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也不以為意,他若真能找「女人」的話,她也能功成身退了,但心里似乎有什麼聲音在抗議著,不過算了,現在她的心思都在工作上,等工作告一段落再來顧及其它。
「很好,你就不要後悔!」他就不信她真的都不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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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
忙了一天,席玉麟一回到公寓內,便瞧見一個只在下半身圍條毛巾的陌生男人,驚訝之余,她還發現那條毛巾是她家的!
「你是的室友嗎?我叫阿凱,是的‘好朋友’。」男人一見她,熱絡的就要拉她的手,卻叫她給避開了。
「?」她突然覺得眼前好像出現烏雲閃電,他口中那個「」,該不會跟她所想的是同一個人吧?
「難道不是?我听說他有個女性室友的說。」他微嘟著嘴,一副「可愛」的模樣。
嘔,她突然好想吐。
「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疑問未出口,她又被突然出現的冷應給嚇了一跳。
「你!」她瞪著同樣只在下半身圍條浴巾的他。「你剛洗完澡?」
他拿著條毛巾擦拭濕發。「看就知道了。」他笑得相當「清爽」。
席玉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只手指著他,又指向阿凱……不必問,她腦袋已不受控制的想象她進門前所發生的事。
「你、你不是說……」他不是要去找女人嗎?怎麼會、怎麼會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粉味很重的男人!
「說什麼?」他很滿意她此刻的反應。她以為他會去找女人?她以為可以功成身退?她以為可以順利擺月兌他了?
事情真有她所想的那麼容易嗎?
「,你沒把人家的事告訴你室友嗎?」阿凱受不了被冷落,硬是擠進他們倆之間,一雙手更像是宣告所有權般勾著冷應。
「室友?」她到現在才听清楚自個兒的身份。何時她這屋主降級了她怎麼不知道,而這家伙還以為她只是個普通、毫無關系的室友?!
「我忘了提。」他聳聳肩,仿佛在嘲笑她的小題大做似的。
忘了!
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地盤,他這只寄居蟹居然敢忘了尊重她!
「哦,,不要這麼深情的看著我……」阿凱聲音仿佛在發抖似的,「在你這熱情的視線下,人家好像觸電了……」尤其摟著他手臂的肌膚,都覺得麻麻的!
席玉麟像看怪物的瞪著他倆,正想發飆,卻眨了眨眼,視線固定在阿凱的直發是她的錯覺嗎?怎麼這個死同性戀的頭發好像變卷了一點點……哇哇,更卷了,更卷了!現在根本就是鬈發,怎麼回事?哦噢,她想起來了,難道這就是她之前听說過的「意外」?
「哦……我現在全身發熱……」阿凱紅著臉瞅看冷應。這種「被電」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好像真的一樣。
「舒服嗎?」他好笑的看著阿凱的頭發越變越卷。這家伙該不會不知道他真的被電到吧?
「麻麻的,好舒服。」阿凱嬌羞的看著他。
「麻麻的?」席玉麟自然而然的看向他們倆接觸的地方,再看看阿凱的鬈發,
不知道等一下他的頭發會不會電壓過大而燒起來?
「那麼,想試試更激烈的嗎?」冷應笑得好曖昧。
「更激烈?!」阿凱跟席玉麟同時叫了出來,只不過前者是一副期待的興奮樣,
後者是想殺人的表情。
「你,」她指著阿凱。「去把衣服穿好,而你,跟我進來。」不等冷應拒絕,她拉著他的手住房間里拖。
開什麼玩笑!她怎麼能讓他去搞男人……不!不管是誰都不行,她絕對不會讓他踫任何人的!他可是她的所有物耶!這家伙未免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居然敢背著她胡來!
「的室友,你想對我的做什麼?」阿凱怔了怔,吃醋的上前就要阻止她,但還沒踫到她便被一只凶悍的爪子給抓出三條血痕。
「哎呀,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的甜心?我很心疼呢!」冷應嘴上說著夸張的甜言蜜語,臉上更是掛著效果十足的苦瓜臉,好像現在受到傷害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阿凱哭喪著臉,用兩泡淚目送剛釣上的新歡被母夜叉給拖進房里去。他怕痛,也怕死,所以沒辦法救心愛的了。
一進房間,席玉麟立刻將他給推上床去。
「你有身為小白臉的自覺嗎?」她居高臨下的瞪他。
「自覺?」他一臉無辜。
「沒錯,你以為什麼叫包養?」
「不讓別人分享,只讓你一個養。」印象中應該是這樣的吧!
「既然知道,你居然敢背叛我!」她低吼。只要一想到他的行為,她就很想掐死他,順便再將外面那個家伙給踹到地獄去。
「我背叛你?是你先忽視我的存在,還公然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連工作都看得比找還重要,你說,是誰先對不起誰?」他指控。
「我有我的事業呀!而且我努力工作還不都是為了讓你過好日子,你以為養個人那麼容易嗎?為了你,我連一些麻煩的Case都接了,你還敢說我對不起你!現在還帶個男人回來是怎樣,跟我示威嗎?」她的語氣就像在外辛苦工作,回到家來卻發現老婆紅杏出牆的丈夫。
「不是示威,是抗議。」冷應從床上爬起來,將氣呼呼的她給摟進懷里。
「我只是很無聊,你又不陪我,甚至連看我一眼都不肯,我只好自己找樂子了。」
未了還嘆了口氣,顯得他有多無奈似的。
「找樂子!」她用力推開他,「你找樂子干麼要找男人,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是不是!」先別提他當真去找個女人回來她會不會抓狂,光是現在他還是找男人的舉動,她就好想先去吐個兩公升的血。
他這不就擺明了告訴她,她之前的犧牲還不夠,除了她這個女人以外,他要是對其它人有興趣,那也是對男人有興趣!他也是男人呀,怎麼就不像正常的男人一樣,愛女人就好?這樣她很麻煩耶!
「我只要你。」他意有所指的說。他要的女人,目前也只有她而已,所以他豈會再看上別的女人?
可惜她听不出來,她的認知還是「他只愛男人」,若非她長得跟他心愛的小麒一樣,或許他連看她一眼也不會。
「好,你說的,現在我回來了,把客廳那礙眼的家伙給我處理掉!」最好丟到太平洋去,讓他永遠部不再出現在他們面前。
「哼!」冷應頭一別。「你有空時就逗逗我,沒空時連看我一眼都嫌煩,現在你要我處理掉我的朋友我就得處理嗎?你當我是什麼了?」他拿喬。
「當你是小白臉,而且是我養的。」這點他該不會忘了吧?出錢的是老大,他該無異議的全听她的。
「你養的又如何?原來你說愛我都是要我的,等小麒一回國,我立刻回到他身邊去。」只要祭出席玉麒,盡避她態度再如何強硬,還是會屈服子他,她的弱點太明顯了,要他不想利用都不行。
但除此之外呢,她難道就不能像他一樣在乎他?不,哪怕是只有一半也好,他希望她對他的感情能有他愛她的一半就好,他要求不多吶!
「你還想著要回小麒的身邊?」難道她這些日子以來的犧牲都是假的不成?那白花花的鈔票他是瞎了眼沒看到嗎?
「不然呢?難不成你還想繼續包養我?」他突地一把拉下她,眼神里有著不易察覺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