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很有可能……別老說我,那如果是你呢?你如果遇到一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都不會心動的嗎?」
「事事無絕對,所以我很難回答說會或不會。」她這麼問太籠統了。
「那如果有機會讓你見到總經理,你想跟他說什麼?」
「加薪。」她想也沒想的就這麼回答。
「算了,當我沒問。」就知道她會這麼說,實在不該期待藥心能有什麼驚人之語。「那你覺得,如果你是總經理,要怎麼做才會引起你的注意?」反正她的想法有點怪怪的,說不定會想到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好點子。
「引起我的注意……如果我是男人,又是大家所愛慕的總經理……到他面前大跳艷舞這種事肯定很多人做過,抱著小孩到他面前應該也不算新鮮,那……想法子找人去海扁他一頓,然後你再出現把他給撿回去……」奇怪,這種情節她好像遇過……算了,那種豬頭再遇一次可是很傷眼楮的。
「你的想法果然跟一般人完全不一樣。」巫秋秋眼角有些抽搐。「能不能正常點、平和點,最好是不要有暴力的?」她自認自己是柔弱的小女人,實在不適合做那種「大動作」的事,尤其對象又是她所愛慕的人,別到時好的印象做不出來,反而被fire掉就慘了。
「不要有暴力的呀……」她要想想才行。
巫秋秋忙不迭的點頭。「沒錯沒錯,不要有暴力,要像個弱女子才會做的事。」
「那……我那里有包瀉藥你要不要試試?別瞪我,開開玩笑嘛。不過你問我這個實在是沒有用,如果我那麼行的話,現在就不會在這里了。」她肯定早就自己當少女乃女乃去了,哪還需要看人臉色過活。
「你難道就不能讓我擁有一點點的希望嗎?」這種事她也只能征詢藥心的意見,若是問其它人……別扯她後腿就萬幸了。
「希望哦……」好吧,看在這碗陽春面的面子上,她就想出個最後的希望給她。「把他灌醉或下藥或打昏什麼都行,總之先弄他上床,等他醒來時再丟幾張鈔票給他,然後瀟灑的走人,那種天之驕子一定很受不了被女人這樣對待,到時想不對你印象深刻也難。」
咦?她怎麼沒想到還有這一招,那麼做的話的確會……
「既然你都提供點子了,那麼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嘍!」
「任務?」什麼任務?
「就是把總經理弄上床的任務嘍,這點小事對你來說不難吧?就拜托你了!」有藥心出馬,她只要躺在床上等著總經理的大駕光臨就行了。
什麼?!」
「關我什麼事呀?」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才不想做。「我已經幫你想好點子了,其它的你自己搞定,不過先說好,我只是提供意見而已,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得自己負責。」她沒拿刀逼她非得那麼做不可,所以出事時別想怪罪到她頭上。
「你好無情哦,要真出了什麼事人家才不會怪你呢!」她巫秋秋又不是那種人,藥心太不了解她了。「不過……你真的不幫我嗎?人家一個弱女子哪有辦法把一個大男人給弄上床,這種事又不好拜托別人,要是讓人知道了說不定會報警抓我,難不成你忍心看我銀鐺入獄?」巫秋秋睜著楚楚可憐的眼瞅著她,十分希望能因此而引發她無止境的罪惡感。
不過,她真是太小看橘藥心的鐵石心腸了。
「一個人造業個人擔。」管她屁事。
「怎麼這樣呀,人家是你好朋友耶!」說著巫秋秋便偎了過去,也不想想大熱天的這樣有多熱。
好朋友?有哪個好朋友會拖人下水干壞事,自己在後面享受一切的?更何況這「好朋友」三個字還是她自封的咧!她離她橘藥心的「好朋友」標準可是天差地遠。
「那你就不要那麼做。」女性魅力對她百分之百無效,她才不想無事惹來一身腥,到時若出了什麼事,倒霉的一定有她的份!
「可不那麼做的話,人家的終身幸福就沒著落,難不成你要養我一輩子?」
「我頭殼還沒壞。」這女人還真有臉講。「這種事就像是投資一樣,收益越大的話風險自然也就越高——」話還沒說完橘藥心突然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
天呀!他怎麼會在這里!?「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事,你慢慢吃,我先走了,Bye-bye!」不待巫秋秋開口,她拿起包包立刻閃人。
「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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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為什麼她要心虛的逃跑?她除了開走他的車以外,又沒做錯什麼。不過,總覺得每回遇上他都沒好事,所以還是避得遠遠最好,免得等一下又有什麼突發狀況……
臉兒倏地一紅。明天要上班,她可不想有個什麼「萬一」之類的。
誰知一道黑影猛然自牆角沖出,想煞車已來不及。
「噢!」有沒有搞錯呀!怎麼像牆壁一樣,痛死了!
「真沒想到你還挺脆弱的,才撞一下就流鼻血了。」來人語氣里有著明顯的笑意。
以為自己被撞得腦震蕩的橘藥心突地感覺到下巴被人給握住往上提。
「怎麼是你!」陰魂不散!「鼻血?哪里有鼻血?」手一模,果真黏稠稠的。
梵奕凜拿著面紙細心的幫她擦著,動作輕柔、表情相當專注,像在呵護重要的易碎品似的,這令她大感難為情,同時也有種奇怪的甜蜜泡泡在她心湖冒出。
「我有急事先走了。」不管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她還是先溜再說。
「別以為我會信這一招。」鼻血擦干淨了,不管她願意與否,他摟著她就走。
「我真的有急事,你要帶我去哪里?」她有不好的預感。
「好不容易遇到‘老朋友’,陪我喝一杯的時間總該有吧。」說著梵奕凜馬上帶著她拐進一間酒吧內。
「就算我真的沒時間,你也不會讓我走不是嗎?」他要問上回的事吧?事情都過了還問,真是一點也不大方。
「既然知道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他朝她露出白森森的牙,眼里警告的盯著她的小動作。
哼!真想給他一拳算了!
「你這台詞還真像個壞人會說的話。」放棄了偷捏他的小動作後,橘藥心一副即將上斷頭台慷慨就義的表情。
「跟我在一起有那麼難過嗎?」瞧她這什麼臉色,他又不會傷害她,頂多吃了她而以。
听他的語氣好像有點難過,這讓她莫名其妙的有股罪惡感。
「難過是不會,只不過很提心吊膽就是了。」橘藥心向來是有話直說。「對了,你的車……取回了沒?」她不應該提起的,可又擔心他會因此損失了一輛名貴的車子,所以問問總可以吧。
「當然,不過那幾位警察先生可是有滿月復的疑問,他們完全猜不出為什麼會有人將一輛千萬跑車給開到警局門口就跑掉。你說,我該怎麼回答他們才好?」梵奕凜好整以暇的瞧著她心虛的臉。
這女人呀,紙老虎一只。經過幾次的相處,他早把她的性子給模得一清二楚,諒她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難逃他的五指山。
「回答不知道就好。」反正他的車子應該也已經拿回來了,還管什麼回不回答的。
「那些警察還說要檢查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指紋的……擔心了?」
廢話!
「你有讓他們檢查嗎?」說她不擔心是騙人的。
「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發動引擎的我就告訴你。」他很好奇,難不成她還兼做「那一類」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