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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玻璃鞋 第2頁

作者︰有容

怎麼想都覺得有股背月復受敵,前有虎、後有狼的荒謬感。

在他分神之際,身下的女子身子一弓,他的堅挺順勢一滑……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他根本來不及收手就被……

盜、盜壘?!他、他被……被……

「妳!」不可置信的瞪著身下的女子。那薄膜和緊窒感令他的汗水大顆大顆的滴落。

她是處女!上帝!最要命的是……

他根本沒打算玩真的!可是、可是……他現在根本是騎虎難下,他在逃命!為了保命他不能停止動作,可不停止動作就假戲真做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想喊救命,可是,誰救他?外頭的那三個?而且喊救命的原因是他被……被盜壘了?不!這種話他死都不能說!

士可殺,不可辱!

痛覺過後,一股火熱的在小骯間流竄,女孩的長腿本能的纏上了男子精悍的腰桿,在強烈的交歡動作中,被子緩緩的滑到一旁,順勢的滑下地板。

真槍實彈版的圖叫人看得臉紅心跳,黑人和高瘦白人差點沒流口水,可礙于時間真的不能再欣賞下去了。

「卷毛,這樣你滿意了吧?」

「哼!」

三人離去後,床上的激情男女欲火一發不可收拾,好一會兒在女孩輕聲的嬌吟聲和男子的低嘎粗喘聲後,才由一分為二。

粉色的房內一片狂野的雲雨氣味,男子在激烈運動後胸膛仍起伏不定,那張罕見的俊秀臉上卻有抹懊惱。

從他懂事以來,顯少事情不在他的預料和掌控中的,就連他今晚為了安娜的事赴黑道老大的約,也早料到了即使人家大哥上道,手下的小嘍一定也有玩陰的「偷跑」家伙。于是他以防萬一的帶了包血漿,為的就是故布疑陣,誘導人誤判爭取時間用的。

丙然吶,一出了老大的視線,有人就偷跑用了槍,要不是血漿布了疑陣拖了不少時間,想必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任他千算萬算的料事如神又怎樣?還不是出了意料外的事!

可當下情況……

這簡直是月兌序演出,亂了調!

血漿是拖延了方才那三人的追緝,可因為時間不充裕,他沒有辦法月兌險。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闖進這女孩房間。

偏偏這房里根本沒地方躲,在情急下要女孩配合他演出一場假雲雨,原本也只是做做樣,誰知……他從牆上的影子發現窗外三人似乎起疑的不打算離開,正想著如何見招拆招,就……就被盜壘了。

可再怎麼說,他也不該假戲真做,還一路做到底!

對方還是個處子呢!

上帝!像他這種不想招惹麻煩的人最不想踫到的,就是這種最難處理的處女。

才這麼想,他又想到另一個更大的問題。這女孩稚氣未月兌,不會還未成年吧?雖說這年頭十四、五歲的女生偷嘗禁果,在美國這種性開放國家並不稀奇,可對方是東方人,也許較保守些。

一想到這女孩還真有可能是未成年少女……嘶∼他頭好痛!「妳幾歲?」

女孩坐起來著衣,然後下床為自己倒了杯水,全身沐浴在月光下的她,聖潔得如同天使,她長手長腳,縴細而骨感,可曼妙的女性曲線卻一點也不含糊。

女孩有著一張美麗的臉龐,心型的巴掌小臉透著一抹誘人的溫婉,嚴格說來她並不美艷,卻有著叫男人最無法抗拒的楚楚可憐,和需要人保護的溫柔特質。

「十七。」

十七?!男人在心中申吟。老天!還真是未成年的。

他今晚到底是怎麼了?一再出狀況。

咬了咬牙,他再度開口,「方才的事……」

女孩轉過身來面對他,因為逆光的關系,她臉上的表情掩在黑暗中。「你不用覺得抱歉,我不想听到對不起。」

「可是……」

「我知道方才你也挺委屈的。」

委屈?葉逢春揚眉。嗯哼!很有創意的話。

「妳叫什麼名字?」他好像要對她另眼相看了。

「寇玫瑰。」

等了一會兒听不到她的反問,他索性自己開口提,「不問我的名字?」通常報完自己姓名後,不是會反問對方嗎?

寇玫瑰輕輕的回復,「我知道你是誰。」

「妳知道?」嗯,這答案還算在他意料中。

「哈佛醫學院的天才葉逢春。」

她果然知道他是誰。

方才他就在想,在正常情況下,女人遇到完全不認識的男人闖空門,不是都會大叫嗎?可這女孩只有一瞬間的花容失色,在看清楚他是誰後就恢復神色,而且對他提出的不情之請也全力配合,甚至,到後來還假戲真做……讓他把她拆吃入月復。

他不明白女孩全力幫他,不惜賠上自己第一次的理由是什麼?說實話,他也不想知道。因為就他的經驗,有些事情不知道的話可以省麻煩。

于是很理所當然的,他把這位寇玫瑰也套入了他處理女人問題的公式里。

「妳要什麼?」

「我不懂你話中的意思。」

「妳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無論是他的女伴、他欠恩情的對象,這公式一套上,很快就解決了。

「我什麼也不需要。」

「妳該知道我頗為富有。」

「我更知道在美國的有錢人不只你一個。」

「我的錢可以幫妳完成許多事。買車、珠寶首飾、名牌時尚品……」

寇玫瑰走向他,在床緣坐了下來。「你能給我多少錢?」

葉逢春的眸底閃過一抹嘲諷,彷佛「滿意」他的公式又適用了一個女人。

就說女人難過金錢關的嘛!成!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很多。只是我身上沒帶那麼多,我回去馬上匯給妳。」

她找來紙筆。「那你就簽下欠款依據。」

被現實!他喜歡這樣爽快的人,那也意味著他把錢匯出後,他就可以將這女孩當陌路人了。

葉逢春飛快的簽下了十萬美元的帳。「行了。」遞給寇玫瑰。

她看了一下白紙黑字的承諾,然後又把紙塞還給他。

「上頭的金額妳不滿意?」

「我滿不滿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葉逢春滿不滿意?」

他揚眉。「我沒什麼不滿意的。」

「你的意思是滿意?」

「嗯哼。」

「很好,收下金額後,你可以滾了!」溫婉的臉冷了下來。

「……」

這女孩柔柔弱弱的,看不出來還挺有個性的。

***bbs.***bbs.***bbs.***

那件事過後的半年。

日子很平靜的過。

對葉逢春而言,平靜二字的定義就是無聊到爆,生活中找不出丁點刺激、具挑戰性可言的事的美化說法。

他是個天才,就因為是天才,很多在別人眼中很困難的事,就他看來,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大家會覺得很難?

他喜歡新挑戰,無論念書、工作、女人……他都喜歡挑戰那個最難的,一旦征服,就是他松手且尋找下一個挑戰的時候,可最近……

不!是最近半年,他三不五時就會處于一種莫名的挫敗中。

這所謂的「三不五時」是他三不五時想到某個女人的時候。

女人?!

他葉逢春會為了女人感到挫敗?哎呀呀!原來葉公子也有把不上的女人嗎?

錯!這無關他追女踫釘子的問題。那女人,更正,是女孩,他壓根兒對未成年少女沒興趣好嗎?所以想都沒想過的問題,怎會存在?

會偶爾想到那女孩,是因為初次見面的情況實在……咳,過于刺激香艷,沒有男人和女人是在這種情況上了床還會忘了的吧?

因為情況過于詭異,想忘都很難。

包何況他還欠她一個人情,而這人情卻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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