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就交給您了,倘若日後還有需要我們服務的地方──」黑虎嘍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輕輕擱在女子曲起的腰月復間。「就打電話。凡是我們銷售出去的『貨物』,我們都有提供回收的服務。」
男子言下之意便是,將來哪天買主玩膩她了、不想要了,一通電話他們就會將她清理得不留痕跡。
這些話對聿凱來說一點都不陌生。人命如草芥,本來就是黑道人的處事態度。只是知道歸知道,突然听到這種話語,仍舊讓他心情不快。或許在黑虎嘍的眼中,身價不凡的聿凱與他懷中女子的差別,就只是那麼一丁點「價格」上的差異?!
待他將美人抱上車,香檳色BMWM5隨即駛出倉庫內部。離開一條街遠的距離後,坐前座開車的副手這才低聲發問︰「Sir,現在呢?」
「嗯……」聿凱發出一陣沈吟聲。但他並不是在思考,之所以沒馬上答話,是因他注意力根本不在對話上。聿凱垂眸睇視懷中美人,或許是藥效正慢慢運行,此刻她額上的汗滴,看起來比方才剛看到她時多上許多。
一時心血來潮,聿凱突然伸手在美人額上揩了點汗,送進嘴里嘗那味道──隨後他眉一挑,想不到從這白玉人兒身上流出來的汗珠,跟一般人一樣都是咸的。
念頭一轉他突然覺得可笑。不是咸的那會是什麼味道?草莓般香甜嗎?
「Sir……Sir?!」開車的康急急追問答案。被喊得心煩,聿凱這才不情不願地將視線移開,也順手摘掉一直戴在臉上的貓眼面具,露出他如大衛雕像般俊美的臉龐。
「送我們到長島的別墅去吧。」
好熱……
才剛過一個小時,原本安靜倚在男人身側的她逐漸出現反應。滴滴熱汗開始不受控制地從她額上、背上沁出。只是受制于藥物,向采隻無法用言語吐露她的身體狀況,只能下意識地移動手腳,徒勞無功地想擺月兌體內越升越高的燥熱。
不舒服……
輕掩上的長睫微微顫動,似乎正在表明它的主人正設法撥開腦中迷霧,意圖清醒。未上胭脂仍嫣紅的小嘴正微微開啟,難耐地發出喘息──
「唔……」
她怎麼了?聿凱伸手拂開她沾黏在頰邊的長發,黑眸注視著她的表情。
混沌間,向采隻感覺有只手正輕撫她汗濕的臉頰,人的膚觸冰水似地緩解了她身體的不適,只見她不由自主地將身體更朝聲音來源傾去,張張合合的小嘴似乎想要告訴對方,她還要,她還想被他撫模──
「阿康,再開快一點。」聿凱突然揚聲催促。
一見她的反應,聿凱心里大概有了底。藥效在運作了,天曉得黑虎幫他們剛給她吃了多少迷藥。
像是很喜歡他踫觸似的,向采隻被體內燥熱給燻紅的小臉上,明顯露出舒服神色。
「噓,再忍一忍。」眼見美人額上汗滴涔涔,聿凱忍不住掏出亞麻手帕幫她拭去。
車子開至別墅大門,輾過地上的大門軌道,一起一落的震動將她小手移落至聿凱腿上,這一觸像是突然幫她注入了些許活力似的,柔若無骨的小手開始在他腿上游走。
這什麼東西熱熱、軟軟又硬硬……模起來好舒服……
體內驟起的亢奮刺穿了腦中迷霧,向采隻雙睫一顫,眼楮隱約開了點縫瞧著外面,只是瞳孔焦距渙散,百分之九十的神智大概還在九霄雲外。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比她腦子快,不消幾秒,另一只白女敕小手也隨之撫上聿凱的大腿。然而這樣還覺得不夠,為了全身感受那舒服感,她甚至連頭帶身體一股腦兒撲到聿凱腿上,貓似的貼住他大腿左右磨蹭著。
好好模、好舒服喔……
柔軟小臉貼著他曲起的腿胯摩挲,一下便挑起了聿凱的反應。他瞠目地瞪著懷中的小女人,身為蟠龍西堂「廣目天」,只手掌控上百億資金、身價非凡的他,何時嘗過這種被人上下其手的滋味──這小家伙,難不成真打算在車上將他生吞活剝!
