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女們很給面子的加以配樂。
「喂,你干什麼?!」男人們也很配合的架住了抓狂中的公獅。
「她是我老婆,你敢踫她!」甩開身上的鉗制,梵奕凜像獵豹似的又咬上了侵犯他領土的死敵。
「踫她?誰?我踫誰了?」男人尚搞不清楚狀況。
「別激動、別激動,你這樣好像我紅杏出牆了一樣,要知道我可是未婚女子,有權利與不同類型的男往,並比較其優缺點——」
「你還敢說!」梵奕凜吼斷她的發言。
「等等,」被揍的無辜人忍不住喊冤,「你先別急著扁我,我又不是活膩了,哪可能踫藥心一根寒毛。」
「還敢狡辯!我明明看到你把整個身體都貼上她了!」這該死的男人,敢做居然不敢當!
「冤枉呀,大人,我只是在跟她討論事情!」天地良心,他是無辜的。
「討論?你當我瞎了嗎?討論需要這麼靠近!」
「你是沒瞎,但你近視可能很深……藥心,你還不救我!」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居然還吃著葡萄,看得津津有味!
「其實我早就在懷疑……」橘藥心上前,很好心的扶起求救的男人,「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呀?」
此話一出,現場一靜,不知是誰把音樂關掉了,現在安靜得幾乎都能听見自個兒的心跳聲。
「可惡!我非殺了你不可!」敢對他的女人動歪腦筋!
「橘藥心!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你居然這樣陷害我!」男人趕緊繞到沙發後。
「哪有,我很愛你的耶,你怎能冤枉我?」她好傷心吶!「很久以前你也說愛我的,原來你對我只是玩玩而已,嗚……我不要活了……」她撲進……好吧,撲進梵奕凜懷里好了,總不好害了其它人嘛!
「你愛他?!」梵奕凜氣紅了眼,但還是緊摟住撞進自己懷中的女人。
「喂喂喂,那是年幼無知,我要是知道你是個暴力女,哪可能會……等等,老兄,你別又誤會了,我……梵奕凜我警告你,別再過來了!」孬種到躲至牆角的男人大驚失色的吼著。
「你既然知道我,還敢惹我的女人?」他步步進逼。
「我哪敢惹呀,你不知道她從小就練空手道嗎?我……哇!」他險險避開一記拳頭,「喂,姓梵的你別太過份!再怎麼說我也醫治過你,勉強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現在你居然要殺我!」難不成天妒英才?
「醫治過我?」梵奕凜一怔,這才發現這男人挺眼熟的……是他?俞相塵!
「你該不會忘光了吧?」他近視真的很深嗎?「小表妹把你打成重傷送來醫院兩次,都是我幫你處理傷口的耶!」為了他,他大醫生紆尊降貴的做那種小護士的工作,今天這個死家伙居然恩將仇報,難不成他包扎技術很差嗎?所以他才記恨?「而且前幾天我們還一起唱過歌。」這樣居然還能把他給忘了,那是什麼腦袋呀?
「喂喂喂,姓俞的,我都說了我沒把他打成重傷,那些都不是我做的耶!」這家伙怎麼老愛誤會她呀,她的形象八成都是被那張烏鴉嘴毀掉的。
凌厲的黑眸射向那個早跑回沙發上當懶人的縴細人影。
明知道他氣昏了頭,她居然還說些誤導他的話!
唉呀,糟!「我沒說謊呀,笨蛋表哥小時候可愛死我了呢!」因為她可愛嘛!
「你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梵奕凜冷靜下來了,環顧在場其余的人,尤其是那些男人,一點兒也不像來消費的大爺,除了臉上都掛著興味之外,態度倒顯得十分拘謹。
「我在上課呀。」她轉頭望向一旁的男男女女,「你們先去忙吧!」儼然就是一副當家老大的模樣。
「你干麼化妝?」他瞪著引起他誤會的俞相塵。
「我化妝?」納悶的拿起桌上的小鏡子一看,俞相塵突地尖叫。「橘藥心!你居然敢趁我睡覺時整我!」這什麼?日本藝妓?!
