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顆小番茄送入嘴里。「意見?!必他什麼事?」
「他不是喜歡你?」他不相信辛名迪毫無反應。
「問題是我只當他是老板、朋友。」他們的交往,辛名迪不該是重要角色。
宸昀覺得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提醒他們注意一下比較好。「我覺得他用心這麼久,不太可能輕易放棄。」
「想太多!」她認為他太敏感了。
「他真的都沒說什麼?」這太不合乎常理了,所以他不相信。
「他去英國取經啦!已經去一個多月了,兩個禮拜後才回來。」辛名迪還滿常出國的,而且每次出去至少一個月以上。
「取經?別污辱這兩個字好不好!如果他真的有學到什麼,就不會把酒保弄成那樣子,BAR不像BAR,PUB不像PUB,說舞廳又差太遠,一點自己的風格都沒有。」他只去過酒保一次,待不到三十分鐘就受不了,從此再也沒去過。
她斜眼睨他。「客氣點,好歹你姊還在里面上班。」
仲岳奇回來,宸昀趕緊讓座給他。
算了,他們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他還是專心策劃「趕人」計劃實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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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薇蓁沒有醉,仲岳奇卻被灌垮了。
這是他第一次喝這麼多,而且還是被親哥哥和最好的哥兒們給灌的,所以這次輪到薇蓁發揮。
扶著他來到浴室。「你可以自己來吧?」雖然這樣問,但手還是攙扶著他。
「不行。」將頭抵在她的肩窩處。
「那……」他靠著的重量,讓她快要喘不過氣。
「你幫我。」嘴唇貼著她的肩膀。
她瞠大眼。「我哪有辦法?你很重耶!」
「那就把我丟在這里睡浴白好了。」他賭氣的道。
她長嘆一口氣,騰出一只手調整好蓮蓬頭的角度,打算幫他淋浴。
「先月兌衣服。」他提醒她。
她白他一眼,然後把他的衣服月兌掉,只留小褲褲沒月兌。
「還有一件。」他露出邪魅的笑紋。
「這樣就好了。」她的極限就到這。
「它是內褲不是泳褲。」堅持要她月兌掉。
「那你自己月兌。」她才沒勇氣幫他月兌內褲。
他加重靠在她肩膀的重量。「我頭暈。」
一陣低啐之後,她只好努力讓自己的「目光渙散」,月兌下他的內褲。
「你的呢?這樣會濕掉。」還好心提醒她。
「不要管我。」她簡直要崩潰了。
用宇宙無敵快的速度為他沖澡,洗好時,她渾身也濕答答了,顧不了濕透的衣服和身體,將大浴巾胡亂圍上他的腰際,為他吹干頭發,將他送上床後才處理自己的問題。
她穿著仲岳奇寬大的浴袍出來,看到已經在床上熟睡的他,這才想到自己沒地方睡。
「風水輪流轉啊!」上次她睡床,他睡沙發,這次對調過來了。
瞅瞅一旁的沙發,一陣縮鼻皺眉的,沙發再軟都不比床舒服,她自知睡癖不好,絕對無法在沙發上睡著。
難道要睜眼到天亮?!
看看熟睡的他,再心動的看看旁邊的空位……好掙扎呀!
