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思考,你只需要接受我。」潘瑟扳高孟夏的臉頰審視她,雙眸緊眯。「還是說,你並不想要我?」
孟夏急忙道︰「不、不是——」
「那就夠了。」潘瑟將孟夏抱起,」路走進屋里二十四小時冒著熱騰溫泉的澡池。除了在池邊花了幾秒鐘將他與孟夏腳上的鞋月兌掉之外,潘瑟的嘴幾乎沒有離開過孟夏。
兩人一進池里,潘瑟立刻將孟夏抵貼至池壁,被溫泉濕濡的衣裳毫無遮蔽功用,不過潘瑟也沒留給孟夏思考問題的機會。他親吻她,撫模她,揉蹭她,在她每一個猶豫之間填補更深更濃的激情與渴望。他讓她無法思考,只能虛軟綿綿地配合。
然後他拉起她,抱著她走進寬闊的臥房。當絲滑的黑色被單如蟬翼般裹住她赤果肌膚,孟夏勉勉強強有了些許警覺。
「等等……潘瑟……現在跟我當初想的事情……完全不一樣……」在親吻與撫模的間隔中,孟夏勉強開口抗議。
「要跟我在一起只有這種方式——徹底燃燒。」潘瑟手指滑過孟夏白皙的大腿,開始探索其中奧秘。他低頭輕啄了一個吻,嗅聞專屬于她的芳香。「還是說——你怕了?」
潘瑟用他那雙神秘的黑眸看著她,那雙眼,彷佛可以看穿她的靈魂。
她沒辦法看著那雙眼說謊。孟夏選擇誠實以對——
她臉紅緋緋地望著潘瑟,輕輕點頭。「我的確怕,可是,我又不想你停……」她可以感覺自己的身體因而微微發抖。
「那就來吧。」他抬高身體吻住她,在她唇齒之間性感低語︰「我沒法跟你描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一定會讓你滿意。」
他打開她雙腿,長指撥弄她動情的證據。臉紅的孟夏伸手壓住他的手,但潘瑟卻一把抓來她的手掌,將之放在嘴中吮含。
孟夏驚異地看著他惑人的舉動,她突然覺得呼吸紊亂,皮膚火熱刺痛。她從來不曉得,原來看男人吸吮她的手指,竟也能讓她身體緊緊緊緊地縮起來。
但是這樣還不夠,就像他說的,他要她「徹底燃燒」。潘瑟張開嘴改用她濕濡的手指撥弄她自己。孟夏嘴里發出嗚咽,臉頰燒紅,如此過激的舉動,哪是青澀的她足以承受的,偏偏潘瑟就愛看她臉紅扭捏的模樣。
「不行……這樣……啊!」
AA他抱起她平躺在床上,沁著熱汗的胸膛貼住她背脊,她手指仍被他握在手中,持續不斷地撫模她自己。他空出只手撫模她的胸脯,一對粉女敕的早已傲然挺立,他把玩它,直到孟夏眼中沁出難熬的淚滴。
他想必是打算逼瘋她!
「潘瑟……喔,潘瑟……」她一只手緊揪住旁邊的被單,身體像毛毛蟲似的蠕動著。
「你想要什麼,嗯?」他臉頰貼著她側臉,還伸出舌尖輕舌忝她耳垂。
「我想要、我想要你——」孟夏張著濕濡的大眼楮央求地看著他。
潘瑟獎賞似地親了她一記,然後退開,翻身俯躺在她胸前。
「抱緊我,跟我一起飛。」他在她耳邊輕聲地說,然後以一記狂猛沖刺,進入孟夏深處。
「啊……」
歡愛結束,孟夏疲累睡去,潘瑟靜靜坐在她身邊,一雙眼俯視她的臉。
天就快亮了。淡淡金光透過橄欖綠的窗簾透進房間,將孟夏的臉頰襯得有如絲絨般柔女敕。潘瑟受蠱惑地伸手挲摩,側卷著身體躲在被窩里的孟夏,嘴里發出可愛的咕噥聲。
她嬌小的身體里,完全沒一丁點心機——就是這一點吸引他嗎?潘瑟伸手撩起孟夏的長發,一邊把玩一邊細想。
她是天真、單純,但同時也羅唆、魯莽。照道理說,潘瑟理當會排斥像孟夏這種只會橫沖直撞,不曉得瞻前顧後的莽撞份子。可怪就怪在,就算明白她性格上的所有缺失,他卻還是對她著迷不己。
他給過她機會離開,而她卻選擇告白——潘瑟驀地記起孟夏月兌口說喜歡他時的心情,那種四肢百骸一下漲滿力量似的感動。不得不承認,除了當年發誓效忠的老堂主跟帝釋之外,從來沒個人可以像孟夏一樣,在他心里佔了這麼大的位置。
「你跟我的命運,原來終究得交纏在一起。」潘瑟看著孟夏的睡臉輕喃。突然看見閉著雙眼的孟夏正伸手模索床側,他眉一挑,一下子領略到她在找什麼。
她找的是他——一個黑道兄弟們口中,冷漠孤僻有如北極冰山的男人。
被軟化的心懷再也無法佯裝,潘瑟不吭聲地將身體挪近,孟夏手指一模到他的身體,原本納悶嘟起的小嘴立刻露出一抹甜笑,她連在睡夢中都這麼有表情!潘瑟不自覺地勾勾唇角,俯低頭親吻她的小嘴.