「我在幫你改變形象。」她說得理所當然。這只是對表哥的大嘴巴做小小的報復罷了。
「改變你的頭啦!」他大吼,「哇!不理你們,我要回醫院去了。」虎口下逃過一劫的俞相塵抓起一旁的外套穿上,邊走還邊忍不住憤恨的碎碎念著,「下次你們兄妹倆就算用八人大轎來抬我,我也不來了,醫院忙得要死還跑來幫忙,結果你居然破壞我帥哥的形象,又陷害我差點被打死……
「給我記住,今天這筆帳我一定找你……我找獵雲算!哼!」他是聰明人,可不找空手道高手自殘,只要找上藥心不敢動手的哥哥橘獵雲,然後再讓獵雲找她算賬就好了!哼!
梵奕凜冷眸瞪向一旁悠閑的橘藥心。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他好像有什麼不知道的事?
她聳聳肩,「就你看到的這樣嘍,這是我哥的店,他出國,我幫他照顧,有些事我辦不到,只好找表哥來幫忙嘍。」夠簡單吧!
「你剛剛說的那些是故意氣我的?」明知答案為何,梵奕凜仍不免多此一舉的問。
「我又不知道你誤會了。」她好無辜。
「你、說、謊!」這女人是故意的!
「難不成剛剛的事,你覺得是真的比較好?」
「你休想!」他一把拉起她,將她緊緊摟入懷中。「你是我的女人,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別的男人休想踫你一根寒毛。」他早知道她懷孕了。
秀眉一挑。
「唉,」橘藥心玩著他的領帶。
「怎麼了?」他好溫柔好溫柔的問,听說孕婦多愁善感,她已經有癥狀出來了。
「你也看到了,我哥這間店是酒店,酒店當然賣酒呀……好吧,小姐也是重點了。」將他的領帶甩開扔到一邊,「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孕婦,現在又是酒店老板代理,多少該陪客人應酬一下。」跟著她將他外套月兌掉扔至沙發上。
「不行,懷孕了怎麼可以喝酒。」梵奕凜堅決反對。就算她沒懷孕,他也不會讓她去跟別的男人喝酒嬉笑。
要笑,只能笑給他看!
「我知道呀,所以才找表哥來。」她跟著剝掉他的襯衫,「可是表哥被你趕走了,我能不‘下海’嗎?」她感到他身子一震,「說不定我生下來的小孩會是個酒國高手呢!」橘藥心給僵硬的他一吻。
「我去。」他聲音有些沙啞的吐出兩個宇。
「不好吧,讓你做這種事太委屈了。」她好假,但吻他的動作卻又那麼輕柔、那麼專注,讓他在心花怒放之余,還自願為她拋頭顱、灑熱血、燃盡生命的光輝。
「讓你去伺候那些男人……除非我死。」不想听她拒絕,他干脆結實的堵住她的嘴。
纏綿稍息,她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件黑色襯衫。
「穿上吧,黑色可是這家店的風格。」她笑得好甜。
他有種被設計的感覺。
算了,再強硬的男人都敵不過心上人的柔情巧計,他認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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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王董,您太客氣了。」橘藥心笑得好開心,而身邊,則有個黑了臉的男人在瞪著她。
「來來來,多喝點。」她到處敬酒,敬完便拿給挽在身邊的男人。
瞧他一臉晦黯……
「好吧,我自己喝。」才就口,酒杯便被奪了去。
看他豪邁的一口飲下,她越笑越甜。
算算,他也喝了半瓶以上的烈酒了吧?
這男人明明心里很不爽,卻又什麼都不說,任她拉著到處應酬,到處干杯,就算兩腳已呈太空漫步的狀態,還是堅持要待在她身邊擋下所有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