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吧澀的身體如遭銳器劃過,她痛得只想掙開他的鉗制,卻怎麼也避個開他火爆的攻擊。
沒有一絲溫柔,沒有一絲愛憐,他只是按著自己的需要蹂躪她的身軀,直到此刻她終于體會到什麼叫作強暴。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如此傷害她的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深愛的男人?
悲哀地閉上眼,她木然地等待這份折磨結束的時刻。
他卻未就此放過她。
「你給我睜開眼。」猛烈的律動中,他無情地拍打她的面頰逼她看著自己。「看清楚現在是誰在你的身體里,誰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受傷的自尊心、強烈的獨佔欲和失去的恐懼感交織成憤怒的烈焰,他要她徹底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只有他才能擁有她的一切。
他絕對不會讓她重蹈他母親的覆轍,他絕對不會讓她成為自己人生的污點和缺憾。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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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繼堂說到做到。
從那天起夏慕妍就被他禁足在家,沒有他的允許哪里也去不了,即使勉強讓她出了門,也總有一、兩個戴墨鏡的男人緊跟在後,隨時盯緊她的行蹤。
包可怕的是,他那種宣示主權般的粗暴佔有已成為床笫間的家常便飯,這個男人雖然不曾動手打過她,可是卻用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方式來懲罰她、羞辱她。
不似過去,她現在一點都不期待他的歸來,每每听見他走進大門的腳步聲,她總是本能地想逃走,偏偏她只能乖乖地留在房子里等待他的宣判。
運氣好,他便不理她逕自去處理自己的事情;運氣不好,他就抓著她回房間宣泄自己的。
在這樣的緊張狀態下,她甚至不敢去醫院做產檢,就怕自己懷孕的事情被他知曉。以他現在對她的不信任,萬一懷疑這不是他的孩子,說不定還會逼著她去墮胎。
無論如何她都不要失去這個孩子,得不到家人和丈夫疼惜的她,只能和孩子兩人相依為命,這個孩子將是她日後唯一的感情寄托。
所以她只能等,等到她肚子大起來的時候,至少已經有了四、五個月的身孕,同時也過了墮胎的期限,即使外表瞞不住也無所謂了。
最多他只能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再做DNA檢驗。
是的,只要上天再給她一個月的時間……
放下手中的發梳,她模了模自己依舊沒什麼長進的小骯,內心暗暗祈禱著,希望她的孩子能夠平安地來到這個世界上。
砰——
劇烈的關門聲響,險些嚇掉夏慕妍手里的梳子,因為在羅宅里頭只有她的丈夫才會用這種方式進門。
她急忙離開梳妝台前的坐椅,轉身觀察他的表情。
沉著臉,眼楮略帶著紅絲,不知是否剛應酬過,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酒氣。
唔,他看起來……
當可怕兩個字眼才浮上心頭,羅繼堂已經大步向她走來。
迫于他的氣勢,發軟的雙腿本能地倒退著。
只可惜,梳妝台截去她所有的退路,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來到自己身前,瞪著自己冷笑。
「你、你回來了……」明白自己的處境有多麼危險,她囁嚅著企圖轉栘他的注意力。「劉、劉管家幫你留了點湯,你要不要去暍……暍一點?」
「我不想喝湯。」他冷然道。
「那、那……要不要……要不要……」驚慌中,她一時找不出其他借口。
「現在我只想吃你。」冷笑聲中他已抓住她將她壓在梳妝台上。
趴跌在梳妝台桌面,驚恐地感覺自己下半身的遮蔽遭到剝除,當她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的動作時,他已從她身後擠進她的嬌小。
二話不說,他開始宣泄自己的。
好、好痛……
或許是這個姿勢太過深入刺激,前所未有的痛楚折磨著她的神經。
「不要這樣好嗎?拜、拜托你……」怕他傷及孩子,夏慕妍不得不向他懇求。
「不要?」冷笑著,他粗魯地揪住她的頭發逼她看著鏡中的影像。「看看自己的樣子,明明就想得要死,少在那里假惺惺地說你不要……」
用力甩開她的頭發,他的動作更為粗暴,大手的力道幾乎捏青她腰間的肌膚,一下又一下地將她拉向自己,悍然地撞擊她的脆弱。
痛白了臉,她咬著唇忍住即將出口的啜泣。
仿佛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他才在滿足的低吼聲中放開她。
不屑地瞥了癱軟的她一眼,他逕自走進浴室沖洗自己發泄過後的身體。
撐著抖顫無力的雙腿,她扶住梳妝台勉強超身,一面抹去再也隱忍不住的淚水,一面移步走向床頭的面紙盒,只希望在他出來以前整理好自己,說什麼都不能讓他看見自己淒慘可憐的模樣,她得裝作若無其事來維持僅存的自尊。
突然問小骯竄過一陣痙攣,她不禁痛得彎下腰,當視線觸及大腿內側暗紅的液體時,她駭然地幾乎尖叫。
不要,她不要失去這個孩子,她不能失去這個孩子,這是她日後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她能向自己的丈夫求援嗎?
不行,她不能,說不定他會藉機讓醫生拿掉她的孩子。
她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
可是沒有他的允許,她根本就出不了羅家大門,她又該怎麼去醫院就醫?
猶豫之中,劇烈的痛苦一點一滴耗去她的體力,虛弱的她再也支撐不住,只能喘息地坐倒在地,雙腿間不斷涌出的熱流讓她又驚又怕,再這麼拖下去只怕不需要羅繼堂開口,這個孩子很快就會自她的生命之中消失。
現在她只能賭一賭,賭羅繼堂不會傷害她的孩子。
這是她僅存的機會。
「羅繼堂,你出來……」她張口呼喚。「你快出來……」
沒有任何回應。
微弱的呼聲全被隔音浴門及隱約的水聲給吞沒。
無奈,她只有掙扎著朝浴室門口匍匐而去。
平時只要走個幾步就能觸及的浴室,此刻競像在天邊那般遙遠。
喘息著,她並末放棄,依舊努力朝目標爬行。
終于……
當她的手觸及浴室大門時,再也不顧一切敲打了起來。
砰,砰,砰——
「你出來……快點出來……」
這時在浴室里頭的羅繼堂剛沖完澡,在听到她制造的噪音後,只是撇撇嘴自顧自的穿上衣服後才慢條斯理地打開門出來。
「叫什麼叫?你……」
當他瞥見倒在門口的夏慕妍和迤邐一地的血跡時,所有即將出口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這、這個女人鬧自殺給他看嗎?
這是他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喂,你怎麼了?」他急忙蹲檢視她身上的傷處。
「幫、幫我……」搭上他的大手,夏慕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後終于昏了過去。
「喂,你到底……」兩只縴細的手腕全都完好如初,絲毫沒有割腕的跡象。
瞪著她染紅的睡衣下擺,心頭猛然一跳。
懊、該不會……
飛快拉開她身下的遮蔽,雪白雙腿間汩汩流動的鮮紅顯得格外驚心。
懊死的!
抱起昏倒的女人,他不顧一切地沖出去。
第八章
當夏慕妍醒來時,置身在一片白色之中。
頭頂上的點滴吊管讓她意識到自己人在醫院里。
對了!
逐漸清明的腦子立時憶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掙動著虛軟的身體,打算起身詢問醫生有關孩子的情況。
「別亂動!」
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側響起,偏過頭便對上羅繼堂陰冷的目光。
他、他在這里?
彼不得對方的想法和反應,她嘶啞地問道︰「孩子呢?孩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