶!
他的手機突然傳來簡訊聲響。
韓德生拿出手機,按下簡訊鈕——
小心你的妻子和小孩!
懊死!歹徒怎麼會知道他的私人手機號碼?
韓德生頭皮一陣發麻,他在沙發里坐了下來,雙手用力地緊握成拳,原就緊繃的肩頸變得更不舒服,疼痛也開始往後背蔓延。
他沒有孩子,歹徒應該是看錯人了,但是,這也代表了歹徒已把目標轉向喜兒了。
他打了電話給公司董事,簡單報告之後,決定聘請私人保鏢來維護他及喜兒的安全。
幣上電話後,他坐立難安地撥了喜兒的手機,偏偏她又沒接電話。
他驀然起身走回房間,在放置藥品的櫃子里,拿了一顆止痛藥吞下。
必櫃子時,他注意到角落後方那個綁著一個粉色蝴蝶結的透明瓶子。那是她拿來放避孕藥的瓶子。
他取出瓶子,懷疑他現在看到的數量,和上個月差不多是相同的。難道她沒吃避孕藥?是不是自從她說了順其自然後,他們親熱時就沒用過了?
韓德生驀打了個冷顫,他放回瓶子,重重關上櫃門,用力程度像是里頭藏了一頭怪物一般。
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讓她懷孕,如果她懷孕了,而歹徒發現了這件事……
韓德生咬緊牙根,直到齒顎兩邊肌肉都疼痛了起來。
突然間,他听見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他立刻大步沖出房間,而她正帶著一抹車福笑容走進客廳。
「你怎麼會在家!」她一看見他,眉眼笑若盈盈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