听說酒醉的人睡著後,十級地震都搖不醒,所以應該可以冒險一下。
她輕手輕腳躺到床上,先是仰躺著不敢動,確定他沒動靜後,才翻身背對他。
就在寧薇蓁轉身過去的同時,仲岳奇嘴角揚起一個邪佞的笑容,從後方將她攬入懷里,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差點放聲尖叫。
「你好香。」他將頭深深埋入她的頭發里。
「你不是睡了?」她聲音僵硬、脖子僵硬、身體也僵硬。
「有一句話這麼說的,酒喝多可以亂性,喝少卻常壞事,今晚我……喝多了。」他的呼吸溫暖的吹吐在她頸項,而且帶著淡淡的酒氣,這讓她渾身顫抖。
他輕吻她的肩窩、頸側,還輕輕吸吮她小巧的耳垂,一連串的挑逗讓她越加煩躁,卻僵直的不敢有任何動作。
他拉開她浴袍的帶子,帶有魔力的手探進浴袍內,輕柔而緩慢的著她柔軟細致的胴體。
她不安的扭動身體,卻只是讓背更加貼緊他,即使隔著浴袍都可以明顯感受到他深沉的欲火。
他輕輕扳轉她的肩膀,讓她平躺,撐起身體覆上她。
她緊閉雙眼,額際還冒著汗。
他笑吻她緊緊閉著的眼楮。「其實我滿帥的,不看可惜。」
她微微睜開眼看他,他的俊臉就在眼前。
「這樣感覺好多了。」他唇畔浮現笑意。
他以熱吻封住她的唇,不再是帶有試探性的輕吻,而是極具攻擊性的深吻。
她的春夢實現了,而且現實比夢境火辣一百倍!
他用唇舌與她纏綿,她愉悅的喘息聲令他幾近瘋狂,更激勵了他,他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如朝聖般的膜拜著她的胴體,她抑制不住的申吟是他最好的獎勵,他樂于使出渾身解數取悅她。
激情使她顫抖。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他被折磨得也夠久了,她發燙顫抖的身軀正對他做出熱情的邀約,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發起一波更猛烈的攻勢——
今晚……還漫長的咧!
第五章
星期五的酒保依然人聲鼎沸,店里爆滿的程度讓剛取經回來的辛名迪很滿意,但是他發現仲岳奇又出現了,而寧薇蓁看他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夸張的是連歌都變軟了,充滿……小女人的味道。
莫非,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讓仲岳奇得逞了?!
趁著中場休息時間,他把吉他手拉到一旁。「大塊,我不在這段時間有事嗎?」
「什麼事?」大塊看起來比他還疑惑。
「薇蓁……」他提示一下。
大塊向櫃台要了一瓶啤酒。「薇蓁怎麼了?水準還是很夠,音質頂尖。」
「她……最近唱的歌都這麼軟嗎?」他會懷疑不是沒有原因,光上半場她就唱了好幾首較抒情的情歌,和平常爆發力十足的歌聲完全不一樣。
「還好吧,觀眾反應還滿熱烈的。」大塊聳肩轉身面對客人,大口喝啤酒。
「她是不是戀愛了?」這才是他要問的重點。
大塊轉頭看他。「你不知道嗎?」
「什麼?」要是知道,他還需要這樣吞吞吐吐嗎?
「對喔,你不在台灣。」
「那到底是不是?」真是急死人了。
大塊微一頷首。「她確實和岳奇交往中。」他說得算保守,因為他們明明是熱戀中。
因為薇蓁的關系,所以他和其他團員都到惡人朝聖過了,還和仲岳奇成為朋友,這讓他們比見到偶像還高興。
「什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沒人告訴伐?」辛名迪放大音量。
「喔喔∼∼有必要這麼激動嗎?岳奇在追薇蓁是大家早知道的事,他們在一起也算正常,何況他們超配的,連客人都豎起大拇指稱贊他們是金童玉女。」大塊將目光調至仲岳奇和寧薇蓁身上,他們正開心的聊著天。
辛名迪也看到了,他的眼楮簡直要噴出熊熊烈火。
「你看,超配的吧!」大塊是故意的,他也知道辛名迪對薇蓁的心意,所以想乘機讓他死心。
「會嗎?怎麼看都像鮮花插在牛糞上。」辛名迪口無遮攔。
「唉∼∼他如果是牛糞,那我們算什麼?沾在牛糞上的蒼蠅?」大塊一口將剩下的酒喝完,真是喝酒如其名,三、五口就可解決一瓶酒。「不聊了,上台啦!」
下半場薇蓁唱的第一首歌仍然是抒情歌曲,這讓辛名迪更覺剌耳,雷達般的眼楮開始搜尋仲岳奇的身影,他正倚在撞球台旁凝視著台上的薇蓁,對周遭的任何人、事、物都視而不見,這讓辛名迪覺得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