一發現小手意圖解開他襯衫鈕扣,以臉頰磨蹭他果胸,聿凱急忙伸手揪住她手,不再由她恣意亂動。
只是欲火焚身的向采隻哪依,抗議地嗔道︰「不要抓我的手……我要……」她柔軟香馥的身子在他腿上磨呀蹭地,拚了命就是想再多靠近他一點。
「到了。」車一停妥,康立刻告知。
仍緊握向采隻雙手的聿凱一看,一雙濃眉頓時擰緊。
見鬼,什麼時候停車的,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對警覺性極強的聿凱而言,可說是前所未有的事!
打開車門鑽下車,人才剛站穩,就听見身後傳來可憐的低泣聲。
「不見了……不見了……」身旁熱源一離開,向采隻頓感失落地嘟起小嘴,兩顆豆大淚珠在她渙散的眼中滾啊賓,一臉泫然欲泣。
瞧她表情,聿凱閉眼一嘆,沒奈何地伸出手去。「抱緊。」
不需要提醒,向采隻一貼進聿凱懷中,她便主動伸手,像無尾熊似地將手緊緊纏在他脖子上,感覺這樣還不夠接近,小還在他腰上磨磨蹭蹭,小臉也渴望地摩挲著他下顎。
「別亂動!」真是要命!聿凱心頭暗啐。再不快點將她送進家門,等會兒出糗的人便是他了!
雖然被人這麼提醒,但滿腦子只想更親近的向采隻根本听不進耳里。
拿她沒轍又不想將她交給康,聿凱只好認命地接受她的肆虐。
「沒我吩咐誰都不要進主屋。」丟下這一句叮嚀,聿凱大步朝別墅主屋走去。
呵,沒想到Sir也會有手忙腳亂的時候──
直到聿凱身影消失在門里,一路掩嘴竊笑的康這才離開車庫,徑自走去旁邊別館找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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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臥房,小人兒便被丟到房中央的大床上。米色亞麻制成的寢具在空調的吹拂下,冰涼舒服,向采隻像貓似地在床上翻呀滾地,蜷啊扭著,冰涼的觸感多少能消減她體內的焚熱感。
只是過不了多久,磨蹭床鋪已經無法滿足她。向采隻睜大焦距渙散的大眼,像是在搜索方才那個令她舒服的天堂。奇怪,他跑到哪去了?
她要找他──
雙手雙腳並用地爬下大床,只是被下了迷藥的雙腿根本沒一點支撐力,人還沒站穩便軟倒在地板上,就在她秀麗的額頭即將親吻地面的同時,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攔腰將她抱回床鋪。
「喝水。」聿凱將拿來的杯子湊到向采隻嘴邊,逼她喝下。
本嚕咕嚕喝了兩口,她隨即將頭移開。不,她要的不是水,而是其他的……
「不行不喝,才多久時間妳就流了滿身汗,妳一定得補充水分。」聿凱強將她的臉扳回來,硬逼她將杯中水喝完才肯放她離開。
嗚、嗚……這人好壞……
被灌得臉紅紅的向采隻滿臉委屈,只是當杯子一離開她的唇,她腦子一下又忘了方才的想法,雙手尋上聿凱肩膀,身體開始在他身上揉揉蹭蹭。
罷才去倒水時,聿凱已順手將西裝外套月兌下,她臉頰觸及上好的混棉襯衫,磨蹭起來的感覺,遠比在車上更加愉悅。小手一路沿著他脖子撫上他臉頰,然後她小臉湊上,又親又舌忝著他光滑的臉頰,彷佛這種肌膚觸感可以消解她體內熱火似的。
「妳這小家伙──」一向習慣掌控的聿凱哪會乖乖坐視控制權被奪,他微使勁將懷中美人朝床上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