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蘭軒上半身是赤果的,西裝褲褲頭被打開,白色內褲隱約可見。
這下,兩人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第三章
今天是星期假日,酈明緋的助理難得沒有排任何工作,讓她好好的享受一下久違的假期。
而剛好沈殊色也難得的放假在家,兩人當然就串起門子的喝咖啡聊八卦了。
「喂,好久沒听你說被迫去相親的事了。」
「我啊?前幾天才去相親。」酈明緋托著下巴,難得的嘆了口氣。「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透,為什麼所有的巧合都在那一天發生了,如果我的生命少了那一天,那我的日子會不會好過一些?」
「呵呵呵……听起來像是發生了不少精彩的事。」
「首先,我遇到了史汴太。」她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
「噗!炳哈哈……你又遇上他啦!」史汴太死變態,光是听名字就知道不會太正常。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楣才會遇上他。」酈明緋真的很想尖叫!
「誰叫你之前打扮成土妹去和他相親,不幸的是後來又陰錯陽差的讓他發現你是個大美人,他才會追得這麼瘋狂。」
「男人要是發現了相親時明明是只恐龍的女人其實是個美人,一般正常情況應該也會明白那是對方不得不去相親的拒絕手段吧?有誰像他這樣的!」真的是卯起勁的猛追喔!也不知道他怎麼打听到她到電視台攝影棚錄一個時尚彩妝的節目,要花店送了一萬朵玫瑰到電視台,害得她差一點因為那一萬朵玫瑰而上新聞。
他自以為是情聖嗎?可惡!
「那家伙遇到你,然後呢?」
「我那天相親的打扮和史汴太相親時穿著差不多,遠遠的他就認出是我,我當然閃了,然後……」酈明緋把那天的事重述了一次。
沈殊色邊听邊發出驚訝呼聲和笑聲,末了還笑到眼淚都飆出來了。「哈哈哈……你的相親過程也未免太曲折離奇和受盡侮辱了吧?告訴我,是哪個沒長眼楮的CEO敢這麼對待咱們的酈大美人?」
「鴻耀集鴻的景蘭軒。」
「呃咦?他?!」
「怎麼,你認識啊?」她問的是「認識」而不是「知道」喔!畢竟不知道景蘭軒的話,當年就不會有那個打賭了。
必于一年多前那一夜的事她沒告訴過任何人,想想色色是某家男性雜志社首席攝影,其實要認識景蘭軒的機會也不是沒有。
最近發生了這些事,酈明緋開始相信緣份這種事了,緣份夠深的話,在菜市場搶廁所都可以遇見失散多年的姊妹,當然,緣份也是分為善緣和孽緣的。
只是對于是善緣或孽緣,也很難分辨吧?就像她,不也曾經把別人的男人誤認成自己的真命天子?!
「很久以前見過一次面吧,大約一年前雜志社采訪了幾大集團的接班人,景蘭軒也在其中,原本我只是負責攝影,可听采訪的編輯說,他一听到攝影師的名字,馬上問說,可以介紹認識嗎?」
糟!懊不會東窗事發了吧?酈明緋連忙喝了口咖啡掩飾神情。「那……那很好啊!」
「有什麼好?人家想認識的又不是我。」沈殊色想了一下說︰「像他那種看似很冷漠的人會在一瞬間露出失望的表情,可見真的是抱了期望來見我吧?」
「失望?好歹你也稱得上是美人吧!」
「不是的,我是說,我懷疑他可能是在找一個名字也同樣叫‘沈殊色’的人,發現那個沈殊色不是我,他才會這麼失望。」沈殊色托著下巴,叉了口女乃油蛋糕送進口里。「這讓我想到前些日子看的一部片子,就是女主角和男主角玩了一夜之後,女的告訴男的她手帕交的名字,害得那男主角遍尋不到她。」
酈明緋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去!「你……咳咳……你……」
「你怎麼了?」這麼激動,看她咳得漲紅了臉的模樣,沈殊色忍不住好笑,開玩笑的說︰「你不會正好是和景蘭軒有一夜的女人吧?」
這女人……她是怕她死不透是嗎?她真的有殺人于無形的本事!
「無聊!」死都不能承認她就是那個冒牌「沈殊色」,那個把景蘭軒拆吃入月復的女人。
厚,老天∼這種相似度百分之百故事,很恐怖欸!還好這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而不是寫小說,要是寫小說,她只怕要被說抄襲了。
「哈哈哈,是挺無聊的。」她這人除了攝影外,最大的快樂就是看DVD,或是向簡聖德借小說、漫畫來看,看完後還很無聊的將生活周遭的人「請入戲」,有時還可以「演」得很精彩呢!「喂,你還沒說完和景蘭軒的相親之後呢?」
「沒有之後啦!」這種事一次就嚇死她一堆細胞了,怎麼可以還有下一次。
沈殊色奇怪的看著她。「喂,我怎麼覺得你是為了拒絕而相親?我覺得景蘭軒很不錯呀!」雖然外界對他有不少奇怪的傳言,以前她們三個芳鄰還拿他是不是同志來打賭,可和他談過話之後,他給她的感覺其實不壞,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挺優質。
「我……總之,可能是從十八歲就被逼著相親到現在所引發的反效果吧,直覺的就是排斥,而且,我想……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愛著那個早不存在了的男人吧?」
「我不知道。」那是一段很單純、很青澀的愛戀,她忘不了愛上一個人時的幸福甜蜜,也沒忘記必須舍棄時的痛苦絕望,她真的嚇到了,現在的她一個人過得很開心,很自在,她再也不談戀愛了。
「什麼叫不知道?你啊你,這麼多年了,你也該好好再談一場戀愛。」這個酈明緋啊,叫人又氣又心疼,明明外表看起來就屬美麗風騷型,誰知道她會這麼死心眼。
酈明緋敷衍的說︰「我也想啊!可一直沒遇到有感覺的人。」這句話明明是為了堵住沈殊色而說的,可她卻說的有些心虛。
咳!好吧!動心的沒有,可在上……景蘭軒可以獲得高分!停∼不能再想了,要不可怕的陳年又會在腦海中開始回放。
「那是因為你把心扉關得緊緊的,春風再美也吹不進你的心。」
「隨緣吧!」這個話題可以打住了。
沈殊色將話題拉回來,「景蘭軒就這麼出局啦?」
「要不然呢?」她的「呢」還沒完全結束,門口就有人按電鈴。「這時候有誰會來?」
想想,平常會串門子的也只有惡女街的諸女,應該是她們,「殊色,幫我開門,我再去準備杯子和蛋糕。」說著就挪開椅子站了起來,往廚房移動。
「叮咚叮咚……」
對方又按了一次門鈴,沈殊色連忙站了起來。
「來了來了!」她匆忙的奔到門口,也不先看看來的是哪位就開了門——
她的眼瞪得大大的,嘴巴大張得可以塞下雞蛋!「呃,怎麼才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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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彩妝師?」
「不信嗎?你的臉要不要借我一下?」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化妝比化妝好看多了。」
「我覺得還不錯啊!」嫌棄她引以為傲的彩妝技巧,這男人不要命了!那「俗女妝」可是「聳」得很自然呢!
「如果想扮土是很成功,可一個相親場合,那種妝絕對會讓女主角成為滯銷品。」
這男人……真的很討厭欸!奇怪了,像她這樣一看就很悍的女人,一般男人很少敢直視著她的眼說話,可他居然在明知她很不爽的情況還敢盯著她的眼看,算他有種!「滯銷品就滯銷品,我從來沒打算讓自己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