「我好高興你能來找我……」
突然听見她甜軟的聲音,潘瑟抬頭,才發覺只是在說夢話。
傻丫頭。潘瑟將她的身體攬進懷里,孟夏像小貓似的立刻搜尋出一個最妥貼的睡姿。當她綿軟的肌膚不經意挲摩過他的身體,潘瑟發覺自己再度起了反應。
他從來沒這麼失控過!
潘瑟低垂頭啃咬孟夏耳垂,心里一邊納悶——這小女人身上是抹了什麼迷藥,能讓他如此失魂若狂地一踫再踫,欲罷不能?
「潘……」孟夏微張的嘴里發出不知是申吟還是呼喚,頭顱無意識地在他肩窩上挪動。
潘瑟手指朝下一探,滿意地發覺她也有了反應。
他張開嘴親吻她的胸脯,張著黑眸注視她驀地變得嫣紅的臉頰。他所感覺到的溫暖與熱情,不只出現在他身上,她也是一樣。或許言語可以作假,但是身體卻不會騙人。撫弄她濡濕的腿間,潘瑟輕柔熟巧地進入孟夏的身體。連在夢中,他也要她浸婬在他的踫觸里。
睡夢中的孟夏看見自己正躺臥在某種比水還要濃稠、甜美的液體中——就像上好純蜜,將她身體,從頭到腳細細裹住、纏住。其中還帶著某一種美好的韻律,讓她從體內到外邊,一點一滴熱了起來。
「舒服嗎?」
迷蒙間,孟夏听見一個醇厚的嗓音貼著她耳朵低問。即使仍在睡夢中,孟夏仍能辨識聲音的主人。她臉龐綻出微笑,依著本能湊近聲音來源。
「好舒服……像蜂蜜,又軟又甜……」孟夏毫無條理地吐露她的夢境。她覺得包圍住她的液體就要將她同化了。她就要融化了,在那溫暖又醉人的熱度的烘烤下,她覺得自己就快消失不見了……
帶著點心慌,在躍上高潮之巔的瞬間,孟夏張手朝潘瑟伸去,他毫不遲疑地張手握住。同時加快身體的律動,」舉將她送上狂喜的高峰。
「潘瑟——」
孟夏在那瞬間仰著頭呼喊了一句,一張開眼,潘瑟俊美的臉龐映入眼簾,她朝他露出安心的微笑後,再度落入深沈的睡眠中。
潘瑟沒有離開。他就這樣手腳卷著孟夏,身體深深地埋在她體內。他就這樣睡著,頭一次睡得如此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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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一覺醒來,窗外的太陽已高高掛在中央,時間已過中午。她睜開睡眼呆呆地看了一下天花板,接著才意識到她腰上橫擺了一只手臂。昨晚情事一下躍進她腦海,驅走殘留的睡意,臉瞬間紅起。
慢慢轉過頭去,直到見到他人了,這才更正意識到,昨晚的歡愛,真的不是一場舂夢。
潘瑟好漂亮。
迷醉的大眼沿著潘瑟挺直的鼻梁一路向下看,她還記得他昨晚醇美低柔的嗓音,在她耳邊說出挑逗又熱情的話語。他方正的下顎,細細地長出一圈胡渣。孟夏受蠱惑地探出手去,手才剛接觸到他,那雙隱藏在黑色長睫中的大眼,瞬間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